,我們不在意這些,她也不會在意的,我隻不過是想給她一個家,讓她有個依靠。”柏菁聽了,也隻得無話,不過細想想,也覺得那孩子實在是可憐,何況這也是自己兒子種下的因,這果他是一定要吃的,便也隻得做罷。陳豫北也沒背著父母,轉身上樓就直接回到臥室,見默默洗漱完已經躺下了。他便先去浴室洗過澡後才回到床上,發現那孩子身體卷成一力縮在大床的一角,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他遲疑了一下,隨即上前,拔開擋在她臉上的頭發,見她睡的小臉兒紅樸樸的,這段時間睡眠不好,小臉兒變的尖尖的,身子摸上去也骨瘦嶙嶙。陳豫北撫上她的臉,大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摩挲著。這幾天看到她呆滯的眼神,陳豫北就明白這孩子心裡想的是什麼。設身處地為她想想,確實讓人心疼。陳豫北見自己這樣愛撫她仍是沒有醒過來,便俯身去吻她的臉,她大概也感覺到臉上有點癢,伸手去拂,卻一下子拍在陳豫北的臉上,陳豫北忍不住笑罵一句:“小壞蛋!”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卻見她迷迷糊糊嘟著嘴嚷嚷,“叔叔抱抱!”這聲毫無顧忌的嚷嚷,本是默默小女兒般的撒嬌,卻不知道為什麼聽在陳豫北的耳朵裡卻非常舒坦自在,便側身躺下把她擁緊。這孩子對所有人都戒心十足,哪怕在白天,對他還是有些顧忌,但一到晚上睡覺,卻是粘著他粘的厲害,怕黑怕下雨怕打雷怕孤獨,整夜地粘在他身上。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毫不猶豫地當著父親的麵說出了早就把她弄上床了這樣的話。他也是用這種方式逼父母同意這件事。早已是即成事實,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他陳豫北最大的特點就是做事坦蕩。想起她那句“我是他女朋友”的戲謔,他不由心思一動。雖然過了父母這一關,但他還真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同意跟他去注冊。沉思間,懷裡的小人兒動了動,手和腳都不自覺地趴在了他身上,低聲嚷嚷著:“爸爸爸爸。”大約是做夢了吧,還邊嚷邊往他懷裡鑽。陳豫北本是越來越灼熱的身體瞬間冷了下來。“我不是你爸爸。”陳豫北困難的啞著聲,低頭在她耳邊咬著牙說。默默被這聲狠話驚醒了,瑟縮了一□子,半睜開眼愣愣著,半晌,像是才反映過來,悶聲不響地翻轉過身子背著陳豫北躺下。“小東西,你這是在和我鬨脾氣呢!”陳豫北低聲笑罵著,大手把她身子翻轉過來,把她壓在身下。女孩兒驚叫的聲音未來得及發出,口便被堵住了,陳豫北灼熱的吻強勢地侵入,讓她一陣暈眩。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大眼睛看清離她這麼近,放大了的一張俊臉。“閉上眼睛。”他嗬斥她。女孩兒乖乖地閉上了眼,安靜地等待著他的掠奪。陳豫北用一隻肘支起自己大部分體重,他不能全壓在她的身上,這孩子纖弱的身體根本負荷不了他的體重,手掌伸到她的腦下,托起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摟過她的腰身,把她使勸兒的揉到自己懷裡。她長大了,已經滿十八歲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看她的目光明顯發生了改變。他忽然覺得真是應了人欲無窮,食髓知味那句古話了。女孩兒一點也沒有掙紮,而是軟軟地粘在他身上,任他取舍。女孩兒的縱容讓他更加渴望,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細細的探索著,大手所到之處的溫熱,漸漸地喚醒了她的神誌。“叔叔?”她小心地睜開了眼,巴巴的望著眼前那張放大了的臉。“寶寶,我們回去就注冊,好不好?”他終於問了出來。“注冊什麼?”女孩子顯然沒明白他說的意思,傻傻地問他,“結婚。”他簡潔地說著,喘息了一下,不待她回答,舌尖兒便卷入了她櫻桃小口的深處。這清新的味道真好,讓他嘗不夠,女孩兒身上的細膩和緊實的肌膚真讓他沉醉。唉!難怪有人說老牛啃嫩草,越啃越防老。這年輕的女孩子的身體真是讓人迷戀。心裡不是不鄙視著自己的,手上卻一點沒停歇。但一直沒有等到她的回答,不由的抬起頭:“寶寶?”隻見那孩子身體僵硬,呆呆地望著他,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話:“告訴叔叔,你願意嫁給我嗎?”“你,要和我結婚?”“當然。不然我們這算什麼?嗯?”他語氣不善地教訓著她。“為什麼?”這孩子仍是一幅呆呆傻傻的樣子。“什麼為什麼?”陳豫北有點不耐,他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她怎麼仍是一副傻頭傻腦的樣子。“你為什麼要和我結婚呀?”默默有種不問明白就不答應的勁頭。陳豫北又好氣又笑:“默默長大了啊,當然要嫁給叔叔了。怎麼,默默不願意嗎。”默默從沒有看到陳豫北對她露出這種壞壞的笑容,不由的羞紅了臉,心裡卻是泛起了甜蜜。“願意。我願意!”像是怕他反悔,她有點著急切嗆著聲回答。陳豫北再也忍不住,悶笑一聲把頭埋進了她的頸間。他可愛的小寶寶大概都不完全明白結婚意味著什麼,便搶著答應了,這讓他哭笑不得。她太沒有安全感了,也實在是太小了,隻想著抓住些什麼。隻要陳豫北給的,她都全數接受收下來,生怕失去這最後的一根稻草。“睡吧。”陳豫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摟緊她,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說來也怪,隻要這孩子躺在他懷裡,他隻要三分鐘就能入睡,而且是一覺到天明,踏實的不得了。可如果她自己另睡,他每晚至少要起床兩次去查看她,非把自己折騰的睡眠不足才做罷。婚禮陳豫北和默默去拉斯維加斯注冊時間選在了中國的農曆新年,也就是春節。據說那裡著名的克拉克大街201號是常年不休息的。下了飛機進入航站樓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成排的老虎機,成排的顯示屏傲然挺立,讓人感覺到博彩娛樂觸手可及,而整座候機樓就是一座大賭場,看得默默目瞪口呆。出了機場到酒店的路上,隨時可見路旁賭場林立,馬路上不時開過脫衣舞表演的宣傳車,男女都有,且真是個欲望的都市,罪惡之城。陳豫北看著她微蹙的眉頭,寵溺地一笑問她:“要不要去試試手氣?”說話時口中嗬出的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有點酥酥癢癢,她忍不住輕輕躲開。“不要,當心把你輸掉。”她白他一眼說。還是叔叔呢,怎麼會教唆她賭博!陳豫北揉揉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緊張不安不由得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