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獻祭的地點,則是村子裡那座廢棄許久的神廟,這個地方平時鮮少有人會去踏足。
為了避免引起村民們的警覺和懷疑,村長特意選擇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來進行這次秘密行動,並且隻帶了幾個心腹之人。
他讓人提前給那位可憐的寡婦女兒換上一身鮮豔的紅色衣裳,頭上還戴著一朵醒目的紅頭花,然後便將她囚禁在神廟之中,靜待夜幕降臨。
夜深人靜之時,趁著四下無人之際,村長一夥人殘忍地殺害了那個無辜的女孩,並將其屍體肢解得支離破碎。
隨後,他們把這些殘骸扔進了一口巨大的鐵鍋中,開始慢慢燉煮。
第二天清晨,當其他村民來到神廟時,發現鍋裡正煮著一鍋香噴噴的肉。儘管有些人心中湧起一絲疑慮,覺得這鍋肉的味道似乎有些異樣,但由於極度的饑餓感,他們並沒有過多地思考其中緣由。
甚至還有一些人暗自揣測,雖然內心感到一陣陣地惡心和反胃,但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還是強忍著痛苦,將那些可疑的肉塊吞進了肚子裡。
而隨著寡婦女兒的慘死,村長的目光再次轉移到了被關押起來的寡婦身上。
就這樣,第二個受害者出現了……
事實上,住在村子末尾的人們多少都能察覺到一些異常的動靜,但出於某種原因,他們都選擇保持沉默,對此事絕口不提。
當第三位新娘即將被祭祀時,天空突然降下傾盆大雨,村民們欣喜若狂,認為這是他們祭祀神明所獲得的恩賜和回報。
然而,儘管下雨了,莊稼並不會立刻生長出來。村裡的祭祀儀式仍然需要繼續進行一段時間.......
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小夥子帶回了一位來自村外的姑娘。村長的眼睛頓時閃過一絲亮光。
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長期以來一直使用本村人作為祭品,難免會引起一些村民的抵觸和反抗。但如果改用外來者,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畢竟他們的村莊地處偏僻,外界很難察覺到這裡的異常。而且,村長還可以派遣村民外出尋找更多的外人進入村子。
於是,越來越多的陌生人湧入了這個小村莊,而離開的村民卻一個也沒有......
\"甚至還有嬰兒,有一陣子他們煮了很多嬰兒,我也不知道這些嬰兒是從哪裡來的......\"
這顆頭顱的主人由於離世較早,隻能提供有限的信息。
至於那些可憐的嬰兒......
蔣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座新娘雕像。
新娘雕像此刻猶如一顆定時炸彈一般,情緒極其不穩定,仿佛隨時都會爆炸開來。她身上散發出的怨氣如滾滾濃煙般翻騰不止,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其中。她瘋狂地嘶吼著,似乎想要毀掉周圍的一切事物!
\"嬰兒......\"
\"哈哈哈哈哈哈!\"
新娘雕像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尖銳淒厲,如同夜梟的鳴叫,令人毛骨悚然。這笑聲中夾雜著無儘的恨意,仿佛要將所有的仇恨都發泄出來。
\"那都是那些畜生強行侵犯我們之後懷上的!可誰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於是他們就把孩子煮熟了!還大言不慚地說這是獻給神明的最佳祭品!\"
新娘雕像的雙手張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蔣歡,那張原本可怖的臉龐此刻已經變得無比扭曲,充滿了深深的恨意。黑色的怨氣如毒蛇般爬上了她的臉頰和眼球,讓她看起來更加恐怖嚇人。
\"所以我才會讓他們永遠也無法離開這裡,讓那些強了我們的畜生在極度的折磨中死去!我還要讓他們的家人親眼目睹他們的慘死!我要讓他們在餘生中都沉浸在痛苦和恐懼之中!!!\"
新娘雕像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決絕和殘忍。
“他們也是可笑,以為把這裡推翻重建個更大的廟就能讓我一笑泯恩仇!想的美!我要看他們都痛苦而死才甘心!”
蔣歡了解了始末,也沒有去問為什麼村裡人出不去卻還有玩家進來的事情為什麼沒人質疑,想也知道是地獄專線這狗東西搞的鬼!
一個冒著黑氣的小圓球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吸溜了下鼻子,然後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的笑容,死死地盯著一個個屏幕所反饋回來的畫麵。
“hie hie hie~”
“是這樣啊……可是你看看,總是有外來者闖進來,這樣下去長壽村豈不是不會滅絕了……”
蔣歡憂心忡忡地望著新娘雕像,臉上滿是焦慮之色,一副為她擔憂的模樣。
新娘雕像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眉頭緊緊皺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啊,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群人來到長壽村呢?她明明已經將這裡封鎖起來了,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等等,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無賴不也是從外麵來的嗎……
新娘雕像再次將目光投向蔣歡,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審視。
“你們究竟是怎麼進來的?”她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
蔣歡無奈地攤開雙手,“我們是坐車進來的呀。”
新娘雕像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裡哪裡能開進車子來?”
“真的是坐車來的,而且還是迫不得已才來的。”蔣歡苦笑著解釋道。
新娘雕像盯著蔣歡,見她不像說謊的樣子,但心裡卻想得更多了。
她突然意識到這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陌生人進來,他們的衣著和言行舉止與村裡人完全不同。
而自己這麼多年來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新娘雕像緊緊地盯著蔣歡,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威脅:“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蔣歡抓了一把瓜子,悠閒地嗑著,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哎呀,這事啊,說來可就話長咯......”
新娘雕像感覺自己的拳頭又癢了起來,她拚命壓抑住那隻想要抬起的手。
這無賴咋就這麼欠登兒呢呢?!
“你,給我,長話短說!”她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