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平時除了摟抱很少做出格的動作,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眼下她才驚覺,他們之間這種狀態是極不正常的。情侶之間怎麼能少了親密的舉動?想到這裡,龔香怡暗自咬牙,一手微微顫抖著去解胸前的紐扣,一手暗示性的去撫弄林文博的胸膛。“夠了香怡,你早點去睡吧,我累了。”林文博擒住龔香怡的手,疲憊的開口。他能感覺到龔香怡身體的冰冷和僵硬,而他的心,也同樣冰冷僵硬。“那好吧,你早點休息。”龔香怡微不可見的鬆了口氣,扣好衣服後急促的離開。待她走遠,林文博頹然的躺倒在床上,感覺前所未有的迷茫。現在的龔香怡那麼陌生,陌生到激不起他內心一絲半點的漣漪,他不知該如何麵對她,每每想起她對小昕所做的一切,心中總像紮了根刺般,想拔卻拔不出來,時不時就會隱隱作痛。算了,順其自然吧!疲憊的合上雙眼,林文博微不可聞的低歎一聲。4747、四七...龔遠航帶著軍隊在北郊搜索,雖然沒能找到龔黎昕,卻意外救回了四五十個幸存者。能容納兩萬人的新兵訓練營如今住進了1500多人,雖然顯得空曠,卻有了一絲人氣。翌日,龔遠航來到後勤部,看著幸存者們來來往往的領取生活必需品,每個人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和對軍隊的感恩,他心中作為軍人的責任感更加堅定起來。城裡肯定還有很多幸存者等著救援,他得抓緊時間了。“林老爺子,辛苦你了。”送走最後一批幸存者,龔遠航對負責後勤的林茂說道。“哪裡,隻要能幫助到大家,這點辛苦不算什麼。末世來臨,我們更應該團結起來,守望相助,共渡難關。就像在遠古的冰河時期一樣,正是因為人類相互依偎著取暖,才把我們的血脈延續了下來。”林茂感歎道。“正是這個道理!”龔遠航深有同感,點頭道,“所以這半個月我們要抓緊時間,在城裡進行一次徹底的搜救,把幸存的人都帶回來。等喪屍進化了,再去救援就晚了。”“爸爸,救那麼多人,我們哪來多餘的物資養活?”龔香怡同樣是負責後勤的,站在一邊聽到龔父的話,立刻開口反對,“與其救人,把軍隊搭進去,不如趁著喪屍沒有進化之前多搜集點物資回來。東區有兩個中等規模的糧食加工廠,我們可以派人去看看。”龔父和林老爺子不著痕跡的皺眉。和龔香怡說話,沒兩句她就會扯到物資上去,龔父實在是不明白,她為何會對物資那麼執著,就跟歐也妮葛朗台一樣,除了金錢,就隻剩下扭曲的人形。靜默片刻,林茂眸光閃了閃,徐徐開口,“說到物資,我想起一件事。香怡,你把文博存放在你那裡的物資拿出來吧。基地剛剛建立,我們還需把自己的實力亮一亮才能穩定軍心。再者,以後基地還會不停增加人口,總不能老是憑空從你那裡拿取東西,等彆的空間異能者出現,外人遲早會懷疑到你頭上。這樣對你極其不利。”龔父聞言點頭表示認同。龔香怡皺眉,本來有些不願,但聽到林茂最後一句,心裡一驚。現在的人還不知道,空間異能者是最特殊的一類異能者,他們會像喪屍一樣,在頭腦裡結出一顆黑色的晶核。這是因為空間除了需要精神力,還必須得有一個載體來支撐。如果殺了空間異能者,把他腦袋裡的晶核取出,另一個空間異能者導入異能就可以把他的空間和物資全部據為己有,但落入其它係彆的異能者手裡,這顆晶核也就一個死物而已。這個秘密被發現以後,空間異能者不但狩獵空間喪屍,更喜歡狩獵同類。龔香怡的空間之所以那麼巨大,也是吞並了好幾個同類的晶核才得來的。如果她的能力曝光,日後肯定會招致很多危險。想到這裡,龔香怡不再猶豫,立刻點頭答應了。“我特意在九州倉庫留了很多空箱子,你明天和我走一趟,把它們填滿。我過兩天派人去運回來。”林茂笑容疏淡的開口。他知道,隻要事關自己的利益,龔香怡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這個女人已經把涼薄和自私刻進了骨子裡。達成了共識,林茂心裡輕鬆不少,龔香怡的臉色則有些凝重,想著日後一定要遮掩好自己的空間異能。龔父沒有注意到兩人各異的心思,見時間不早,起身笑道,“走吧,今天中午我請小昕的朋友吃飯,你們一起去做個陪。”兩人一個笑容真誠,一個笑容勉強,雙雙答應下來。早上睜開眼睛,乍然看見龔黎昕純淨恬淡的睡顏近在咫尺,宋浩然著實怔楞了許久才清醒過來。他緊了緊環在小孩腰間的手臂,一雙眼眸定定凝視小孩線條柔美的側臉,片刻不敢移開,仿佛永遠也看不夠一般。直到龔黎昕感覺到他灼熱的凝視,從睡夢中醒來,他才極不自然的收回目光。如果以後每天早上起床都有黎昕陪伴在身邊該多好。他心中突然浮上這樣的想法,英挺的俊顏展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兩人洗漱停當,簡單吃了頓早餐便一起去軍部,查看軍隊休整的情況。龔黎昕對軍務一竅不通,跟在宋浩然和林文博後麵什麼都沒聽懂,滿眼的問號直打轉轉。林文博見了頗覺好笑,不顧宋浩然的百般不願,發話讓他去自由活動。見小孩笑眯眯的朝賀瑾他們住的那棟樓跑去,宋浩然的臉色黑沉一片,弄得一眾部將戰戰兢兢,忐忑難安。林文博性格內斂,用溫文爾雅的微笑掩蓋了心底的不舒服。製定好救援計劃,宋浩然和林文博不約而同的看表,發現到了午餐時間,立刻遣散部將,去找小孩共進午餐。兩人還未靠近賀瑾的房間,在走廊裡就遠遠聽見陸雲咋咋呼呼的說著什麼。等離得近了,隻聽到幾個尾音,仿佛是‘彆以為你燙了頭發我就不認識你’之類的。林文博挑眉,沒想到陸雲這弄潮兒竟還講這種老掉牙的笑話。宋浩然向來對軍務之外的東西不敢興趣,隻微微皺眉,對陸雲的聒噪有些不喜。又走了兩步,房間裡忽然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說不出的清脆婉轉,悅耳動聽,拂過耳膜,讓人耳根子都發軟。宋浩然和林文博腳步一頓,眼裡雙雙滑過一絲詫異,繼而心尖都顫了起來。這是黎昕的笑聲,雖然沒有聽過,但是他們絕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