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該如何抒發。龔黎昕摸摸不停讚歎的小孫傑的頭,直起身看向顧南和馬俊,說道,“今天就教到這裡,你們倆有疑問明天再問。從明天開始,我會對你們進行特訓。每天早上七點去我房間,學習操控異能,午休兩小時後在訓練場進行對戰練習。等我滿意了才會帶你們出任務。”“是!”五人大聲應諾,臉頰都因為澎湃的心潮而顯得特彆紅潤。周圍人看這五人的眼珠子都發紅了,嫉妒的無以複加。有龔少親自教導,成為頂尖強者隻是早晚的問題。此時,再沒人質疑龔少之前的選擇。憑著龔少對力量的絕對領悟,他真的無需在意隊友的強弱,因為他有足夠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想到龔少隊伍裡還缺了四個名額,人群沸騰起來,爭先恐後的湧到龔少身邊毛遂自薦。見局勢有失控的危險,龔黎昕擰眉,釋放出一絲內力。內力化為數九寒氣,將湧上來的人逼退數尺。群情激動的眾人冷靜下來,絞儘腦汁的想著怎麼打動龔少的心。72.龔黎昕周身縈繞著數九寒氣,精致的眉眼完全褪去了往日的親切平和,露出幾分淡漠疏冷之態,一轉眼,一舉手,一投足,莫不優雅而尊貴,令人不敢接近。這樣的少年,仿佛高高立於雲端的神祗,和他們宛若兩個世界,周圍的人躊躇了一陣,最終表情黯然的退離,不敢再上前打擾。還剩四個名額,究竟誰才是那四個幸運兒?眾人不約而同的暗忖,同時心裡升起莫可名狀的期待。見眾人識趣的退開,龔黎昕緩緩收回周身的冷氣,夏日的豔陽一照,溫度立即回升,避至一旁的王韜等人連忙圍了上來。“老大,軍部有令,每個隊至少十人。咱們隊還差四個呢,你心裡有沒有數?”王韜好奇的問。“沒數。”龔黎昕直視王韜,非常認真,非常直白的回答道。王韜被老大的回答給噎住了,馬俊和顧南不約而同露出一副態。龔少還是和以前一樣,性子忒直忒白了!“龔少,我推薦一個人可不可以?他是木係的,雖然實力不強,但是人品很好,很可靠。”孫甜甜攬著孫傑的肩膀,弱弱的開口。“可以,你叫他來,我看看。”龔黎昕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孫甜甜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咧著嘴對不遠處正看著他們的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揮手,大聲喊道,“大海哥,快過來!”男子體格高壯,濃眉大眼,咋一看並不十分英俊,但卻令人感覺很舒服,他正是和趙景爺孫倆一起被宋浩然救回基地的那個片警。聽見孫甜甜的呼喊,他怔了怔,繼而眼睛暴亮,立刻跑了過來。圍觀眾人的視線像下刀子般朝他投去,心中莫不扼腕:咋自己就沒想著去照顧照顧孫甜甜姐弟倆呢?攀上了他們的關係,沒準兒加入龔少隊伍的機會就落到自己頭上了。“龔少!”他站在孫甜甜身邊,態度不卑不亢,一雙眼睛非常明亮,一看就不是個心思叵測的人。“我認識你。你和我坐一架飛機回的基地。”憑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龔黎昕立刻認出了來人。羅大海本就明亮的眼睛更亮了,心中說不出的激動。他沒想到隻不過見了一麵,連話都沒說過,少年竟然還能認出他來。和少年一比,得了勢就翻臉不認人的趙景簡直一無是處。“龔少好記性!我叫羅大海,說起來,我的命還是宋少將和龔少救回來的。”羅大海話語裡因深深的感激而帶上了顫音。“舉手之勞而已。”龔黎昕擺手,好奇的問道,“聽說你是木係異能者?目前實力怎麼樣?”羅大海羞愧的垂頭,老實的回答道,“我是木係,目前實力還很弱,無法操控周圍的植物為我所用,十分鐘才能催發出一株成熟的鐵線藤。”“哦,”龔黎昕偏頭,似懂非懂,沉吟片刻後不以為意的開口,“實力是慢慢鍛煉出來的,不用急。木係,一草一木皆可為兵,如果遇上山林野戰,木係異能者是絕對的贏家。而且,木係和土係兩兩搭檔,實力或可成倍增幅,不錯。”他邊說,視線邊來回打量著並排站立的孫甜甜和羅大海,直把兩人看的麵紅耳赤才繼續開口,“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隊?”一直關注龔少動向的人群發出一陣羨慕的驚歎。羅大海瞪眼,想伸手撓撓自己的耳朵,手剛舉起來又很快放下,激動的開口,“願意,當然願意。”彼時,木係異能者的力量受到環境的局限,他們隻有在植物遍地的地方戰鬥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實力,沒有植物,他們得隨身攜帶種子自己催發,這是極為消耗精神力的打法,往往剛上場就被人秒殺。所以,在基地裡,木係異能者是僅次於強化係異能者的墊底的存在。現在的羅大海並不知道,一年後的末世將變異出許多恐怖的植物,它們的殺傷力比皇級喪屍更加可怕。屆時,能操控這些植物的木係異能者將成為組隊時人人趨之若鶩的香饃饃。不得不說,龔黎昕此刻的決定非常正確,就連旁聽的龔香怡都為他的先見之明暗地叫了聲好。十席滿了七席,僅剩三席,觀望的人群有些焦躁起來,卻依然不敢上前打擾。“龔少,你好,你還記得我嗎?”一名長相俊朗,大約二十出頭的青年擠開人群,深吸口氣後朝龔黎昕走去。他一口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笑容十分爽朗,但從他身側緊握的雙拳可以看出他非常緊張。人群嘩然,不時有嘲諷聲傳來,質疑他一個毫無戰鬥力的空間異能者也敢上前毛遂自薦。空間異能,說出來多麼逆天多麼實用的一種能力。但真正進入特訓後青年才知道,空間異能有多麼雞肋。沒有戰鬥力,搜集再多的物資他也隻能任人宰割。組隊的時候,誰敢用他?誰敢毫無保留的將血汗換來的物資放在他的身上?大家寧願自己辛苦一點也不願讓他占了便宜。甚至於,平時訓練時,誰若丟了東西總會懷疑到他頭上,繼而對他拳打腳踢,羞辱謾罵。是以,不過短短半月,青年就已看儘了世間百態,嘗儘了世態炎涼。直至看見出現在訓練場邊的少年,看見他一如往昔的溫暖微笑,青年死寂的心才又再次充滿了希望。所以,他鼓起勇氣,厚著臉皮過來了。“記得,巧克力。”龔黎昕偏頭微笑,眼裡真切的愉悅和懷念令青年瞬間放鬆下來。青年握緊的拳頭緩緩伸展,低笑一聲後不好意思的開口,“原來龔少還記得。我叫李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