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下定會收成良好。原容注意到,蔬菜田和糧食田之間有幾個施肥用小推車,鐵鍬和鋤頭隨意堆放在地上,好像這些農具的主人幾分鐘前還在這勞作似的。田間剛撒過水,隻是用的很珍惜,很少濺落在田外。“我想想,今天在田地值日的是初二五班和六班,”跟隨他們過來的學生會副主席解釋道,“倉庫失蹤的六個人是初一六班的,據幸存者說,這六個人在失蹤前前往田地送用完了的肥料,8點一早就去了,沒想到左等右等10點都沒回來,才派人來找。耕田班級卻說他們也在等送肥料的人來。隨即向巡邏隊報了案。”“六人失蹤時間在8點後,10點前,”原容若有所思,望向奧德倫特,“這裡地球自轉出現問題,我醒來時天沒全亮,看表,卻是七點半多了。”奧德倫特點頭:“我也是差不多時間蘇醒。”“即使說,失蹤是在測試者加入‘事件’後的時間段發生的,”蔣秋生皺眉,“那初一六班估計沒有測試者了,活到現在的不都得是人精,還能被變種襲擊了?”原容生怕破壞了現場,小心翼翼的踩著乾涸的泥土,走向田地中間的幾輛小推車那觀察。五個小推車新舊不一,隻有最新的一輛小推車還剩一個底的肥料,散發著一言難儘的味道,似乎是初中生用循環利用糞便自製的。再看向田地,施了肥的隻有左半邊四分之一田地,確實肥料不夠用。“如果,犯罪是有預謀的話,”他不確定的說道,“犯人知道耕田組肥料不夠用,也知道昨晚他們在倉庫登記過,倉庫管理會一早派人來送肥料。”徐倫凱覺得很對:“那他們送來的肥料到哪去了?是不是找到肥料就能找到失蹤場地了?”他思考方式直白,反倒點出了大家思考過多沒注意的點。原容衝他豎個大拇指,學生會副主席卻愁眉苦臉的說道:“他說的這方法我們想了。隻是……不光是人,就連他們運來的三推車肥料,也似乎憑空消失一樣,整個學校都沒找見。”聞言,測試者們一愣。這聽上去……有點像被測試者收進了儲物空間?原容曾經試過將測試小世界的東西帶回去,確實能收進空間,隻不過脫出後,測試小世界的東西會自動消失。失蹤的人中有沒有測試者難以確認,但,動手的人中肯定有測試者!原容一時想到了一個問題,怔在了原地。金璐在他背後跟著調查,他這一停,讓金璐猝不及防撞到背後。女孩抱怨:“你怎麼突然停下?我差點摔倒!”但見原容麵色瞬間沉下去,金璐感到不對勁:“你想什麼呢,臉色這麼嚇人?”“咱們可能又被套路了,”原容咬牙切齒,“這個測試裡測試者們的主線任務,或許和榮華高中時不同,並不都是同一個方向……”作者有話要說:專業坑主角一百年(抽煙),每個人主線任務信息真的不是一樣的233闊以猜猜看到底發生了什麼hiahiahia原小容:我從來沒有這麼想念過榮華高中……奧小德(望向短褲):我覺得初中挺好的。老蔣:我也算殿堂級玩家了吧,第一個程序bug被我觸發了。第92章漂浮物(十一)在金璐不解的視線中,少年沉下去清朗的嗓音,語氣中是壓抑不住的憤怒:“我是說,這裡和榮華高中大逃殺活下去的主線任務不一樣,或者說,努力的方向不同!像我們一個隊進來的,加上你,是完成使命‘守衛母校’,那會不會有人的任務是反過來的,比如初始身份設置為SE-3式變種安插的叛徒?”蔣秋生瞬間反應過來:“好比方才差點暴動騷亂,就是試圖傳播恐慌信息,那信息理應無人知道才對!”“還有那艘船!我靠,”金璐一拍大腿,氣的聲音都變了,“我就說明明有測試者守船還能給消失了,原來是有人從中作梗!”幾人一盤算,還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被蒙蔽的原因,就在主線任務上。事實上,主線任務看上去是相同的單單班級信息不同的任務,便讓原容一行人以為所有測試者均是同個目的。且沒有提及“陣營”二字,原容也便未向那方麵想。“程序可真是,”他冷笑,“不予餘力的在任務信息上作花樣啊。”可當下也不是埋怨的時候了。如果說反派勢力的構成單純是測試小世界的雜魚變種,也不用那麼放在心上,可一次次出乎預料的幺蛾子明晃晃打臉,告訴他們他們的對手,是實力相當的測試者們,且敵在暗、我在明。據統計,目前見到的不明任務信息的測試者有三名。與秦仲錚同班,目前在校門口巡邏的一個測試者:口吃男。與原容、奧德、金璐同班,卷著船不明下落的矮胖子。沒有更多信息的第三個,或還有四五個,襲擊了初一六班的測試者。“按照程序一貫手段,正方目前有我、奧德、徐倫凱、秦仲錚、金璐,共五人,那麼反方差不多也是五人,”原容作出結論,“沒和咱會和的,應該都是反方陣營了。”金璐撇嘴:“這群孫子,在暗地搞小動作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來決一勝負!”蔣秋生嗤笑:“8102年了,你可動動腦子,是有點智商活到現在都不會這麼傻吧?姐姐,你這大清觀念怎麼支撐你到現在的?”金璐氣的橫眉豎眼:“你也就動動嘴皮子,來一場父子局?”蔣秋生不甘示弱:“來就來,等會你彆哭著反悔!”“行了!”原容無奈的鬆口氣,“什麼時候了打嘴仗?吵架的檔兒那邊說不定又死兩個學生。”兩人深知理虧,忿忿瞪對方一眼,互相離開幾米遠,仿佛兩隻確認過眼神是不想理的公孔雀一般。原容提議去倉庫看看,學生會副主席帶路。倉庫常年被教學樓遮擋住陽光,也通風不足,內裡散發著黴氣和潮味兒。麵積倒不小,光線不足,遠遠看去烏壓壓看不到儘頭,隻是庫存物資不多,堆放在角落,顯得少到可憐。初一六班僅剩的七個人神色萎靡的或蹲或做在倉庫側門口,見巡邏隊進來,也隻是蔫蔫的打個招呼,好像對同學下落不再抱多希望了。原容想要開口安慰,卻什麼都說不出口:現在說什麼都是自欺欺人,他十分明白,有測試者插手的情況下,那幾人生還可能性幾近為零了。蔣秋生從各處細節詢問七人,可沒挖掘更多有用信息。一個卷毛小胖子滿麵淚痕,最後抽抽噎噎的問:“哥哥們,他們……是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