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爆了它們。她在他口中呼痛,傅洌毫不理會,仍是繼續手下的動作,一手下滑至她平坦的腹部,深入那神秘之園,一指猛地探入。她在身下一抖,他能感受的到她的乾澀,卻不再隱忍自己,繼續放入第二指,裡麵仍是乾澀,緩緩抽動起來,拇指輕撫珍珠,想要她儘快潤滑起來。那對兒寶貝兒仍是和以前一般柔軟,傅洌終於放過她被吮的紅腫的雙唇,吻過她的鎖骨,來到那對兒白嫩嫩的寶貝兒前,毫不留情的咬住,舔舐啃咬,吮出獨屬於他的印記。大概是因為緊張,她怎麼都無法濕潤起來,傅洌卻不再等待,徑自貼上了她的身子,腰身撐開她的大腿,火熱在入口處緩緩磨著,企圖進入。勵颯渾身早已沒一處完好,到處都是青紫吻痕,雙乳更是慘不忍睹,吮痕掐痕無數,頂端更是粘膩一片,疼痛的厲害。她卻強忍著不肯求饒。傅洌看著她那不屈的眼神,心下冷哼,一會兒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無門。伸手抓過一旁的領帶,傅洌蒙住她的眼睛,係在她的腦後。眼前陷入黑暗,勵颯心裡開始發慌,恐懼不斷攀升,她不停地搖著頭,想要擺脫那遮住一切的布料。他卻在這時插了進來。進入的那一刻,傅洌爽的歎息,勵颯卻完全相反,視覺失效的情況之下,感官上的波動更為靈敏,所有感覺全部湧入兩人相接的那一處。傅洌緩緩地動,力道很穩,卻也很重,每一下都擊中她最柔嫩的地方,她躲無可躲,隻能全部承受。漸漸地,她濕潤起來,傅洌的動作也開始加快,雙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地動作。勵颯難耐的出聲,她咬住自己的唇瓣,強忍著不要痛呼出聲,她不要向這個惡魔屈服。□來得迅速而猛烈,傅洌額前的發絲已被汗水潤濕,他看著身下那個臉色已然蒼白的女子,伸手撫上她的臉。勵颯的臉上全是淚,浸濕了眼上的領帶,冷汗也是嗖嗖的往外冒,她好疼,全身都疼,他卻還是不停的動作著,淩遲著她,一定要儘興了才滿意。他再次附上來的時候,勵颯的雙手被解開,可她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掙紮,他刻意的折磨,讓她生不如死。“傅洌,求你,不要……不要……我疼……”她抽泣著求他,還是不能啊,不能逃過他的手心,不能違背他的意誌……他卻沒有如以前那般輕易接受她的示弱。嘲諷地輕哼,他再次將火熱挺進她的身體。…………………………………………等到一切結束,床頭櫃上的東西已經被勵颯掙紮時候的動作掃了一地。傅洌拿了大衣,裹住她赤裸的身子,他輕輕的在她耳邊道:“絳兒還在等你回家呢。”勵颯被他抱著走出大樓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經有些發白了,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他抱著她,身旁有人替他們撐傘。小區裡停了數十輛奔馳,周身黑衣人站立兩旁。她終究沒能逃離他的身邊。坐在車上,勵颯將頭抵在車窗上,聽著雨滴打在上麵發出的輕微聲響,微微闔上眼,內心空洞的發涼,仿佛此生再無所望。勵颯記得,上次有這樣的感覺是在東北。她還記得,那天她如常去醫院看望子恒,卻發現病床上根本沒有他的蹤影。心裡的恐懼攀升至最大,她幾乎急的發瘋,跑去辦公室問醫生、問查房的護士,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或許,是沒有一個人敢告訴她。她失魂落魄的走出醫生的辦公室,在病房前的走廊上,見到了那個男人身邊的人,彼時她還不認識他,聽他自稱姓郭。“勵小姐吧,二少請您接電話。”頓了頓,仿佛預料到了她會拒絕一般,低聲道:“是您想知道的事。”順著他的手臂,勵颯看著那遞到跟前的手機,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看著那小型物體的駭然眼神,猶如洪水猛獸。“喂?”她抿了抿嘴,接過了手機。“跟著郭永祥走,他會帶你過去。”那人狂妄的低沉男聲在電話那端響起,根本沒等到她的答話,徑自就掛了電話。瞬間明白了一切。他的手下將她帶到了那個林子,子恒就那樣躺在地上,身體不停的顫抖,身下一片血海,映著那地上積了厚厚一層的白雪,霎時驚了她的眼。那根將近一米長的獵槍再次對準了子恒的右腿,勵颯踉蹌著上前,匍匐在地,雙手死死摁著槍杆,大聲道:“不,傅洌,不要!”那個惡魔卻隻是邪惡的笑了笑,示意身後的人將她拖走。勵颯跪在地上不起身,她抓著槍不肯鬆手,看了看一邊已經呈昏迷狀的子恒,淚如泉湧。他卻好像已是不耐煩,槍口再次遠離地麵,對準了目標。勵颯掙開身邊人的束縛,她淒厲出聲:“傅洌,我答應你,我嫁,我嫁!你放了他,你放了他……”最後的幾個字已經消失在她的哭聲中,周遭肅靜一片,整個林子似乎都能聽到她的回音,淒慘焉然。傅洌輕輕笑了,他俯身掐過她的下巴:“你嫁?你以為小爺稀罕娶你,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他轉身欲走,勵颯跪走兩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仰頭看著他,“是我,是我想要嫁給你的,是我,我求你了,難道真的要我給你磕頭,你才肯答應?”傅洌深深地看著她,在她以為他幾乎是沒有動作準備磕頭的時候,他伸手拉過她的胳膊隨後將她打橫抱起。她知道,從此她跟子恒,天各一方。勵颯摩挲著玻璃,指尖描摹著水滴下滑的軌跡,絕色的臉蛋上淚痕交錯。一隻大手附上了她的,那人的身子也貼了上來。“以後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知道嗎?”傅洌傾身吻上她的唇,他一輩子都不會放手,一輩子都會將她鎖在身邊!若有人阻,挫骨揚灰!………………………………………………車子朝著山頂道的大宅駛去,勵颯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眼眶發酸。也許這一輩子,她再也沒有機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