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常青眯了眯眼:“都這時候了,你是哪來的自信說出這些話?真以為他們不敢殺你?就算你現在喊救兵,等你的屬下一到這裡,也隻能來幫你收屍。”徐城對他說了一句:“從一開始我就隻問過你肯不肯配合,但沒讓你管我是怎麼保你。自己躲著彆出來。”說完,他下了車。在昏暗的巷子裡看著前方三個風衣的男人,徐城能夠看到他們腰間彆著的槍支。“死之前,能否告訴我,你們是東門還是地下錢莊的人?”為首的一個殺手說著一口彆扭的中文:“管這麼多做什麼?帶著疑問下地獄問閻王爺不更好?”徐城:“我這人好奇心很重,從小到大想要為知道真相總會去想辦法想要知道,你們不說,那我真不好痛快的死,不過聽你口音我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倭國人,為地下錢莊和田先生賣命的吧?”殺手哼道:“看來你能把北門和西門滅了並非僥幸,你有那個資格得到我們的尊重,殺了你不辱沒我們的名頭。”徐城:“為什麼一定要殺這個人?”殺手:“你們查獲了價值十幾億美元的現金,這個虧損你覺得這人還有活著的必要嗎?”這時候常青冒出頭來喊道:“我身上還有四家賭場的營業執照經營權,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好好商量。”“閉嘴!”徐城回頭瞪了他一眼。那個殺手不屑的笑了出來:“常先生是道上的,難道沒打聽一下你的律師昨天死在家裡麵了嗎?”常青臉色微微一變。殺手繼續輕笑了出來:“你死了,往那些協議上按下指紋一切都搞定了不是嗎?”常青拿出自己的底牌道:“我手裡有東門殺手乾掉d梟殺手的視頻,我現在就可以發給d梟那幫人,到時候東門也沒辦法跟那幫人交待。”殺手聽了這話更是直接失笑了出來:“常先生,你也說了,你還有四家賭場經營權,那麼我來分一分這蛋糕如何?地下錢莊一家,d梟一家,東門一家,南門一家,你覺得是不是剛好?”常青臉色大變:“你說什麼?南門?”殺手:“是啊,你難道沒覺得我們這麼確切知道你的行蹤可疑嗎?你給南門求救透露出來了地址,南門知道不可能得罪三方人,所以一人吃提心吊膽的蛋糕不如大家一塊吃,然後我們才掌握了你的行蹤。”常青整張臉頹然的癱坐在車內一陣失神。徐城這時候笑了出來,看向常青諷刺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道?義字在哪我是沒看出來,不過落井下石倒是一個比一個狠!”常青頹敗的苦笑一聲:“咱兩今晚就交待在這裡了,你也好不到哪去,道這玩意兒,碰上就不能獨善其身。”“未必。”徐城說完,來到自己車門邊上,當著常青和那三個殺手的麵上,突然使出了巨大的臂力,抓著車門沉聲一吼,硬生生把車門給拽下來讓常青目瞪口呆。徐城把車門扛起來擋在前麵當做了盾牌,看著三個有些驚呆的殺手笑道:“沒想到吧?”三個殺手連忙掏出槍就向著他射擊,徐城立馬把槍支擋在身前,還好對方的槍並不是重型彈藥根本沒辦法射穿車門,子彈叮叮當當的發出火花來但是難以傷及徐城分毫。三個殺手立馬對準徐城暴露出來的下盤雙腳打了幾槍過去,徐城的超聲波捕捉到子彈的軌跡和方向,把車門往下麵一放,整個人蹲下來又擋住了一波攻勢。“15顆子彈!”徐城心中默默數了數剛才這三個人打出來的子彈數量,按照他剛才透視看了一下,這三個人槍膛裡沒裝有子彈,那說明裝滿每人就六發子彈,一共隻有18顆子彈,目前已經打了15發,也就是說,還有三顆子彈他們沒用!徐城虛張聲勢的突然假裝站起身,結果那邊三個殺手緊張的就是三發子彈射擊他的腿,徐城假裝站起來又突然迅捷的蹲下去硬是把所剩的三顆子彈都給擋住了。這時候,他突然站起來把車門盾牌卸下來看著那三個人笑了笑:“子彈打完了?”那三人一愣,然後試著對徐城開槍,他們自己都沒發現,手槍裡的子彈什麼時候打完了!而且一個人都打不出來。三人頓時一驚,徐城他是怎麼發現子彈打完了?難道在剛才那麼電光火石之間他居然還能敏銳的數子彈打出去的數量?想到這裡,不得不讓三個殺手臉色一變。當即,三人紛紛從披風裡掏彈夾準備換上,但徐城哪裡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突然一手抬起車門當成了盾牌,以一個扔鉛球的姿勢,暴怒的從十幾米遠的地方把那全是洞眼的車門飆了過來。龐大的鋼鐵車門抽著空氣咻的飛過來,三個殺手萬萬沒想到徐城那臂力居然有這麼恐怖變態,那車門轟的不帶任何減速或者帶有弧度,而是筆直的飛過來,四四方方的車門還旋轉就像是一個螺旋丸一樣飛過來完全把三個正在裝彈夾的殺手給嚇破膽。有一人反應很快,下意識的蹲下身,但其他兩個可就沒反應過來,當他們裝好彈藥準備開槍的時候,就看到臉龐突然一黑,一塊黑壓壓的鐵片砸過來直接撞擊在兩人胸口上口吐一口獻血被車門壓著倒地不起。而那避開的殺手抬起手瞄準徐城的時候,駭然的發現剛才還在十幾米遠的徐城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麵前,抬手就抓住了他抬槍的手腕一扭。哢嚓一聲。殺手發出了慘叫聲在巷子裡爆發出來。他被扭斷的手一歪,槍直接脫落被徐城抓在手裡砸在他太陽穴上直接打暈了這個殺手。徐城把槍支把自己包裡踹進去,然後轉身看向車裡有些呆滯的常青道:“過來幫忙抗人,我還要帶這三個人拖去警署。”常青咽了咽口水,走過來看著徐城就像是看一頭怪物。“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讓西門招惹你!”常青心有餘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