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對於柳茜茜來說過得很慢,因為她現在巴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到那邊關去。孰不知,被那些導演們拍爛的那些古代帥哥美男,此時已經全都圍繞在她的身邊了,如果年近半百的楊文廣還算是美男的話,邊關也就隻剩下那麼一個老帥哥了。那總要從各個地方集結吧,集結完了總要編隊吧,軍隊全都弄好了,總還要準備那些個人吃的,馬吃的,還有那什麼勞務費吧!可千萬不要以為古代人打仗不用付勞務費。說好聽點兒那叫軍餉,說白了也就是現代雇傭兵該拿的勞務費。拍死你丫的,什麼都不知道也敢亂說!是誰?是誰敢拍老娘?瘋了是不是?呃,內個,人家古代從軍是報效朝庭,是守疆衛土,是保家安國,是……打住,有種他們都給老娘不拿皇家一兩銀子呀,我看誰還會去乾那勞什子保家安國的事兒。我說他們是雇傭兵團,他們就是!誰還敢有意見?站出來老娘一腿劈飛了他丫的!如此強悍的柳茜茜,誰還會站出來反對她的言論,就算她真的指著一隻小雞說那是隻狼狗,估計也會有人跟在小雞屁屁後麵汪汪汪的直叫喚了。“公主,公主,來了,來了!”柳茜茜正在跟自己的思維打架的時候,小青從外麵小步緊跑的跑進來,說了這麼兩句沒頭沒腦的話兒。“什麼來了?說清楚一點兒呀!不知道你家公主是個急性子呀!”柳茜茜眼皮向上翻了翻,手依然在那兒托著她的那千金重的腦袋,腳搭在張浩的腿上。腳搭在張浩那兒做什麼?你說咧?還能做什麼,讓他給捶腿按摩唄!免費的勞務誰有不會用呀!“太後來了呀!”小青一臉你很白癡的看著柳茜茜,那目光,那神情,一看就屬於那種被主子慣壞了的小丫頭的典型樣子。“小青……你丫最近很上道哦!本公主懶散一點兒,你就當病貓對待了是不?”這誰要是敢把柳茜茜當成是病貓,有九成九的機會要倒黴,而且還是要倒大黴。看張浩現在的下場不就知道了。那小子在21世紀,談不上呼風喚雨,可好歹也是一個首富人家中的富二代公子哥呀!走到哪裡那也會是呼聲一片哇!現在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淪落到給柳茜茜捶腿的地步。呃,我承認他那是自己求了半天求來的,可也不能直起腰來不是!(切,你試試一邊捶腿一邊直著腰看看!拍飛,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兒……)“內個,內個,公主呀,小青怎麼敢呢,隻是太後快要進來了,您老要是再不起身,可就真來不及了!”小青的小臉在柳茜茜那強烈的盯視下,不但沒有一絲的改變,反而增添上了一絲看熱鬨的成分在上麵。看來這個小丫頭是真的被柳茜茜調|教的很上道了。“快些過來替我整理衣裝呀!知道來不及了,還站那兒做什麼,等著看本公主出笑料給你看呀?”其實小青能有現在這種變化,那是柳茜茜最引以為豪的地方,用她的話說,那就是瞧咱這實力,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教導出了一個活靈活現十年前的柳茜茜。咱不去當老師還真是國家教育界的極大損失咧!我可不可以呸你一個,就你這素質自己上學時都沒能拿到畢業證,你還想著去教彆人,你那是教呀,你那叫誤人子弟懂不懂,也就是在這個什麼都還沒開化的古代,你的那一套來頭總是給人一種新鮮感,等那新鮮感一過,你丫的就是一人人喊打的劣質品!得了您,那眼睛彆拿來瞪我了,還是拿回去掃兩眼那門口,看看那太後走到哪裡了最實在。“太後駕到!”一聲尖細而綿長的呼喝聲,那個美女太後邁著她那優雅的小碎步走了進來,把個柳茜茜看得那叫一個口水直流哇!“無憂怎麼又盯著母後流口水,一點兒家教都沒有。母後真就生的讓你看了也流口水?”嘿,彆說這太後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既要擺出一個什麼長輩的架式訓人,又美目眨呀眨呀的直放電。先說一下這母後兩個字是什麼來的,免得不明所以的張浩同學把他那好看的眉頭皺難看了。話說那個安寧郡主被太後從菜市口救回來以後,不是就榮封了無憂公主嘛!實際上這裡麵還有一些外人不足道的秘密在裡麵。其實那個安寧郡主她根本不是八賢王跟他的那個早逝的狄娘娘親生的女兒,而是從後宮裡流出去的一個嬰兒,陰差陽錯的就落到了八賢王的手裡。後來經多方查證,懷疑這個嬰兒就是當今太後為爭奪皇後之位而私棄的皇家真公主。話說到這裡了,那麼現在那個小皇帝又是從哪裡搞來的呢?當然是那個郭槐從外麵找來的一個男嬰呀,不過這個男嬰卻不是一個普通的男嬰,其實他就是那個李宸妃李娘娘生下的皇子,這話真要說起來就長了去了,反正現在各位同學就隻需要知道,這小皇帝跟現在被誤認的這個無憂公主實際上是親兄妹。而現在的這個太後實際上就是這個無憂公主的親生母親就萬事ok了。有了上次的那個菜市口救人封公主一事之後,太後就順理成章的把柳茜茜接到了宮中去住,還非常有說法的讓柳茜茜改口稱太後為母後了。其實這個故事還是留在後麵讓那個包黑子細講吧,那些心急的同學就先按著自己的小心臟再等那麼幾會兒哈!咱現在先說這個太後怎麼沒事兒晃蕩到無憂宮來了呢?其實還是與柳茜茜要出征上戰場有脫不開的關係。“什麼,母後您是怎麼知道我要領兵出征?一定是皇兄不守承諾,好呀,看我怎麼去收拾他!”這柳茜茜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拎著她的裙角飛快的向外麵跑去。那架式擺明了不是去找什麼人算賬,而是追債的來了,快些找地方躲起來呀!“給我站住,這麼說來這事兒是真的了?你皇兄並沒有說過什麼,我隻是聽到了一點兒風聲試探你,是你自己剛才一口承認下來的。”聽完了太後這幾句話,柳茜茜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都說老奸巨滑,老奸巨滑,可這太後她人並不老呀,怎麼也這麼滑呢,居然引誘老娘自己挖坑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