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直是在國外留學的,作風很是新潮,大概是受了她的影響,家裡的設計一直都是歐式風格的,確實比許多家具看著要漂亮。”有傭人過來敲門,說是林家的人來了,就在樓下。勵颯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和她一起起身,拿著行李將她送下了樓。………………………………傅洌回來的那一天,京城下起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覆蓋了整片大地,銀裝素裹的感覺,很是純淨。屋子裡早已燒起了地暖,一踏進去,暖熱的氣息撲鼻而來,傅洌脫了外罩的大衣交給一旁侍立的吳嫂,徑自上了二樓。二樓的大廳,他的小嬌妻正坐在燃著篝火的壁爐旁的沙發上,抱著筆記本在上網。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背後,想要看看她在看什麼,卻不妨她突然轉過身來,嚇了一跳。勵颯拍著胸口,長舒一口氣,有些埋怨的道:“你怎麼不出聲啊?嚇死我了!”“想給你個驚喜,”傅洌在她身旁坐下,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看了看電腦的屏幕,漫不經心的問:“怎麼想起用這台了,之前你不是一直說不喜歡這種的,不願意用嗎?”“哦,之前瑩衫不是在這兒陪我住了一段時間嘛,我怕她無聊,讓她上上網打發打發時間,所以就翻了出來。”勵颯仍是眼盯著屏幕,不想錯過那電視劇的一絲一毫。他回來她都沒有正經的看他一眼,傅洌不禁對她對他的無視有些生氣,伸手將她的小臉扳過來,狠狠地吻上自己想念已久的柔唇,攻城略地。她嗚嗚的叫著,手上也不停地打著他的肩,他卻還是沒有放過她,直到勵颯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了,雙唇才被他放過,大口的呼吸空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勵颯仍是有些氣息不穩的道:“你乾嘛呀,那電視劇正好到了高\潮呢,你怎麼給我關了啊?!”傅洌隻瞟了一眼那所謂的婆媳劇,抱著她起身,邊走邊道:“那什麼沒營養的電視劇啊,整天婆媳大戰什麼的,我媽又不是那等極品人物,你不用操心婆媳關係。”勵颯正踢蹬著兩條腿反抗,聽到這話生氣的看了他一眼:“那電視劇我追了半個月了,很好看的,你這種粗線條的大男人是不會懂的,那兒正是爆發的高\潮呢,你就給我關了……”一路上她都還在喋喋不休,傅洌挑眉看向懷裡的她:“想要高\潮還不簡單,一會兒老公就給你!”血色上湧,就知道不能和這廝說話,不然準會被調戲,勵颯不出聲了,埋頭做鴕鳥。於是,那天晚上,勵颯在某人一整晚的花樣百出的引誘下,高\潮的小腹都要□。最可惡的是那廝還一邊律動一邊帶著邪笑看著她,問她還要不要高、潮。她若是被折磨的受不過猛搖頭,那人就加快速度猛進猛出數下,以此來懲罰她的‘不誠實’;若是她順了他的意微微點幾下汗濕的下巴,那人更如吃了□般激狂,狂頂著朝裡擠。因此此題無解死循環,怎樣都是她死她玩完,最後索性避口不言,隨的他去。儘管如此,眼前仍是閃了一晚的白光。…………………………………………第二日兩人都清醒的時候,傅洌告訴勵颯一個讓她無比震驚的消息,他已經找到了勵颯的家人。二十年來,勵颯曾無數次的期盼有朝一日她的親人能夠將她領走,告訴她當年拋棄她隻是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們仍然是愛她的,所以回來帶她走……可惜,她等了這麼多年,卻從沒有等到。“你的父親死於癌症,”傅洌言簡意賅的說,並未陳述詳情,看了看她的臉色,看她還是平靜,這才接著道:“至於你的母親,她後來改嫁了,生了一個孩子,也就是你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卻在第二年,和那人雙雙死於車禍。”原來她不是沒有父母,隻不過是母親受不了貧困的生活,將自己送進了孤兒院,好繼續自己的璀璨人生。“那你所說的我的親人是?”“是你弟弟。”他對她過於平靜的態度並不感到意外,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道:“你們同父異母,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你怎麼確定你沒有找錯人?”勵颯皺著眉看他,有些懷疑。“我找人做了你們倆的DNA對比。”傅洌仍是淡淡的,臉上沒有表情。陽光透過紅木的光暈裡,勵颯的微垂了臉坐在床上,看不太分明,可是傅洌卻知道,她一定是微抿了抿唇,柔柔的女聲低低的,聽不分明。“那他現在人呢?”“他不願和你相認,說最好不要打擾彼此的生活。”即使希望落空了那麼多年,乍一聽到消息的那一刻,勵颯仍是滿含了期待的,卻在這一刻再次由高空墜落,心裡澀的難受。她低低的恩了一聲,想了一會兒,就要掀被下床,卻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是那樣有力,箍的她的骨頭都有了痛意,寬闊的胸膛整個包覆住她的身子,火熱的貼著她的背,燙的她心都熱起來。好溫暖。他親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側低沉的說:“小乖,不要難過,你還有我,我們是夫妻,我會陪你一輩子。以後還會有屬於我們倆的孩子,我們都是你的家人,永遠都在一起。”話有多動聽,現實就有多殘酷。曾幾何時,也有人這樣堅定地跟她說過類似的話,言猶在耳,物是人非。…………………………………………剛出了包間門就遇到熟人,勵颯微笑著打招呼:“這麼巧。”高康看看她的身後,隨即淡淡的問:“過來玩兒?”“嗯,”勵颯點頭,“你和朋友聚嗎?”他應了一聲,眼神複雜的看了勵颯一眼,最終還是問了出口:“勵颯,你知不知道……”他話說了一半就止了聲,勵颯疑惑的道:“知道什麼?”“算了,”高康卻不再繼續這一話題,“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勵颯見他話說的奇怪,正想再問,他剛剛出來的包廂卻有人在扯著嗓子叫他,他應了一聲就朝她擺擺手走了,徒留她一個人怔愣不解。等到回到包房,瑩衫卻是立刻將她拉到了一旁,指指包廂的一側內室,小聲地告訴她:“剛才你老公和傅冰都進去了,還有一個男人,我不認識,看著也是很可怕的樣子,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內室是一個很大的茶室,勵颯並不想攙和傅洌的私人事務,她沒有興趣,亦沒有能力。卻有人拉開了門,是傅冰走了出來。緊接著裡麵一聲極為清冽的男聲響起:“勵颯,進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磨刀霍霍向高潮!謹以此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