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軍和某步兵師,剛接到參戰命令,就開始張羅貓耳洞文藝宣傳隊,準備進京演出。演員們催人淚下的迷彩服,都是一線部隊不屑於穿戴的(越軍恨偵察兵,專打穿迷彩服的)。戰區時興對聯,一屋一聯,們發現了那麼多的新秀,新秀的作品撒向全國。最為引人矚目當推詩人群落。老山有詩人,老山有詩社,老山有詩報,老山還開過詩會,一些著名詩人前來助興。老山的詩真多,有點兒一九七六年“四·五的爆音。有迷戀,有向往,有企盼,也思索這硝煙飄散的流向,期待著挾帶苦澀味的橄欖風重新吹綠這片焦土。戰爭,是思索的引信;思索,是詩情燃燒的火種。自封為貓耳洞詩派的人們,在洞裡洞外,向蒼天大地,唱出一闋闋哨煙裡思索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