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放大啦~希望小天使能看懂蠢作者的胡亂解釋哈哈哈第16章三口之家(七)原容幾乎要笑出聲。這頓飯約莫吃了一個多小時,待到沉默的午餐結束,三人默默看傭人退下,“姐姐”拉著盧聰上了二樓,背影消失後才開始交流。安琪趁盧聰不在,把原容找到的日記本遞給胖子看,把猜想全數告訴他。胖子見二人信任他,激動的說:“有印象‘兔子’手中的燭台嗎?從昨晚晚宴開始他就端著,早餐,午餐也端著。晚上就算了,白天還燃著蠟燭,這應該是個提示:我懷疑那就是永恒燭油。”安琪點頭:“想辦法取來試試。”她左右環顧無人,趕忙撲到“姐姐”坐過的凳子仔細翻找,幸虧傭人打掃不乾淨,在走廊到大廳這小段路上,竟有兩根長長的黑頭發,雖一臉嫌棄,安琪還是仔細的收進儲物間。她展開牛皮紙,上麵悉數材料隻剩“永恒燭油”,即可配成。安琪又問胖子:“你們有沒有關於‘地下室’的線索?”胖子和原容對視一眼,搖頭:“客房那我們地毯式搜了一遍,確定沒有。”“在廚房嗎?”安琪皺眉,“我和原容找材料時,沒見廚房有疑似通往地下室的地方。難不成入口在……室外?”想起二人在外循環經過的石板路,她不由得臉色一白。但原容遲疑的說:“我有一個想法。”他掏出便簽紙和筆示意二人湊過來:“記得每一層上下樓的構造嗎?你說一樓右側的三間傭人房特彆小,而在這正上方,三樓右側兩間客房則十分寬敞。有沒有覺得,一樓傭人房小的不合理?”“但是三對二……”胖子抹抹頭上的汗:“你這一提,我倒覺得的是真不合理。”他看向狐疑的安琪解釋,“你沒去過那三個傭人房,真的小過頭了。整個房間就擺的開床,床頭櫃,和書桌。而咱們的客房還是套間,臥室、浴室,兩個客房的寬度夠四五個傭人間了。”原容做出結論:“這個不能用常理解釋的世界,宅子也不能用常理想象,肯定有隱藏間。”安琪接受了這個說法,繼續推斷:“確實,正常恐怖遊戲都得藏一兩個房間。既然沒在傭人房找到入口,可能在走廊、大廳,抑或掛畫後一類;若還沒有,便可能在室外了。”她看一眼原容,又看一眼胖子,歎口氣:“現在咱們是三人,你們覺得是分頭行動,還是一起呢?”原容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而胖子說都行。安琪便點頭:“一起行動吧。我不是說懷疑誰,隻是若有人落單,怕要遭遇不測。”三人悄悄走向一樓大廳後右側的傭人間。昨日去廚房時原容未注意到,走廊牆上零星掛著幾幅油畫。本以為萊科特豪宅中應是名家畫作,抑或古董珍品,在昏暗的光線下仔細看去,卻不過是初學者水平。安琪也注意油畫,駐足查看。“這作畫水平,嘖,還不如我那初中的表妹。”興是想起生死未卜的親人,安琪麵色沉下去,不去多想,“這種沒什麼裝飾性的畫掛在這,定有深意。”走廊昏暗破敗,與光鮮亮麗,在曖昧朦朧吊燈光照耀下的大廳仿佛兩個世界,這畫掛在這,可以說暗無天日。頭兩幅是肖像畫,一張是庭院拈花的年輕女子;另一個是坐在長椅之上,表情略顯僵硬的年輕男子。一幅雙人肖像畫,中年男子坐在扶手椅上表情卻沉悶愁容,身後站立的中年女子雖麵露笑容,卻遮掩不了眉眼間的憂愁。最後一幅,則是一個約莫十幾歲的少年,麵前一個生日蛋糕,手邊幾隻玩偶,閉著眼睛許願。“萊科特一家……嗎。”胖子一一指認,“姐姐,哥哥,已故的父母,還有艾斯特。這會是什麼線索嗎?”安琪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之感:“你們覺得是誰畫的?”畫作上沒有署名。但從稚嫩的畫技來看,這幾幅圖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原容和胖子對視一眼,越想越覺得詭異。“如果說,作者是萊科特一家人之一,這其中必有一副自畫像。但無論‘姐姐’,‘哥哥’都是滿麵愁容,我不覺得自畫像會把自己畫的如此不堪。”“你覺得作者是艾斯特?”原容仔細打量最後一幅生日宴會圖,這圖上除了閉眼許願的少年,再無他人,“生日晚宴圖為何不畫上參加宴會的人呢?如果想表達熱鬨,快樂,不應有人群襯托嗎?”安琪撓撓頭發,煩躁的向前走去:“這個以後再想,咱們當務之急是找出‘地下室’入口!”剩餘時間不多了,饒是理智冷靜如安琪,也沒察覺自己開始煩躁起來。是啊,再冷靜的人,麵臨生命威脅,也隻是個惜命的普通人而已。三間傭人房全虛掩著,等到原容和安琪親眼看到,才明白胖子的話沒一點誇張事實。這房間實在是太……小了。本就破落失修的木質房子,采光也不好,整個房間隔著虛掩的門在走廊都能感到內裡的黴味和陰冷潮氣。內裡標配一張狹窄單人床,一個老舊床頭櫃,還有一個窄小的書桌,三間家具緊湊挨在一起,要想彎腰看床底,還得小心彆碰到桌子。和樓上光鮮亮麗的客房,好似不是一個世紀的產物。萊科特家人還真是不把傭人當人看啊……儘管如此,二人也隻能嘖嘖嘴,仔細試圖尋找隱藏出口。正如胖子所說,第三個傭人間儘頭便是走廊儘頭。牆上暗金壁紙蔓延到這,積攢厚厚一層油灰,不似有中端的地方。胖子在一樓樓梯口把風,原容和安琪迅速上下尋找,地縫都要仔細看好幾遍,可毫無線索。“不可能啊,”安琪急的狠狠絞手,“從這麵積來看一定還有個房間。”她在走廊儘頭的牆上用力敲打,傳來聲音是中空的,應征了她的猜想。“去外麵看看吧。”三人不做停留,迅速走向屋外。路過廊上油畫,原容心中生出中奇異的感覺來。最後一張“生日晚宴”油畫上的少年,有一頭微卷的黑發,正幸福雀躍的閉著眼,不知許了什麼心願。周圍玩偶是恐龍和老虎模樣,原容記得在樓上娛樂室見過,是亞曆克斯萊科特,他的大哥所做。看來那時候一家人還其樂融融。可畫上並無一人。一個猜想浮現腦海。直到安琪催促,原容才將將追上去。石板路外兩側,是乾枯許久的禿草地,零星種著梧桐等換季樹,烏壓壓的枝乾在寒風下打著擺子。正逢冬季,天色已然要暗下去,三人小心的繞過大宅正麵,到了側翼。“這是……”饒是安琪,也不由得吃了一驚,隻見側翼牆上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