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五個蛇總(1 / 1)

當這個要求被提出來以後,段葉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薑北聽完後,頓了一頓,舌尖頂了頂上顎。雖然當初原主被趕出了家門,但是戶口上仍舊是和薑家綁定在一起的。薑北謹慎的問道:“是因為孩子的事嗎?”孩子出生需要辦戶口,還有一大堆麻煩的事情,結婚的話確實方便很多,這也是薑北能夠想到的唯一一個理由。畢竟雖然他和段葉上過床,但是段葉肯定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喜歡他,頂多隻是有些性趣而已。他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喜歡段葉,如果兩人結婚的話真的是一件好事嗎?對於這件事,薑北有些疑慮。當然不是因為你肚子裡的孩子。段葉心裡這樣想,但是心懷鬼胎的老蛇心裡又劈裡啪啦打著算盤撒謊道:“是的。”段葉想要和薑北結婚很久了,但肯定不能直白地說出來,如果直接告訴他和他結婚與他肚子裡的孩子關係很小,那薑北肯定不同意的,所以隻能用這個卑劣的手段了。聽見段葉這麼回答,薑北倒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薑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對著段葉道:“那我們就先結婚好了,如果你有了喜歡的人,我們就立即離婚。”成功將人騙到手的段葉嘴角一勾。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彆人,結了婚以後還想離婚?做夢!已經確定要去參加薑深辭的生日後,薑北就給陸淮回了一個消息。生日宴會的當天,薑北在司機的護送下去到了薑家,而段葉則會在薑北後麵到。薑家的房子比段家的房子小上一點,但是裡麵的裝飾卻儘顯暴發戶的本質。這還是穿越後薑北第一次來到薑家,到了薑家以後,薑北有些好奇的左右看了看。而落在陸淮的眼裡則是他懷念這裡的生活,想要重新回來。輸了那麼多次的陸淮終於找到了自信心,他來到薑北麵前像個主人一樣和他打招呼。陸淮:“小北,你已經好久沒回來了吧,今天來了就多坐坐。以前有些事情是我做得不對,希望你不要介意。”邊說還邊將手放在薑北身上。當初陸淮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薑北的鋼琴技術的,不過應該多接觸接觸就有了。想到此,陸淮的手就更加用力的扒拉在薑北身上。但是薑北卻一把將陸淮的手給打落:“算了吧陸少爺,我們可不熟。”薑餅餅知道薑北來了以後,像是小旋風一樣地衝了下來,他拖著自己的小奶瓶抱住薑北的大腿:“哥哥,我好想你啊。”薑北也十分想念薑餅餅,看到薑餅餅後,就摸了摸薑餅餅毛茸茸的小腦袋:“哥哥也很想你。”薑餅餅的小短腿小短胳膊全部攀在薑北身上,摸到薑北微微凸起的肚子後,奶聲奶氣疑惑道:“哥哥的肚子怎麼突然大了起來?是懷孕了嗎?”薑深辭這時正巧出來了,聽到薑餅餅的話後立馬嗬斥道:“薑餅餅,你在說什麼胡話呢?男的怎麼可能會懷孕。”薑餅餅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腦袋。薑深辭將視線轉移到薑北身上,眉頭緊皺:“你該多加鍛煉了,才半年沒見你就長胖了這麼多。”薑北沒有回答他。蘇許言作為陸淮的男朋友自然也出席了這場生日宴會,看到薑北過來了以後想要和他說說話,但是一直沒有等到機會,直到薑北落座不小心滑了一下的時候,他才有機會靠近薑北,並且坐在了薑北的右邊。薑北的另一邊是薑餅餅。蘇許言的手掌輕輕握在薑北的手腕上,這些日子由於薑北微微長胖了些許,所以手感比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蘇許言忍不住多捏了幾捏。但就在這時,段葉來了。段葉要來的消息他一早就讓人告訴了薑深辭夫婦,而眾人聚在一起的目的也正是為了等他。段葉一進來就看到蘇許言的手掌捏著薑北的手腕上,看起來十分礙眼,不,是非常礙眼。薑北是屬於他的,全身上下的任何地方就連腳趾頭都是屬於他的,從知道薑北懷孕之日起,他就想要將他藏起來,在他身上留下他全部的氣息,讓他不被任何人看見,不被任何人觸碰。而蘇許言此時卻握住了薑北的手,這讓他身邊的氣壓低上了不少。薑深辭見段葉來了,連忙將他請上座:“段總請,快快請坐。”段葉指了指蘇許言的座位:“我坐那兒吧。”蘇許言愣了一下,周圍人也愣了一下,隨後,蘇許言試探道:“這是下方位置,段總還是坐上方吧。”段葉:“不必了,我是客人,坐下方正好。”蘇許言這下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隻好讓出了位置。一邊的陸淮看著這一幕總感覺怪怪的,他感覺段葉似乎對薑北格外的上心。但是看兩人又沒有其他接觸點,就擔心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段葉落了座以後,廚師就開始上菜。段葉趁著這點時機偷偷用腳尖勾了勾薑北,壓低聲音道:“為什麼要讓蘇許言碰你?”薑北被勾得骨頭都差點酥了:“我不小心摔倒了,我下次一定一定會小心的。”還舉起手來發誓。段葉哼了一聲,有些小傲嬌。一邊的陸淮看著這一幕,那股怪異感越來越強了。今天薑家餐桌上的食物很豐盛,但是上麵的菜有很多油,聞起來有點膩。薑北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就沒吃了,拿起放在一邊的水杯喝水。陸淮想著要複製薑北的鋼琴技術,就極力給薑北夾菜,薑餅餅有些生氣地推了推陸淮:“這是我的哥哥,你離他遠點,哼。”還將陸淮夾給薑北的菜給打翻了。陸淮被薑餅餅氣得直咬牙。臭小鬼,你給我等著吧。氣消了以後,陸淮正要重新給薑北夾菜,但是卻在無意中看到了薑北手中的水杯。薑北手中的水杯看起來很是普通,甚至連一個大牌的logo都沒有,但是陸淮卻認識這個水杯,因為這個水杯他曾經向薑深辭要過,但是薑深辭卻說那種水杯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還要有勢力。以薑家的財力都不能買到那水杯,可想而知那水杯的珍貴。這件事被陸淮惦記了好幾個月,他一直想要這個水杯,但是沒想到現在居然在薑北的手中看到了!!而且仔細一看薑北身上的衣服,似乎全都是大牌,難道薑北被什麼有錢人給包養了?陸淮咬咬牙。憑什麼?憑什麼薑北都被趕出薑家了還有富豪肯包養他,這不公平!聯想到薑北和段葉之前詭異的氣氛,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陸淮的腦海裡。難道說薑北他……陸淮的手指唰的一下拽緊了。薑北喝水喝多了,就起來想要去上廁所。薑深辭眉頭一皺:“吃飯呢,上什麼廁所?”薑北不是很想搭理他,直接回道:“最近尿比較多。”薑深辭被他懟了一下,有些懊惱,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了。薑家很大,廁所離客廳比較遠,薑北走了好幾分鐘才到廁所。拉拉鏈放水一氣嗬成,做完這些以後薑北正要回去,他的手突然就被不知道什麼人給拉住了。蘇許言一把將薑北抱在懷裡,“薑北,我好想你,我知道當初是我做的不對,但我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立馬就去和陸淮分手,我會和我父母說清楚的,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蘇許言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將薑北整個都給揉進骨子裡一樣。薑北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揉得酸痛不已,他極力掙脫蘇許言的懷抱:“蘇影帝,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哪需要什麼重新開始。”蘇許言:“我知道你在說氣話,不要氣了好不好?你現在在外麵的生活一定過得很不好對不對?你隻要向陸淮道歉就可以了,畢竟你以前確實做了一些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是道歉以後你一定就可以回來了!”薑北的臉拉了下來:“蘇先生到現在都還認為當初是我一個人的錯?”蘇許言愣了一會,道:“可是,你確實搶走了陸淮十九年的人生。”薑北:“算了蘇先生,我覺得我們真的沒什麼可聊的。”蘇許言聽見這話有些慌,想要更加用力地擁抱薑北,但是,另外一隻大手突然將薑北給拉過去,像是拉小雞崽子一樣。段葉一隻手拉著薑北的手,另一隻手環住薑北的腰,將薑北環在一方小世界裡,他的眸色幽暗,聲音嘶啞:“你不是說你下次會小心的嗎?”薑北:“……”段葉撇了蘇許言一眼,像是要立馬衝上去的一匹餓狼:“你該走了。”說出來的語調長長悠悠的,但是裡麵蘊含的威脅卻格外駭人,讓蘇許言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蘇許言很是懼怕段葉,段葉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在商業上所向披靡,比很多老狐狸都還要厲害,在某些時候隻是輕飄飄地眯一下眼就能讓人脊背發涼。而且今天這人身上還散發出極其強大的猛獸的氣息,格外駭人以及可怕。蘇許言迫不得已,隻能離開。薑北見蘇許言走了,就親昵地問道:“你怎麼突然出來了,嚇了我一跳。”段葉在薑北耳邊惡狠狠的道:“你說你會小心的,但是你連上廁所都沒有上好,如果再這樣下去,我以後就親自給你扶著你。”薑北的腦海中浮現出上次段葉握著他小薑北的尷尬畫麵,他嗡的一下從段葉的懷抱裡跳了出來:“彆彆彆,千萬彆。”要是再來幾次,那他不得尷尬死?段葉:“那我們就回去吧。”薑北點了點頭。一路上,薑北想到上次那畫麵就渾身難受,而且是越想越難受,看到段葉牙就有些癢癢,因此一路上就再也沒有看段葉一眼,還和他之間保持了很遠的距離。兩人一前一後的落了座,陸淮看到薑北和段葉之間疏遠的距離後,原先的猜想又有些飄忽不定起來了。他們看起來好像真的沒什麼關係。薑北和段葉落座吃了好久的飯,突然,薑北想起了今天來這裡所要乾的正事。薑北擦了擦嘴,對著薑深辭道:“薑先生,既然我都已經不是薑家親生的孩子了,我想要將戶口遷出去,即分戶,應該沒問題吧。”這是薑北和段葉共同商議的結果,直接將薑家的戶口本拿到民政局去結婚肯定是行不通的,隻有先分戶了才有可能結婚。薑深辭原本因為過生日而興高采烈的笑容一下子就塌了下去。薑深辭的目光銳利無比,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薑北:“你說什麼?你要分戶??”一想到薑北說他要遷出去,不知道為什麼,薑深辭渾身上下就開始難受,手指也動彈不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在為先前所做的事情得到報應一樣。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這種感覺……薑餅餅也有些難以置信,他大大的眼睛裡麵全是茫然:“哥哥,你真的要離開這個家了嗎?你不要餅餅了嗎?”林黛黛立馬尖叫:“薑北,你實在是太不懂事了,你怎麼可以氣你爸爸。”薑北臉色平靜:“這不是對我們都好的一件事嗎?我早就該分出去的,而且當初你們說好的不要再找我們的麻煩的。”薑深辭站起來,拿起桌子邊的拐杖往地上一跺,惡狠狠地道:“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薑北:“哦?這不是薑先生最希望的嗎?我這次主動提及分戶不是更合你的意嗎?”聽見薑北這麼說,薑深辭的眼神裡麵閃過痛苦。有時候他會很恍惚,覺得陸淮很陌生,陸淮不是他親生的孩子,薑北才是他親生的。但是親子鑒定告訴他,陸淮才是他親生的孩子,這做不了假。“不,不是的。”他當時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將薑北趕出去,明明在那之前他都不會那麼衝動的,好像是在聽了陸淮的話後就有些忍不住了……林黛黛拍了拍薑深辭的肩膀安慰道:“深辭,既然薑北想要分出去那就讓他出去吧,反正他也不是我們親生的。”薑深辭蠕動了幾下嘴巴,愣愣地看了好幾眼薑北。他想起薑北以前的模樣了,格外乖巧,格外聽話,會對著他彈鋼琴,那麼可愛。他知道他該同意,但是他喊不出口,總感覺說出那個字了,他就永遠的失去了什麼東西。而一邊的陸淮在聽到薑北的話後心中隻剩下狂喜了。分出去好啊,分出去好啊,這樣薑北對他就再也沒有什麼威脅了。既然這次是薑北自己主動提議說要離開的,那他就滿足他好了。陸淮捏了捏薑深辭的肩膀,裝作乖巧道:“爸爸,小北既然想要分開,那就分開好了,畢竟他的親生爸爸不是您。”聽到陸淮的話,薑深辭原本茫然的眼睛突然變得清醒了不少。是啊,薑北不是他的親生孩子……陸淮才是他親生的孩子!在眾人的視線下,薑深辭終於艱難地說出了那幾個字:“好,我同意。”聽到薑深辭終於同意了,陸淮發出釋然的聲音。這下子就好了,這樣就徹底斷絕了薑北和薑家之前的關係,就算是薑北想要再次回來也不可能了。薑北的主角光環就徹底是他的了,他就真正成為這本書的主角了。薑深辭對著段葉說道:“段先生,勞煩請你做個見證,薑北被徹底的趕出了我們薑家,戶口本上他也很快就會被分出去。”段葉輕輕點了點頭。這是他來這兒的目的,想到小可愛從此以後就徹底的擺脫了薑家這個黑洞,段葉的心情就愉悅了起來。薑深辭對著傭人道:“你去將戶口本拿下來。”傭人答應了一聲,很快就將戶口本拿了下來交到了薑深辭的手中。薑深辭厭惡的對著薑北道:“走吧,我們去警察局解決這件事。”薑北自然沒什麼不同意的。解決分家這個問題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特彆是在科技十分發達的現代。等到他們徹底弄完的時候,時間也才下午兩點。薑北拿著新的戶口本鬆了一口氣。有了這個他就和薑家徹底的劃清界限了。陸淮看著薑北徹底的從薑家劃了出去,心底簡直樂開了花,但他還是裝作十分難過的安慰薑深辭:“爸爸,你彆太傷心了。”薑深辭拍了拍陸淮的手背:“我怎麼可能會傷心呢,以後薑家就交給你了。”蘇許言來到薑北的麵前:“薑北,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話,儘管來找我,我一定會努力幫你的。”薑北:“不用了,多謝蘇先生的好意。”陸淮看見蘇許言還在和薑北說話,十分生氣:“許言,你還在聊什麼呢?還不趕快過來!”蘇許言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然後去到了陸淮的身邊。薑餅餅抱著薑北的大腿:“哥哥,我舍不得你。”薑北也有些舍不得薑餅餅,他就給了薑餅餅一個號碼。“以後你要找我就打這個電話,我會很快來找你的。”薑餅餅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哥哥。”薑餅餅很快就被叫上了車。薑家的車子從薑北麵前滑走,陸淮給薑深辭捏肩膀:“爸爸,你就彆傷心了,你還有我呢。”薑深辭艱難的牽扯出一個笑臉:“是啊,我還有你呢。”一邊的蘇許言看著越開越遠的車子,不知為什麼,心裡有些茫然。他對著司機道:“司機,麻煩停下車。”陸淮:“許言,你要下車嗎?”蘇許言點了點頭:“我有東西忘了,我回去拿,你們先走吧,我等下叫我家經紀人來接我。”薑北現在肯定很傷心,分戶出去肯定是很痛苦的決定,他現在想要去安慰他。陸淮沒有多加疑惑:“那你小心點哦。”蘇許言邊打開車門邊回道:“好。”*另一邊,薑北停在原地站了好久。段葉摸了摸薑北頭上的小呆毛:“彆傷心了,他們已經走遠了。”薑北有些疑惑:“我為什麼要傷心?”段葉:“……”薑北摸了摸手中的新的戶口本:“我知道,那個家早就沒有我存在的必要了,離開也是最好的選擇。”段葉捏了捏薑北的手指,“這樣啊。”薑北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段葉越看薑北越覺得可愛,接著,他說出了他想說很久的一句話來:“那,我們是不是該結婚了?”薑北:“?什麼?”段葉:“我說我們該結婚了,你不會忘了這件事了吧?”薑北:“怎麼、怎麼可能呢!”草!他是真的要將這件事情給忘了。段葉:“那我們走吧。”段葉霸道地牽著薑北的手走進民政局,雙手還將薑北整個包裹在懷裡,極富占有欲。一走進民政局,薑北的整顆心臟都撲通撲通跳得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真的要結婚了嗎?兩世啊!兩世都是母胎單身的他現在居然真的要結婚了!!特彆是在看到身邊的一對同性戀人在激情狂吻的時候,薑北更加不安了。等到工作人員喊他名字的時候,薑北都還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工作人員看到薑北和段葉後,笑了一下:“彆害怕,同性結婚而已,我們現在已經不排斥了。”薑北尷尬地笑了幾下,臉都差點要笑僵了。工作人員:“那個稍微矮一點的,你不要太緊張,很快就好了。”薑北的耳朵邊已經一片轟鳴了,工作人員說的話他全部都聽不見。拍照的速度很快,幾乎薑北還沒有過來,他們就已經拍好了。等到拿到紅本本的時候,薑北還是有點精神恍惚。薑北對著身邊的段葉道:“我們真的結婚了嗎?”這真的太震驚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老蛇的嘴角早就已經翹了起來:“是真的,沒事的。”薑北這下子平靜了許多。過了一會,他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著肚子的溫度。沒關係的,他們不是真的結婚了,他們隻是為了孩子,為了孩子才結婚的。一這麼想,薑北的心情倒是輕鬆了不少。段葉牽著薑北的手去坐車:“你想要吃什麼?我知道一個飯店裡麵的食物很好吃,你要不要去嘗嘗?”胃口已經好很多的薑北已經有些餓了,於是他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們去吃。”兩人手牽著手出了民政局,但是才出門沒幾步的時候,薑北不小心和一個人撞上了,手中的紅本本也不小心掉了下去。對方道:“抱歉抱歉,我馬上給你撿起來。”薑北連忙道:“沒事沒事。”伸出手去將紅本本拿了過來,但是卻發現撿他戶口本的人居然是正巧折返回來的蘇許言!!蘇許言看見薑北和段葉後,舉起的手立馬僵在了半空,他看了看手中的紅本本,又看了看段葉手中一模一樣的紅本本,聲音立馬嘶啞了。“你居然和段葉結婚了?”原來分戶根本就沒有令薑北感到難受,而是另一種成全,虧他還以為薑北肯定十分的痛苦。那他呢?那他怎麼辦?薑北結婚了那他該怎麼辦?想到這裡,蘇許言的內心就極度悲傷,像是胸口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劍一樣,又像是心臟被刀片狠狠地刮了幾下一樣。段葉一把從蘇許言手中搶過薑北的結婚證,他麵無表情道:“薑北和誰結婚似乎和蘇先生沒有任何關係。”聽到段葉這麼說,蘇許言的頓時更加難受了,他牽了牽薑北的衣袖:“薑北,如果當初你來求我的時候我沒有將你趕出家門,如果我一直選擇相信你,你是不是就不會恨我了?”薑北不知道怎麼回答,嘴巴張了又開,開了又張,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最後,薑北無奈道:“蘇先生,我們真的沒有關係了。”將蘇許言牽著他衣袖的手打了下去,和段葉一起快速離開了。蘇許言獨自留在原地,像是被拋棄的小孩。過了好久,蘇許言的手機響了,是經紀人給他打來的。“蘇許言,你在哪兒呢你?我們還有好幾場戲要拍呢,你不會都忘了吧?”蘇許言茫然地抓著手機,半天沒有說話。對麵的經紀人見半天沒有回複,意識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趕緊道:“蘇許言蘇許言,你沒事吧?”“蘇許言蘇許言,我的祖宗誒,你還好嗎?你倒是給我說句話啊你。”蘇許言看向薑北離開的方向,手指逐漸泛白。他總感覺他們都會後悔,為今天,為以前做過的所有事情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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