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你們這是訛詐“裡麵的人聽著,立刻放下武器。大家都是同僚,不要互相廝殺”“鬆平的同胞們,咱們是來自安都基地的士兵,來這裡隻是想討個公道。你們要敢攻擊,就是對我們安都係統宣戰”[搜索最新更新儘在“放下槍,有什麼事都好商量”“是你們高層的兒子先挑釁、汙蔑我們安都人,還試圖調戲林中尉的女朋友。這次要不給個說法,我們安都的七十萬人絕不罷休”庭院內外,一個團和一個連在對峙著。要論實力,包圍住這裡的鬆平士兵無疑占了絕對的上風,可奉命前來的團長說什麼也不肯開槍。他又不傻,安都基地西遷已經是定居,就算鬆平的人不同意也白搭。這個時候他要是對安都先遣團的人動手,回頭鐵定會被當成替罪羊交出去。在戰鬥無論如何也打不起來的情況下,兩方的人也隻好互相喊話了。隨著時間的拖延,鬆平基地的人越來越多,引發的騷動也越來越大在場的鬆平人,除了那位氣急敗壞的平康市長外,大部分都是真心想解決問題的。而林辰這邊純粹是在拖延時間,他知道拖的越久、鬨得動靜越大,最後得到的好處也越多當然,正常的情況下,最後被反撲的也越厲害。可惜的是,安都來的人都知道陳高陽的性格,有魄力、敢擔當,但就是掌控**有些強。鬆平的這幾位無能之輩,在安都基地入城後的那一刻就被注定了悲劇的命運既然不用擔心反撲,那林辰現在自然是肆無忌憚。能撈多少算多少,絕不怕得罪人“好你個馮團長,你是真心要跟我過不去了是吧?無錯。”鐵青著臉的市長大人還抱有一絲勸動那位團長的希望,各種許諾和威逼,想讓他開槍替自己的兒子報仇。他的市長位置本來就是靠關係提上來的,個人能力和政治嗅覺相當一般。此刻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他壓根就沒注意到動手的後果,隻想著要出口氣而且,林辰那副架勢也確實太氣人了,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動手,快動手”“馮團長,我回頭跟你沒完”這位平康市長已經不惜撕破臉得罪人了,可任憑他怎麼說,團長始終巍然不動。逼得急了,就倆字:“不乾”馮團長的小算盤可是打的叮當響,自己手裡有兵,彆管基地誰做主都得籠絡他。鬆平基地看著是不行了,而安都基地聽說挺不錯,又有七十萬人。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去真的得罪安都的先遣團?況且這位平康市長也的確無能,動不動還得罪人,要知道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氣的一個合格的高級官員,首先就得能忍,一怒之下就撕破臉的純屬蠢材“好,你不聽話,我自己來”市長大人管不了許多了,他臉氣的通紅,一怒之下自己掏了把槍出來。可惜還沒等他瞄準林辰,林辰這邊的上百支槍就指住了他。更絕的是,在馮團長不經意的眼色之下,幾個聰明的心腹居然也掉轉槍口“我擦”平康市長真傻眼了,這到底是我的主場還是對麵那個小子的主場?馮團長嘿嘿笑了笑,擺出一副和氣的樣子上前繳了他的槍:“市長大人,彆動槍啊,萬一走火了可不好交代”“你哼”市長無話可說,臉色已經發紫了。“都是同僚,有什麼事應該商量著來,怎麼可以開槍呢?不是我批評你,你的政治覺悟還有待提升啊”一個中正平和的聲音傳來,外麵的士兵們分開讓出一個通道。隨後,一個四十多歲、身材有些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身邊還帶著幾個黑衣警衛,一個個乾練而又強壯。正主來了仍舊坐在那裡的林辰臉色不變,但心裡卻明白的很,這位應該就是鬆平的一號了。單從身材上看,屈波叫他死胖子也不是沒道理的。不過,這人一臉始終帶著的笑意卻讓林辰多了幾分忌憚。在他登場後,平康市長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趕緊靠了過去,馮團長也低下頭收斂了許多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笑麵虎,遠比平康市長這樣的家夥難對付“就是,都把槍收起來。鬆平是咱們安都的盟友,你們怎麼能刀戎相見呢?”緊隨其後,屈波也眯著眼走進了圈裡。他看了看場上的情景,又看了看林辰,眼裡露出一絲讚賞就算他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都未必能比林辰更沉得住氣了“是小屈啊。”李書記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就是那笑容總給人一種寒氣。“呦,這不是李書記嗎?您怎麼也來了?”看到眼前這個讓自己吃了一肚子氣的死胖子,屈波的話少不了有些陰陽怪氣,但神情看上去卻非常的誠懇。李書記仿佛完全沒聽出來裡麵的異樣,仍舊一臉和氣的道:“本來正忙,可突然聽到有士兵嘩變的消息。彈壓不力之下,亂兵甚至襲擊了基地的高官,所以不得不來看看。”輕輕一句話,就給林辰扣上了亂兵的帽子。被他冷冷看了一眼的馮團長頭埋的更低了,顯然對這位李書記有幾分畏懼。“是嗎?無錯。”屈波不動聲色的道:“我怎麼聽說是有人故意汙蔑我們安都的人,並且揚言要摘掉我們在役中尉的軍銜?這些士兵也是為了討個說法,所以才衝動了一些。”李書記哼了一聲,道:“衝動了一些?我看人都快被他們打死了,這已經不是衝動,而是犯罪了”“話不能這麼說”林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淡然道:“是他先調戲我女朋友在先,隨後又仗著自己的家世肆意威脅我們。當我提到自己是安都來的後,他又百般汙蔑。這樣頑劣的人,我叫些朋友過來是為了自衛,順便也好替安都的七十萬人討個公道”“你就是肇事者?”李書記看了看他,眼中凶光一閃。林辰笑了笑,卻不接他那句帶著陷阱的話,而是道:“我是逼不得已,怪隻能怪那個叫誥哥的咎由自取,誰叫他嘴那麼賤的。”李書記搖了搖頭,道:“那不過是你的一麵之詞,誰知道他真的說沒說過?”“他的確說過,這裡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說著,林辰指了指自己身後的百名士兵,然後又指了指那十幾名先被打倒、後被押到一邊的可憐打手。跟林辰一起來到連長也點了點頭,作證道:“當時林辰特意問了那個誥哥一句,他當著在場所有人都麵親口承認了”兩人言之鑿鑿的話讓李書記皺了皺眉,他轉頭瞪了平康市長一眼,意思是看你教出來的蠢兒子相比之下,屈波就高興多了。看著李書記吃癟的樣子,他忍不住得意的道:“李書記,你看,事情就是這麼個情況。被打的那小子先是調戲我們中尉的女人,緊接著又妄言汙蔑,是可忍孰不可忍等後天陳高陽司令遷移過來後,我要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向上彙報,並由他親自向你們提出抗議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有個交代”“這句話,我還想說呢”李書記也想這麼反駁,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算看出來了,眼前這幫人就是故意來挑事的。不過,自己跟安都基地就遷移後的權利、利益做了不少交換。這些討價還價已經引得他們不快,若是再給對方把柄,到時候陳高陽難免會借題發揮。現在最好還是退一步,等一切落定、風頭避過去後,想暗中動點手腳還不是易如反掌?這樣想著,他忍氣吞聲的道:“那,依你的意思呢?”這句話就等於是服軟了。屈波順勢把眼一瞪,不客氣的道:“賠償,一定要賠償這小子辱罵我們安都人,給我們心靈帶來了難以忍受的創傷,所以每人都要一筆賠償。其次他調戲並威脅了林中尉和他的女人,這又是一筆。最後我們這麼多人出動,花費的油錢、醫藥費、彈藥損耗都得算到你們頭上”“孫子彆得寸進尺”平康市長直接跳了出來,什麼風度也不顧開始罵娘。“心靈難以忍受的創傷”倒也罷了,還什麼醫藥費出動的這麼多人連一個擦破皮的都沒有,這分明就是訛詐啊還要不要臉了?“你看,你又罵我們了,這等於是在創口上撒鹽啊”屈波歎了口氣,故作大方的道:“不過,考慮到你兒子也受了一點點傷,你心情不好,我們也就不再額外索要賠償了。”李書記痛快的點了點頭,冷冷的道:“你想要什麼?”到了現在,他的臉上也掛不住笑容了。屈波掐指一算,道:“糧食、軍械、燃油,什麼都可以如果賠償豐厚的話,或許我們就不會往上提這事了,畢竟安都和鬆平的友誼排在第一位嘛”“不能給啊”平康市長當即大聲反對,對李書記的決定很不解。人家打了你,你還反過來給錢,這他**哪有這樣的事?當他們鬆平是一百多年前的大清朝嗎?他丟不起那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