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而前一百名外的人流放安全區。我記得對嗎?”花枝玉驚訝:“確實如此。你的意思是他們在玩文字遊戲?但這有什麼意義呢?我是說,這剩餘的四五十人去了哪?”原容低下頭,仔細把校史薄薄幾頁紙翻來覆去的看:“還記得我給你們描述的,上次我和奧德倫特離開時的情況嗎?那時,SE-3已經寄生了國家政要,試圖抹殺研究人員,來避免疫苗被研製出來。而我和奧德倫特提出,‘飼養’人類這個觀點,來維持‘寄生者’的食物來源。”他望向一直盯著他,神色不變的男人,繼續說:“你們沒有見過那時的世界的情景,無法想象SE-3寄生體的饑渴。……街上什麼都沒有,沒有聲音,沒有痕跡,甚至骸骨也無:寄生者會吞噬一切能稱為食物的東西。所以,要飼養掌控了世界政權的寄生者,需要大量‘羔羊’。”花枝玉一瞬間明白了什麼,她不敢置信:“你是說……”羅釋接上了她沒說出口的話:“這不是一場單純的大逃殺。恐怕這剩餘的四五十人,以及流放非安全區的人,已經凶多吉少。”原容心情沉重,他從一旁報紙欄上拿下一大架子的校報,注意到一點,示意三人來看。大標題是《第六屆區立高中生運動會,我校蟬聯亞軍》。內容大概為,華夏五區高中生運動會,區立榮華高等中學蟬聯亞軍,其中,私立昌興高等中學蟬聯冠軍,五區二中季軍,五區一中第四名,五區三中第五名。“這個高中命名方式有些奇怪,”原容解釋,“一中到三中,應是國家公立,榮華高中先不說,這個私立昌興高中,很不對勁。其一、災後重建不久,需要這麼多高中嗎?其二、百廢待興的時候,私立高中不應出現。”花枝玉附議:“而且,人口數目爆發的未免太快了,這才災後重建幾年,不至於這麼多高中適齡學生吧?”原容推測:“寄生者獲取食物的途徑到底是什麼?靠小打小鬨的計劃中的犧牲者嗎?以現在數目來看,遠遠不夠。學生不會因為詭異的測試喪失人性,三天的犧牲量非常小。恐怕,流放非安全區的學生凶多吉少當權的寄生者不會放任知道了真相的人活著。”“那四五十個人呢?”花枝玉皺眉,“都是前一百,為何還有四五十個人消失?我想不明白。要隨意宰殺,沒必要又百裡去半吧?”原容抿嘴:“你認為走上崗位的還有人類嗎?咱們目前掌握的鐵證就是,教師團隊裡一個人類都沒有。我猜測,前一百名的學生,會被種植SE-3病毒,而成功率不是百分百。種植成功的‘寄生者’,走上崗位,失敗的……恐怕已成腹中美食。”然而,任務麵板沒有動靜。幾人麵麵相覷,花枝玉忍不住:“為何不對?我覺得你的猜測很合理。”“這是我能猜測到的最大限度了,”原容看向奧德倫特,男人深黑的眸子裡滑過一絲笑意,原容便說:“再找找看,偌大的檔案室,一定還有線索。”花枝玉一頁一頁的翻看報紙架上報紙,原容拉過奧德倫特進兩個鐵質書架的中間,悄聲問:“為何阻攔我?”奧德倫特低聲說:“你想要那個血脈?”原容愣住:“不。”“還有人在暗中,‘她’來小白樓的目的隻有【支線任務2】,如果這個任務完成,她說不定會明搶,”奧德倫特解釋,“敵在暗我在明,你會很危險。”原容好笑:“謝謝關心,不過,明搶不至於吧?至少現在程序還沒出現‘交易’係統。”奧德倫特不說話,隻是搖頭,原容受不了這個男人偶爾出現的類似“撒嬌”的動作,隻得同意:“好好好,我不說。但如果他們誰發現了真相,我可管不著了。”過了約莫大約半小時,花枝玉喪氣的扔下報紙。“全是假大空,什麼實際內容都沒有,”她抱怨的抖動報紙,“校報這種東西,無論哪個世界都一樣啊。”羅釋合上手中的什麼就業指南,也搖頭:“看不出奇異點。”“我覺得,原容思路是對的,”花枝玉撇嘴,“起碼肯定一點,上崗的四五十人必定是寄生者。至於剩下的四五十人,以及流放非安全區的,還有待思考……話說回來,這個私立昌興高中好厲害啊。”注意到眾人不解的目光,花枝玉攤開報紙,解釋道:“不光運動會。科技比賽,知識競賽,奧賽之類,這個私立昌興高中幾乎都是第一。感覺就像漫畫那種精英學校,其餘國立學校隻能角逐亞軍。”一個細節瞬間滑過原容的腦海,他一怔:“精英學校?我記得我的同桌曾說過……”每個班的人,從幼兒園到高中便在一起了。至於這個班是怎麼編的,原容還未曾得知。他眯起眼:“小玉,你們班的人姓什麼,你還有印象嗎?”花枝玉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愣了:“我們班?我不知道啊……我光記得我同桌叫花小芳。特彆巧的,我的姓這麼特彆還能遇到本家。”那旁羅釋卻意識到不對:“你的同桌和你一個姓?我的同桌也和我一個姓……這不是巧合!”二人意識到什麼,看向原容:“難不成,每個班的人姓氏相同?”“對,”原容麵色凝重起來,“起初我以為這是特殊的管理方式,但細想來,很不對勁。我的同桌還不經意透露過,我們班的人從幼兒園到高中,始終是一個班。聯合相同姓氏管理……這些人,應當是統一管理下長大的。”“那麼私立昌興高中,又是怎麼從幼兒園起分班,就能分出這麼一個精英學校呢?”“我想,我們需要詢問一下學生。”“你是說,”花枝玉恍然大悟,“聽聽‘局中人’的看法?”原容腦海浮現了一個人選,無他,原永龍。他記得原永龍自告奮勇加入了“自衛隊”,便叮囑兩人在檔案室繼續探索,隻身前往宿舍區。他一個人行動,不易打草驚蛇。上午九點。自篩選計劃開始,快要過去一天時間。饑餓和乾渴還未完全蔓延至安全區內的所有人身上,他們大多活動量少,體能消耗低。但不安的種子卻早已被種下。為了好管理,教師強行讓安全區的學生待在宿舍一號樓一樓走廊內。蹲在昏暗走廊的角落裡,蜷縮成一團的女生小心翼翼的拿出捂在懷裡的礦泉水瓶,擰開瓶蓋輕抿一口,又趕緊藏起來。她的朋友在睡覺,而昨天起她的朋友的水就喝光了,一直在覬覦她的,她隻能趁她不注意偷喝。本以為洗手間會有自來水,擰開水龍頭,隻滴出幾滴,便再沒動靜。原容到達宿舍區時,自衛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