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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找你算賬呢。”奧德倫特摸摸他有點亂的頭發:“怎麼算賬?”“我想想,”原容見奧德倫特反應瓶大,心情便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些無力,“先欠著,給你記在小黑賬上。”奧德倫特忍不住笑起來:“小黑賬?”“對,記滿了平時你作的死,”原容假裝驕傲地昂頭,“我可記仇了!”見小孩兒還這麼活潑,奧德倫特放下心來。原容作為控水之神,倒不發愁缺水的事兒,前仆後繼包圍他的水元素把他滋潤得仍舊唇紅齒白,隻是眉眼間的疲倦做不了假,奧德倫特不忍讓小孩麵對那些殘酷的事兒,所以一路過來臟活累活唱黑臉都是他做。二人回到高三十六班時,牆上的鐘表走到了十二點四十,其餘人還未回來。原容想起了什麼:“奧德,你渴嗎?”他是水神,其他人不是,因此不能判斷神體在削弱的情況下還需不需要水。奧德倫特想了想:“有一點。”說著,他去講台下拿了一瓶水。原容攔住他,把礦泉水瓶裡的水倒掉,反手凝結一股清泉灌滿水瓶:“這個世界的水不一定乾淨。”事實上,原容凝出來的是“純水”,即完全由水分子組成不含雜質的水,這種水喝起來其實是不如含礦物質的水營養爽口的,然而喝在奧德倫特嘴裡,像天山雪水一樣清冽甘甜。二人聊了會兒,一個嘰嘰喳喳的女聲伴隨腳步聲傳來,探索主教學樓人回來了。在他們身後,蔣秋生皺著眉頭也回了來。花枝玉興奮地推開門:“我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原容抬眼瞥見羅釋正無奈的搖頭,便笑笑:“什麼?”花枝玉便以一種旁人無法匹及的語速描述一路遇到的事情。她和羅釋一路從一樓掃到四樓,清了幾隻雜魚,還有隻大魚。正要下樓時聽到四樓樓梯有動靜,便見幾個學生,竟鬼鬼祟祟的破開五樓裝修的護欄,翻了進去。花枝玉本以為他是尋找躲藏點,但羅釋察覺那些學生神情有異,攔住了她。那幾個學生進去後,二人躲在後麵看去,五樓沒建完,窗戶用鐵板封著,很暗,但讓人震驚的是,一股濃鬱的腐臭夾雜著血腥氣撲麵而來!二人適應了黑暗看去,五樓竟堆滿了學生屍體,而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學生,正趴在屍體上大快朵頤!“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就趕緊回來回合,”花枝玉興奮地說,“我感覺,這幾個學生身上有大問題!”原容按捺住蠢蠢欲動的花枝玉:“看來,他們已然被寄生了。這和咱們之前推測的,前一百名注射病毒的推論相悖。”羅釋點頭:“表麵上是奪卡遊戲,事實上並不是。”花枝玉皺眉:“他們何時被寄生的呢?”“從行動看,學生們是隨機抱團,隨機行動的,先排除老師接觸的可能性……那每個人都會接觸的,就是第一天散發的麵包和水,”蔣秋生震驚,“難道水有問題?這病毒可以由水寄生嗎?”幾人不由得看向原容,原容也吃了一驚,他從講台後取出一瓶,他雖本著謹慎原則不喝任何一個小世界的水,但確實沒仔細看過。他感受著瓶中水元素,睜開眼:“有問題。水的流動有些凝滯,和正常的礦泉水給我的感覺不一樣。麵包在第一天我和奧德都吃了,沒異狀。看來就是水了。”他補充道:“SE-3確實能在水中存活,這也是臨海的人遷移到內陸地區的原因這個世界的海洋已經被寄生生物占領了。”花枝玉目瞪口呆:“幸虧因為神體,一直不渴想不起喝水……等下,如果咱們這個世界被寄生了,是不是就算有了【SE-3寄生體】血脈?”這問題問的好。雖然講不出直接被寄生和贈送的血脈的區彆,但眾人明白肯定不同:係統從來不會慷慨。“難不成前一百隻是幌子?篩選寄生者和食物才是畢業典禮的真正目的?”“很有道理,”原容點頭,“必須去調查五樓,這是個突破口。”興是心裡有了齟齬,靠近樓梯時,那股難以言喻的血腥氣夾雜著腐爛的臭氣便撲麵而來,縈繞鼻尖揮之不去。之前原容好奇校園內為何見不到散落的屍體,還以為是學生本性善良,原來,屍體早被移動到了五樓。蔣秋生推測,疑似寄生者嗅覺估計被放大,這股巨大的血腥氣可以將他們引來。五樓正如花枝玉描述,很暗。邁過樓梯口的封條和警示版,是一條不長的走廊。五樓結構和樓下四層不同,靠近牆體處沒有露天的走廊,幾個大窗是唯一的光線來源。而大窗如今全數被鐵板封死。走廊連接著一個巨大的房間胚體,不知是沒建成還是沒分割。遠遠的,能聽到的聲音,在靜寂的漆黑中尤為醒目,仿佛是齧齒類令人不快的啃食聲。花枝玉小聲說:“他們好像還在。”“不要打草驚蛇,”蔣秋生示意她動靜小點,“先觀察,能不動手就不動。”隻見大屋中間有血肉模糊的一堆東西,沉浸在黑暗裡看不真切,在這堆東西旁,有不到十個穿著製服的學生,正或蹲或坐,啃食著什麼,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啃食聲。縱使心理承受能力大如原容,也忍不住撇開了眼。花枝玉卻不行,一聲乾嘔抑製不住脫口而出,在死寂的黑暗中尤為突出。那幾個滿頭啃食的生物猛地一瞬抬頭,餓狼般無人性的眼神冰冷詭異,幾人心道不妙,握緊手中武器,卻見下一秒,它們又埋頭啃食起來。觀察了一會兒,蔣秋生忍不住說:“智力低下?還是喪失思考能力了?”他順手抄起腳下裝修落下的石子扔過去,石子咣當在地上、牆上來回彈跳幾次,靜了下來,隻見它們反射性的抬頭,隨石子發出的動靜看去,聲音消失後,它們也隻是愣了一下,隨即埋頭啃食起來。“我大體明白了,”幾人看向蔣秋生,他嚴肅的分析起來,“在我推測中,病毒寄生有一定成功率。我粗略將其分成三種結果:一、成功的寄生體,二、失敗的寄生體,三、寄生失敗。其中,寄生失敗的,就是體內有抗體的普通人,他們感染病毒後沒有反應;寄生成功的,就是像教師那類能抑製本性、偽裝成常人的高智商寄生生物;而失敗的寄生體,就是這類喪失理智,隻剩本能的喪屍型生物。”他停頓了一下,確定程序沒有判定【支線任務2】完成,再次開口:“而【主線任務】中的‘完成畢業典禮’,我認為就是取得前一百名,沒有文字遊戲。”他示意想反駁的花枝玉不要說話,蹲在地上,拿小石子寫寫畫畫。“起初我們認為,我們的奪卡對手隻有‘測試者’和‘普通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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