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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裂,像是受到極限大的迅速衝擊,不不,更像是牆體自身迸裂。如果沒猜錯,第二聲巨響炸裂的,是樓梯內的另一麵牆,說明他還未被發現。可原容來時謹慎極了,每個細節都觀察過,未曾發現兩麵牆上有什麼突兀,沒有炸彈疑似物,也沒有豆腐渣工程的跡象。這個商場是近十年前的老地標,代表著一個時代的繁榮產物,要說建築質量,這片區域沒幾個趕得上這兒的,也可見那爆破威力之大。胡思亂想一番,仍沒得到結論。然而那人比他沉不住氣了。“我已經發現你了,小孩兒。聽著,我無意挑起征紛,但我不喜歡有誰暗地算計我。”這應該是二十出頭的男子,無論語氣,措辭方式,還是不加掩飾的怒意,原容能判斷此人直來直往,年輕氣盛。他歎口氣,這種有了能力就自大的人,說實話他真不想應對。見無人出聲,那聲音頓了頓,竟說:“剛才我以為你在暗處要攻擊我,所以我攻擊了你,先給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原容挑眉,這人脾氣來的快去得快,倒也是能伸能屈明事理的主兒,沒他做的事那麼頭腦簡單。他想了想,便委屈的開口:“真的嗎?那你要先答應我,我出去你不能對我動手。”原容嗓音偏柔,再加上他確實年紀不大,這麼一聽是個小少年委委屈屈的訴斥有人欺負他般,也是變相表現了原容的示弱。果然那邊頓了一下,好像驚了一下,沒料到是這麼小孩兒般:“你,你先出來吧。我不動手。”原容這才從收銀台出來,在彎腰起身中迅速打量了男人。男人背對著他,隻穿一身緊身T恤,七分黑色軍褲,不過分誇張的腱子肉露在外麵,同樣一雙軍靴。隻不過和原容想象的手持消防斧不同,他身後放著三大塑料袋食物。emm……聽到原容動作,男人迅速轉身,看到原容確實是個少年,愣了一下。原容身形將將穿軍靴一米七六,屬於纖細型,碎發微卷,從中分開柔軟的襯在臉邊彆在腦後;一雙烏壓壓長睫毛下鴉黑色沉靜的大眼睛靜靜望向他。怎麼看都是在欺負小朋友。濃眉大眼的年輕男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好意思啊,我剛才真以為你偷摸摸要動手。”原容搖搖頭,微笑:“沒關係,都是誤會。請問你也是第一期合格者嗎?”談起這個,男人情緒激動起來:“對。我說,這是個什麼破玩意兒,我踏馬差點死在那個世界,好不容易活下來,告訴我什麼世界意識搞的鬼,出門發現一個人沒有,要不是你出來我還以為我還在做夢。”原容不禁失笑:“是啊,要不是遇到你,這裡真是死城一般。”男人似乎對原容愧疚之由頗有好感:“小兄弟,你叫什麼?我叫徐倫凱,二十三,在樊城讀研究生。”“原容,十八,樊城讀大學。”兩人交流一番,發現還是校友,更覺親切。熱鬨過去,兩人坐在收銀台旁邊座位上,相顧無言。原容躊躇的開口:“你說,以後會是什麼日子呢。雖然有了異能,感覺自己異於常人,天選之子,但到頭來,不過是玩弄在世界手裡的生物罷了。”徐倫凱看向他,原容抬頭,烏壓壓的睫毛在抬眼一瞬像是即將翻飛的蝶翼,優雅而脆弱。“我覺得吧,”徐倫凱斟酌開口,“我是練體育的,粗人,也不會說道理。但什麼都不清楚的現在,活下去是最重要的。沒了命,什麼都乾不了。”其實這也沒有回答原容的問題。但看向徐倫凱散發莫名自信的陽光臉,原容確實輕鬆了些。他望向那堆食物打趣他:“這都是你要吃的嗎?”徐倫凱被突如其來的話題一臉紅:“昂……對。我飯量大,醒了以後不知怎麼餓得要命,家裡沒吃的,想了想來商場。”他隨即又問:“你先去樓上找的東西?”原容不明白他這個“先”,問道:“我確實是先去樓上。不過你怎麼判斷的?”徐倫凱笑起來:“大門那大窟窿是你弄的吧。文文弱弱的,看不出來你能力這麼強。”大窟窿?原容麵色一凜:“那不是你弄的嗎?就是你那個爆破般的能力?”這裡還有第三人?不,也可能是第四人等,原容沉下麵色,確實,百裡挑一的概率,就算現在醒了程序所說不到四千萬人,放在樊城這個人口大市,也應有不少人才對。原容環顧四周:“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讀研的話,你從大學來?那裡情況如何?”徐倫凱點頭:“我們宿舍兩人一屋,我的舍友不知是消失了還是出了門,不在。我從大學出來,宿舍樓道空蕩蕩的,一路隻遇到不到十個人,全都避著走。”“我是本地人,不住校,從我家一路走來,竟是一人未遇到。”原容看看腕表:13點56分,他提議:“去我家吧。學校人口基數大,比較危險。”原容看沙發上狼吞虎咽的高大男子,不忍憋笑,像極了憨厚的大型金毛。徐倫凱見他憋笑不明就裡,原容借口給他倒水拿出兩個杯子,下一秒遞給他。徐倫凱吃驚的差點沒把嘴裡麵包咽下去。他好不容易嗆出聲:“我靠,你是能控水嗎?方便啊。”原容毫不掩飾:“是的。我希望咱們二人作為最初的隊友能毫不掩飾。我的能力,抑或稱之為‘神格’,四大主元素水神神格。你呢?”徐倫凱見他坦誠,也不由得嚴肅了。他的眼神洋溢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大聲說:“夠哥們。小兄弟,謝謝你相信我,我也很欣賞你,咱們能做隊友再好不過。我的能力是‘定點爆破’。”【定點爆破】在意念驅動點極速壓縮空氣並釋放,所引起的定點爆破。壓宿空氣速度及程度隨異能成長。見徐倫凱不對他“神格”好奇,原容便問:“你的程序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也介紹了潛能的各類形式?”二人交流後,發現“程序”提供的情報都差不多。而問道每個“寄生蟲”關係是友好還是敵對時,均一言不發。徐倫凱安慰有些低氣壓的原容:“你放心,他這麼賣關子就說明二者都不是。退一萬步咱們敵對,我也不會對小兄弟你下手。”原容聞言笑起來:“你是不是奉行不打女人和小孩兒?”徐倫凱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對上原容要笑不笑的眸子,徐倫凱感到大事不妙趕緊解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這種時代了誰還奉行這原則,我就是覺得咱們是兄弟,就算敵對也要一致對外……”“我明白,”原容笑盈盈的打斷趕忙解釋的青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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