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陰沉寡言的孩子還有這樣動人的一麵。在軍隊裡,甚少接觸女人,大家有需求的時候都是靠五指姑娘解決。宋浩然看人打飛機不是一次兩次,早已習以為常,也從沒有過什麼特彆的感覺。然而,麵對眼前的少年,他竟覺得呼吸困難,口乾舌燥,綿軟的下體霎時堅硬如鐵,將西裝褲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大概是龔黎昕長得太漂亮了,看著像極了女人我才會有這種錯覺!宋浩然艱難的移開視線,慢慢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交疊起雙腿,掩住□挺立的巨物,咽下一口唾沫後忖道。龔黎昕完全繼承了他母親的美貌,尖尖的小臉,大大的貓瞳,高挺的俏鼻,粉嫩的薄唇,白皙如玉的肌膚,一頭墨發光亮順滑,長相極為陰柔精致。若是個女生就好,定是萬千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但他偏偏投了男胎,因此自小就沒少受同齡人欺負排斥,心性變得脆弱敏感,再大些則更加沉默寡言,整日低著頭,含著胸,看上去陰森森的,很不討喜。但今天的龔黎昕卻絲毫沒了往日陰沉的模樣,一雙圓溜溜的貓瞳雖然氤氳著水汽,卻顯得極為清亮,仿佛表麵沾染的塵埃被衝刷的一乾二淨,露出內裡掩藏的灼灼光華來。想到那雙溢滿渴求的迷離雙眸,宋浩然心頭微動,忍不住再次朝床腳的少年看去。與此同時,少年發出一聲誘人至極的嚶嚀,身體一顫,終於釋放了出來。宋浩然視線黏在少年沾滿白濁的纖長手指和粉嫩精致的陽物上,久久收不回來,剛平息的下半身再次火熱堅挺。“該死!”,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宋浩然懊惱的低咒一聲,僵坐在沙發裡,麵色黑沉,交疊的雙腿夾的更緊,不敢動作,就怕少年看出他的異樣。少年長相不俗,身體更是修長白皙,比例完美,就連男人本該長的醜陋猙獰的那處都十分小巧可愛。此時他下身不著一物,露出光溜溜的長腿,上身的白襯衫半敞著,胸前粉嫩的兩點若隱若現,一張俏臉染著情動過後的紅暈和饜足,畫麵怎麼看怎麼撩人。不是我變態,這種雌雄莫辯的美態,換了誰來都得被誘惑!宋浩然黑著臉,自我安慰的忖道。床腳的小少主剛從情潮中掙紮出來就聽見了男人的低咒,見他麵色陰鬱,小少主這才恍然意識到,在外界,人們厭惡男男交合,更不喜看見彆人自瀆,是他孟浪了。小少主手足無措的坐在床腳,曲起長腿掩住裸露的下半身,表情十分尷尬,並悄悄將沾滿汙濁的右手背在身後,流光溢彩的雙瞳暗淡下來。察覺到他無措的小動作,宋浩然眼底滑過一抹心疼,心內又頗覺好笑,連忙緩和下臉色,指著浴室柔聲開口,“你先進去清理一下吧,弄好了我送你回家。”小少主乖巧的點頭,極快的閃進浴室,一張小臉飛滿了朝霞,連耳尖都嫣紅欲滴。醒來的很多事都非常詭異,然而在這等尷尬萬分的情況下,他實在無暇去深想,隻能遵從男人的指示行動。看見少年可愛的反應,宋浩然輕笑一聲,忖道:原來這孩子不是太過陰沉,而是太過內向害羞了嗎?看他那慌亂的小模樣,今天的事很可能有隱情。等會兒還得好好和他談談,畢竟,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愛上自己的姐夫都不是好事!22、窘境...小少主急急忙忙躲進那人所說的‘洗手間’,反手將門關上,轉頭看見裡麵瓷白晶瑩、富麗堂皇的裝飾,頗有種誤入仙境的感覺。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地宮了。對被禁錮了十六年的小少主而言,隻要能離了那暗無天日,陰冷潮濕的囚牢,不管身在何處都有如天堂。他赤著腳,慢慢走到盥洗台前,摸著手底下細膩光滑的瓷盆,微微笑了,一雙圓溜溜的貓瞳彎成了月牙狀。待他抬頭,麵向盥洗台前鑲嵌的水銀鏡,看見裡麵倒映的龔黎昕的身影,大驚之下立刻退後數步,做出防禦的姿態,並反射性的運轉內力,準備隨時反擊。這人扮相怪異,頭發半長不短,能無聲無息出現在距離自己咫尺之遙的窗口,定是武功高強之輩。然而,不運轉內力還好,這一運轉,小少主才驚覺,他丹田裡的內力竟幾近枯竭,能調動起來的隻有一絲半縷,莫說反擊,就連自保都難。心下大駭,小少主麵上卻半點不露,隻緊緊盯視著麵前少年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出破綻,替自己搏個一線生機。好不容易出了地宮,能夠感受到那些爐鼎們所說得春日暖陽,和風煦煦,能夠嗅到花之芬芳,木之馥鬱,他一定要活著!好好活著!對麵突然出現的少年也退後數步,擺出與他一模一樣的姿勢,緊緊盯著他沒有動作。兩人僵持了一陣,小少主見對方眼裡沒有殺氣,也沒有主動攻擊,稍微卸下防禦,拱手道,“在下沒有惡意,也不會追問閣下的來意,更不會行阻撓之事,所以閣下大可不必與在下糾纏。”他一說話,一拱手,對麵戒備中的少年竟也同時說話拱手,動作與他彆無二致。小少主看在眼裡,微微皺起了眉頭。對麵窗欞後的少年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小少主本就聰穎絕倫,看見對麵人的反應,心裡立刻浮現某種猜測。他強壓下心頭的驚異,慢慢地,一步一步朝少年走去。對麵的少年也逐漸向他靠近。小少主伸手,那少年也伸手,兩人的掌心相貼卻沒有傳來人體溫熱綿軟的觸感,反而平滑冰涼一片。原來,眼前不是一個洞開的窗口,卻是一麵影像極為清晰的鏡子!也就是說,這名忽然出現的陌生少年不是彆人,正是小少主自己!意識到這一點,仿佛觸發了某種機關,本來潛伏在龔黎昕腦袋裡的記憶如山洪般向小少主襲來。他抱頭,痛苦的□一聲,慌亂中腳步踉蹌的朝一旁倒去,伸手抓扶間碰到了蓮蓬頭的開關,冰涼的自來水兜頭澆淋在他身上,瞬間濕透了衣衫。小少主頹然的跌落進浴缸,身體佝僂著,蜷曲起長腿,頭深深埋入雙膝之間,等待劇烈的痛感消退。他一邊忍耐著頭痛,一邊消化著龔黎昕龐大的記憶,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地宮少主,而是附體在了彆人的身上,這種情況正是誌怪話本裡所說的‘借屍還魂’。然而,借屍還魂還不是最令他意外的,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在運轉內力時,他發現這位名叫龔黎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