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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一直在碼番外,本來以為能今天發出來番外福利,然後……第一章出現了空口鑒抄。這篇文成長路特彆坎坷,我都沒料到能入v還有這麼多小天使支持。看到現在的妹紙應該也能看出這篇文無論是框架、人設、能力、劇情、背景,沒有一個標點符號可能借鑒。我在這邊發誓,我寫這文有一點借鑒解V筆名自殺。番外再磨幾天吧,到時候我放個群txt放裡麵或者放百度雲鏈接,不想被盜文網搬走,委屈。給妹紙們舉個躬,強行擁抱。=3=第103章發生在派對上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六)原容恍惚的抖了一下。他並不是驚在奧德倫特這句無緣無故、荒謬好似玩笑的話,而是驚在他竟不覺得這句話荒謬。就好像……奧德倫特說的,是一句整個社會的人都會讚同的普遍真理,例如“物體均具有重力”。就好似沒見過的海的孩子,卻能準確形容出海之景色般,令人不寒而粟。各套神話體係中,均對“蛇”這一存在有大量濃墨重彩的著筆。而銜尾蛇,這一奇異設想,卻不是單單某人、某文化體係的創造,而是早在人類曆史將將發源,追溯到最原始可考究的年代,便在世界各地出現了蹤跡。即是說……這不是單純一位古代愚昧人民的妄想,而是各地人民,或許真的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觀測到了這一景象。有試圖參透人類本質的哲學家,形容其為“一頭處於持續恒定自我吞食狀態的宇宙始祖生物,是不死之身”(注1)。同時,他也根據此提出了“宇宙圓球概念”,即宇宙內、無論空間、時間,有多麼廣闊渺遠,其均是一個“圓”的各種維度的發散。最盛行的基督體係的觀點是,銜尾蛇是整個物質世界的邊境與限界。世間萬物,活在“它”創造的懷抱裡,活在“它”還未醒來的夢裡,活在“它”一念之間轉瞬即逝的世界裡。印度教的觀點與此大同小異,他們認為世界是由大蛇神Shesha環繞一隻遠古與天同壽的巨龜Kurma支撐而起,其本質也是“銜尾蛇”支撐圈起了世界。循環、吞噬、無限大……【一切惡、一切無希望、一切負麵的無用……】【不,不是這樣的……】“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什麼?”原容猛地睜眼,對上三位隊友詫異的視線。徐倫凱擔憂的走過來,蹲在他身邊:“容神,你沒事吧?你精神狀態真的不太對。從衡軍初中那我就想問你了,你是不是給自己精神壓力太大了?”秦仲錚也點頭:“凡事彆想太多,多少也依賴一下哥哥我啊。”可這些關心的話語,好似穿堂而過的無關緊要的細風,一絲也未能在他的腦海停留下痕跡。他慌亂的推開徐倫凱,焦急的望向吞沒在黑暗裡,一言不發的奧德倫特:“奧德,一切惡、一切無希望、一切負麵的無用……這是什麼意思?”奧德倫特沒有出聲。原容恍惚的視線投向驚在原地的其餘二人:“說呀,這是什麼意思?”令他心中不安愈來愈大的,是三人久久的沉默。他清晰地聽到錯亂到下一秒似乎就要躍出胸膛的心跳,聽到自己粗魯無序的喘息聲,好似潛伏黑暗壓抑太久的猛獸,馬上要爭破桎梏出籠。“說呀,你們說呀……”他頭脹痛無比,再也隱忍不住,抱住頭蹲下,無助的啜泣起來,“告訴我,這不是我的幻聽……【一切惡、一切無希望、一切負麵的無用】……”可讓他如墜冰窟般怔在原地的,是徐倫凱小心翼翼的問話:“那個,容神,你說的……是哪國語言?我怎麼聽不太懂,是我英文不好嗎?”哈?英文?不不,他說的明明是漢語。等等,真的是漢語嗎?末日獲得神格後,他便能聽懂一切語言,因此也經常忽略交流時的語言,奧德倫特也能與徐倫凱和秦仲錚用中文交流,這才沒有溝通障礙。所以,當他下意識重複幻聽中那句話時,並未注意到語言。但,就算異能者聽不懂,不至於奧德倫特也不明白啊!他如抓住希望稻草般望向奧德倫特,目光炙熱而希翼,多麼希望下一秒奧德倫特,他可靠親切的隊友給他一個解釋,給他一顆定心丸,可他終究失望了。對上原容希翼到卑微的視線,奧德倫特口頭發澀,卻不忍的閃爍了一下神色。他低聲開口:“抱歉,容……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在我聽來,你隻是在重複一些……毫無意義的詞語。”毫無意義的詞語。原容小臉煞白,細弱的身子不由得狠狠晃了一下。怎麼可能是毫無意義的詞語?他仍不甘心,將其翻譯成中文、英文、甚至日語、德語,都說了一遍,可三人均麵露茫然。到最後,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原容慘白著一張小臉,衝他們拚了命的說著什麼,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信息,可他倉皇無助不斷重複的話語,均是毫無意義、可以說不知所雲的,仿佛野蠻土著表達情感無實際意義的語言。奧德倫特不忍的製止住他:“夠了,容……我不知道這是句什麼話,但既然你無法將其說出口,那一定有什麼深刻含義在裡麵。起碼,‘程序’還不想讓我們知道。”原容在眼眶裡打轉的淚倏然就滑下來了,他的情緒完全失控了,仿佛被世界上另一個自己操控般,抽抽噎噎的被奧德倫特攬進懷裡。他還在說那句話。【一切惡、一切無希望、一切負麵的無用。】冥冥中,一個聲音堅持不懈的告訴他,說出來,說出來,這很重要。可說出來,又能傳達給誰呢?沒有人能聽懂,沒有人能理解,他說著隻有自己能明白的話語,就好像對著群山、對著大海、對著萬千沒有靈智的生物傾訴般,好孤獨……懷裡的纖細少年失去了意識。發現這一點時,奧德倫特的大手還不住在他背後撫著,試圖讓他舒服一點,然後下一秒,他就感到這年輕柔韌的身體,軟了下來。“容?”他停下動作,“睡著了?”毫無應聲。他這才意識到不對,急忙將原容扶起,從空間拿出手電筒,打開光線。卻見滿麵淚痕交織的清麗少年,已然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眠。幾人麵麵相覷,饒是徐倫凱神經再大條,也意識到不對了。“怎麼回事?在初中是過度勞累,可現在他什麼也沒做啊,怎麼就睡著了?”他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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