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四十八個蛇總(1 / 1)

當初在酒吧裡謝舟那色.情的模樣,段椽到現在可還都記得的,簡直一老色胚。可是現在,謝舟卻表現得極其保守,和酒吧裡的模樣完全不同,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嚴嚴實實地扣著,有一顆扣子還扣在突兀的喉結上麵,性感得讓人腿腳發軟。而謝舟在薑北和他打了招呼以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身邊的段椽。看見段椽那欲極的模樣,謝舟的舌尖頂了頂上顎,眼底裡麵浮現出淡淡的暗光。段椽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上手去扒拉對方。“你個混蛋,裝什麼正經?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風流得厲害嗎?”但是謝舟看著弱小,身高卻比段椽高,他這麼一拉,居然沒有將謝舟拉動,反而差點直接倒在對方懷裡去了。而且,謝舟的表情更冷了,看著段椽的目光冷嗖嗖的,像是一座冰山。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引起了其他同學的注意。“謝教授和這人是什麼關係啊?那有點騷氣的帥哥感覺像是被人捅了菊花一樣的炸毛。”“捅了菊花一樣的炸毛?哈哈哈哈,你這個比喻好好笑啊。”“但這兩人之間的氣氛真的好詭異啊,我想要磕cp了,嗷嗷嗷!”“敢和謝教授組CP的,我們學校應該還沒有人吧。”“但那個像蛇一樣妖嬈的美人真的和謝教授好搭,感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乾上一炮。”薑北也覺得段椽和謝舟之間的氣氛格外詭異,就默不作聲的往後退了一步。段椽有點乾不贏謝舟,害怕自己再像上次那樣遭罪,隻能將手放了下去,然後扯著薑北的衣袖離開了:“走,薑北,我們不要再管那個傻子。”薑北被段椽拉著走,段椽連頭都沒有回。薑北回頭看了一眼謝舟,發現他正看著被段椽撫摸過的皮膚動了動喉間的喉結。旁人能夠看出段椽和謝舟之間的不對勁,薑北自然也能夠看出,不過薑北沒有多問什麼。段椽在薑北的帶領下逛了半會兒,覺得學校裡麵實在沒什麼能夠讓他感興趣的地方,又害怕再次遇到謝舟,於是就和薑北說了一聲道了個彆,然後回去了。但是在走出校門去開車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人站在他的車前,像是一具雕像一般。那人在聽到段椽的腳步聲後將頭轉了過來,對著他輕輕挑了挑眉。段椽捏了捏手指。媽的,是謝舟那傻逼。此時的謝舟嘴巴裡麵叼著一根煙,頭發向後梳著,說不出的風流,與剛才的模樣大相徑庭,完全是兩個人。看見段椽後,謝舟的第一句話就是:“薑北和你是什麼關係?”語氣極度危險。他慢慢靠近段椽,狠狠地捏了捏段椽臉上不知何時露出來的蛇鱗:“你的情人?”將嘴巴裡的煙拿出來,對著段椽吹了一口氣。段椽被謝舟嘴巴裡的煙給嗆到了,他炸毛了,一方麵是因為謝舟扯住了他的蛇鱗,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謝舟嘴巴裡剛才說出的話。媽的,要是被段葉聽見了,絕對要扒了他的皮。段椽:“不是,他是我侄媳婦,還有,彆往我身上吹氣,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聽見段椽的解釋後,謝舟這才滿意地笑了笑。但是捏著段椽蛇鱗的手指卻沒有鬆開,反而更加用力地捏著,還時不時的用手指輕輕撫摸,聽到段椽嘴巴裡那難耐壓抑的聲音後,謝舟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就在段椽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謝舟的那隻手上的時候,謝舟突然將頭覆蓋了上來,以一個猝不及防的速度狠狠咬在段椽的脖子上。段椽的脖子上還有之前謝舟給他留下的咬痕,雖然那個咬痕已經淡了,但還是有。看著自己的脖子又增加了一個咬痕,段椽立馬慘叫了起來:“謝舟!你個王八蛋!”謝舟將原本扣好的扣子一顆顆解開,然後禁欲卻又壓抑地道:“你也可以咬回來。”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微顫,像是根本就不害怕,而是發自內心的期待。段椽有些惱,將蛇牙變了出來,然後咬到了謝舟的脖子上,出於憤怒,咬的地方極度靠近謝舟的喉結,如果不是段椽的理智控製著他自己,恐怕他會直接咬向謝舟的喉結。不過最後,看著在他麵前一上一下的喉結,段椽心一狠,違背了剛才的諾言,又狠狠咬了上去。霎那間,段椽看見,謝舟的身體左右搖晃了幾下。段椽以為是謝舟十分痛苦,這讓他感到萬分滿意,咬上去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但是還沒有咬完,他就發現,謝舟那根本就不是痛苦的搖晃,而是興奮的搖晃。甚至到了最後,謝舟還扯住他頭發,將手指插.在他的發間,用舌頭緩慢舔舐他原先留在段椽身上的牙印,甚至還將上麵的血都給舔舐乾淨了。段椽:“……”瘋子,段椽腦子裡浮現出這樣一個詞語,段椽是確確實實的瘋子。段椽突然感覺沒什麼意思了,就將蛇牙收了回來,但是謝舟卻顯然不滿意,他將高大的身體覆蓋下來,吻住段椽的嘴巴,連同他的蛇信子也一同吻住,攻勢比剛才還猛。*薑北回到老宅的時候,發現段椽還沒有回來,明明他比他先走,但是直到現在了也還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段葉此時回來了,看見薑北後,將薑北直接扯了過來。段葉:“想什麼呢?”薑北:“想段椽,他到現在了都還沒有回來。”段葉聽見了,眼裡閃過淡淡的不滿,他輕輕掐了掐小可愛的下巴,“彆想他了,我們去泡溫泉吧。”薑北耳朵支楞了起來:“泡溫泉?”段葉用臉邊露出來的幾片鱗片輕輕刮了刮薑北的臉頰,讓薑北感覺癢癢的。段葉:“我們從來沒有去泡過溫泉,去試試吧。”薑北肚子上的疤痕早已經恢複了,完全可以沾水。聽到段葉的提議,薑北感覺渾身都熱了起來。晚上兩人出門的時候,遇見了段椽,他偷偷摸摸的回來了,且衣裳不整,嘴角邊有血絲,但這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他的脖子上,有一個牙印,還在往外滲著血,格外恐怖。看見薑北他們以後,段椽的身體緊繃了起來,隨後拉起衣領,將自己脖子上的咬痕遮住,然後又偷偷摸摸地走了。看見他那個樣子,薑北想到了謝舟。段椽不會和謝舟真的有一腿了吧?段葉見薑北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段椽身上,就將薑北的臉扳了過來,“不要管他,我們去泡溫泉。”兩人是開車去泡溫泉的,泡溫泉的地方在郊區,平時需要預約,不過對於段葉而言,完全不需要。泡溫泉的地方是露天的,風格有點日式,可以選擇單獨的,也可以選擇公共的。在選擇的時候,段葉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單獨的。選擇完畢以後,薑北去換浴衣。這裡的浴衣都是一次性的,倒也不必擔心衛生問題。隻是浴衣的領子有點大,不論怎麼穿都還是會將胸前大片大片的皮膚露出來,特彆是薑北胸口那朵花型紋身。那朵花型紋身在幾個月後的今天仍舊沒有怎麼掉色,看上去含苞待放,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去采摘。薑北穿好浴衣後,又將工作人員送來的木屐穿了上去。細細的腳丫套在木屐裡麵,圓潤又可愛。段葉也穿好了浴衣,柔軟的浴衣套在段葉寬大的身軀上,怎麼看怎麼性感,而且還帶著一種薑北身上所不具備的x張力。等到段葉走到薑北身邊的時候,薑北才注意到段葉正在沉沉地看著他了。莫名的,薑北感覺自己的臉肯定很紅。兩人來到了他們選定的獨立溫泉。溫泉露天的,周圍有簾子和其他溫泉隔開,日式風格的溫泉有一種說不出的靜謐感,周圍還放上了特色的日本燒酒和點心。郊區的空氣很好,抬頭往上看還能看見繁星點點,像小孩的眼睛。薑北試了試水溫,是人體可以承受的溫度。薑北看了眼段葉,段葉此時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去,肌肉分明的背部肌肉健壯緊繃,讓原本就灼熱的空氣又炎熱了不少。薑北咳嗽了一聲,慢吞吞的將自己身上的浴衣給脫了下去。薑北在溫泉邊猶豫了片刻,想著到底是直接下去好還是再等一會好,但是下一秒,薑北的腰部被人給抱住了,低低的笑聲浮現在薑北耳邊。薑北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掉了下去。“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掉下去後,溫暖的溫泉水灌到薑北身上,將他全身打濕,頭發也濕漉漉的。薑北在水下掙紮了幾下,然後回到水麵。但是起來後,薑北卻沒有發現段葉的身影。薑北以為段葉還沒有出來,就等了一會兒,但是等了半會兒後,水麵仍舊平靜,薑北有些慌了,開始喊叫:“段葉?段葉你在哪兒?你還在嗎?”水麵毫無波瀾,薑北有些著急。他怎麼忘了呢,段葉是蛇,喜冷,不會已經被水給燙昏過去了吧?薑北頓時慌了,然後一鼓作氣又潛進了溫泉裡麵去不多時,就看見一條長長的墨綠色的蛇尾巴。那條蛇尾巴在溫泉裡麵一動不動,似乎就這樣直接死了過去。薑北見此,立馬遊了過去,將段葉的蛇尾巴抱在懷裡。段葉的蛇尾巴在溫泉的作用下變得有些暖,上麵的蛇鱗也有些蔫,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薑北想要將段葉的蛇尾巴拉到水上麵去,但是甫一開始,蛇尾巴突然動了起來,它從薑北的腳踝一直蜿蜒往上,順著薑北圓潤的腳趾,細嫩的小腿以及有著傷痕的柔軟肚皮往上,將他全身上下都卷在了一起。而薑北的腦袋旁,一顆巨大的蛇腦袋正悠悠地看著他,末了,還蹭了蹭薑北的臉頰。段葉的動作很輕,沒有讓薑北感覺有什麼不適的地方,但是段葉纏繞著薑北身體的力道卻越來越重了,讓薑北感覺到了壓抑與窒息感。在這種感覺中,段葉又來到了薑北的胸前,對著那朵好看的花型紋身輕輕嗅了嗅。溫熱的氣息吐在花型上麵,讓花更加好看迷人。如果在以前,薑北肯定是對這種感覺有些恐懼的,但是和段葉相處久了,薑北也就已經習慣了。被溫泉泡軟的段葉的身體變得有些柔軟,甚至就連他身上的鱗片也不再那麼的冷冰冰。薑北將頭靠在段葉的蛇身上麵,頭枕在段葉蛇身上麵的感覺格外舒服,甚至比起枕頭來說還要舒服幾分。兩人泡了好久,等到薑北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時候,他才從溫泉裡麵起來。但是起來的時候,不知是泡了太久還是什麼彆的原因,他的腦袋有點暈。薑北靠在段葉身邊,對著段葉道:“段葉,你是蛇,蛇喜冷,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啊?”段葉抱住薑北柔軟的腰肢:“是有點,不過關係不大,偶爾泡溫泉對我來說還是挺好的。”薑北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但我好像有點不舒服。”段葉立馬關心道:“要我給你揉揉嗎?”薑北點了點頭:“那就揉揉吧。”段葉伸出手指,開始緩慢按壓薑北的太陽穴,薑北舒服得隻哼哼,滿足得不得了。按揉完畢以後,薑北又忍不住的在段葉身上摩擦了幾下。段葉這般柔軟的蛇皮可是不多見的,得趁著這點時間多感受一下才行。段葉見此,也沒有阻止薑北,反而將自己的腰部彎了下來,讓薑北可以更加輕易地摩擦。段葉的蛇鱗簡直舒服得不行,薑北嘴巴裡發出滿足的喟歎聲。半會兒過後,段葉的蛇鱗和蛇皮慢慢堅硬了起來,薑北有些遺憾的起了身。段葉一點一點扒拉下薑北身上的浴衣:“將衣服換下來吧,我們回去了。”薑北點頭,乖巧地脫下了身上的浴衣。換好衣服以後,兩人就走了出去。段葉去前麵開車,薑北乖乖巧巧地坐在後麵,覺得這次泡溫泉的活動還是挺好的。但是才開了沒多久,前麵的交通就堵住了,段葉迫不得已停了下來。而且不隻是如此,前麵還有很多人正看著某個高處指指點點。段葉探出頭去看了一眼,回頭對薑北道:“我去前麵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薑北:“那我也去看看吧。”兩人下了車,薑北隨意拉住一個路人問了一下:“麻煩問一下,前麵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賭住了?”路人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人要跳樓,其餘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你去問問彆人吧。”另外一個老大爺聽見了薑北在問人,就扇著扇子對著薑北道:“這你們可就沒有我知道得多了,來,我給你們講講吧。聽說是一個男的被家裡虐待了,受不了了,就想要將父母殺了,但是由於意外沒有將父母殺成,就隻能去跳樓了。嘖嘖嘖,真戲劇性,我都不知道該可憐那對父母還是那個孩子了。”聽完老大爺的講解後,薑北道了個謝,然後抬頭往上望,果然看見了那個想要跳樓的人。那人站在高處,處在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光是看著就駭人。薑北仔細看了看那人,覺得那個人看上去似乎有點眼熟,而且那人跳樓的地方也感覺有些熟悉,似乎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薑北搖了搖頭,覺得可能是自己搞錯了,但是越看,薑北越覺得那人非常眼熟,他肯定在什麼地方看見過。薑北盯著他瞧了好久,最後終於,薑北想起他是誰了。他居然是陸淮!陸淮居然在樓頂上想要跳樓!!離薑北不遠的地方,牛春蘭和朱孔廣在地麵對著上麵的陸淮罵罵咧咧。“陸淮,你居然想要弄死老子!還要去跳樓?你真能耐啊你!”“陸淮你他媽的有本事你就給我跳!要是不跳,老子就親自弄死你!省得說出去丟人,我可不想有你這麼一個狗逼孩子!”難聽的話語不斷從朱孔廣和牛春蘭的嘴巴裡麵說出來,低俗以及惡臭的聲音讓他們旁邊的人恨不得將耳朵給堵住。周圍有人從朱孔廣和牛春蘭兩人的對話中聽到了陸淮的名字,為此,人群更加喧鬨以及擁擠了。“我草,居然是陸淮要跳樓,他還真的死都不安分啊。”“好惡心啊陸淮,為什麼要讓我看到他死時的模樣啊,我會做噩夢的。”“你們怎麼那麼冷血了?現在陸淮都要跳樓還不趕快報警?”“早就報了好嗎?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當時就不應該報的,讓他毫不阻礙的去死。”“陸淮真他媽的惡心,最好彆猶豫直接跳,老子以前還是他的粉絲呢,想到這件事就氣到不行。”*樓上,陸淮看著樓下密密麻麻的人,他的神情頗為瘋狂。他的嘴角咧到耳朵根上,像是黑夜裡最為詭異的生物,隻等一個契機就將人連皮帶肉吞噬乾淨。在厭煩了朱孔廣和牛春蘭無休無止的辱罵和壓榨後,陸淮終於是進行到了最後一步,他想要將朱孔廣和牛春蘭搞死,為此他不惜花費了好幾個星期的時間去準備,但是等到真正實施的那一天,他卻突然被牛春蘭給發現了。發現的當場,牛春蘭用手指狠狠掐著他的脖子,差點將他給掐死了,要不是他死命掙紮,恐怕他還來不到這兒。陸淮看著腳尖下高聳的樓層,臉上掛起了滿意的微笑。這是上輩子陸淮跳樓時的地方,他又回到了他上輩子的起點。陸淮腳尖不斷往前移,身子也在劇烈的風中一晃一晃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去。很快,警察以及消防隊的人都過來了,他們開始對陸淮展開救援行動,但是陸淮全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上輩子,他就是從這裡跳下去然後獲得了新生,那麼這次呢?那麼這次如果他又從這裡跳下去的話他又會獲得什麼呢?是重生還是希望?一想到那個場景,陸淮就興奮得腦內高.潮。風如同上輩子一樣的猛,不,應該說比上輩子來說還要猛,而且那風還刮裂了他的臉,弄出好幾個小口子。但是陸淮卻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隻是高興於自己的又一次新生。陸淮將手張開,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他最後看了一眼世界,最終閉上眼睛,然後身子一倒,從樓上直直地跳了下去,像是斷翅的鳥兒。他看著地麵瘋狂發笑,就算是烈風將他皮膚割得生疼他也覺得快樂。但是,在他的頭蓋骨碎裂的那一刹那,在他全身骨頭斷裂的那一刹那,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永遠的暗了下去。他以為他跳下去就會獲得和上輩子一樣的新生,他以為他跳下去就會重新獲得薑北的一切,他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是他錯了,他永遠的死去了,連同全部的意識以及所有的希望一起死去了,從此,永不蘇醒。樓下,無數人開始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真的跳了他真的跳了!陸淮真的跳了。”“我完全不敢看,好恐怖啊,我有點想吐,我要快點離開。”“為什麼陸淮跳樓他臉上還是笑容?真的好奇怪。”“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笑呢?”“但是我真的看到了,好怪了,有點讓人毛骨悚然。”“我也看到了,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媽的,好可怕。”“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場景很是怪異啊,讓我想起了之前陸淮在《鋼琴秀》上麵所彈奏的鋼琴《夜裡》,聽說彈奏了那首鋼琴曲的很多人都死去了,你說陸淮的死會不會與這個有關啊?”“你說得好嚇人,應該是巧合吧。”另一邊,看到陸淮跳樓的薑北渾身難受,他想起了他在幻境中所看到的一切,上輩子的時候陸淮似乎就是這麼跳樓死去的,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某種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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