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窗外?!!!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崩潰大哭,這次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她痛苦的哽咽,伏在他的脖頸中求饒:“傅洌,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我會死的,我會死的!”傅洌終於停了動作,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心下歎息一聲,伸手撫上她的臉,她的發絲全都被汗水浸透,披在肩上,懇求般的看向他,終於心軟。他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低低的道:“小乖,放心,這玻璃外麵看不見。”勵颯顯然不相信他的說法,以為他隻是在哄她,仍是驚駭的啞聲道:“不,不是的,能看見……”“這不是普通的玻璃,你忘了之前有一次看的電影?這種鏡牆隻能由裡看到外麵,外麵是看不到裡麵的。你這麼美,我怎麼會讓其他男人看到?嗯?”那人看見後第一眼朝外跑的時候,他就已經關了外麵的特殊裝置了,那時從外麵就已經看不到這屋子裡發生的一切了。她將信將疑的看向他,見他肯定的點頭,腦中緊繃的弦鬆懈下來,癱在他的懷裡。作者有話要說:老二永遠不會做賠本的買賣。大家看文愉快。☆、第二十九章傅洌將地上的人抱進去簡單的衝洗了下,這才將勵颯用大浴巾裹了放到室內的床上,也沒有交代什麼,走進浴室重新清理自己。室內的味道淫靡而刺激,讓人隱隱作嘔,勵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拿過被他撕扯在地下的襯衣和仔褲,一件一件的穿好,現在的她,隻想馬上離開這個讓她恐懼的地方,什麼都不願去想。她奔下了樓,出了大門,卻發現雨勢並沒有絲毫的減小,仍是之前的樣子,打在人臉上鑽心的疼。底下的人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獨自出來,看到了她,在一側的走廊裡躲雨的眾人全都站了起來,包括郭永祥。勵颯站在雨中,忍不住回首看向三樓的那道鏡牆,確定和傅洌所說的絲毫不差、當真看不到一點室內景物之後,才算是徹底放下了心。她不是嚇唬他,如果他剛才真的逼她在眾人眼前那樣做,她一定會死的,一定會。空地上到處都躺著人,這樣的天氣,即便是輕傷,在雨中淋上這幾個小時,怕也是會受不住的。有人給她送來了傘,勵颯也不矯情,接了過來,腳步微動,想要朝盧子恒躺著的地方去,卻在踏出的前一刻,還是將步子轉了回來。罷了,她算是領教了他的手段了,這些事不是她能管的,即使想要求情,也不要表現出一絲一毫關懷的模樣,更不能當著這許多人的麵撲到子恒的身邊去。不然,隻怕傅洌更加不會罷休。有警報聲傳來,勵颯抬頭,看到數量警車開了進來,全副武裝的警察從車上有條不紊的下來,看樣子是知曉了這裡的情況。勵颯有些搞不懂目前的狀況,她轉了頭去看一側的郭永祥,卻見他扔了手中的煙蒂,滿麵笑容的迎了上去。可惜事情並非是勵颯想的那樣。郭永祥和那人顯然是熟識,上前就寒暄了起來,還不時地以手示意這邊的情況,顯然是正在交代事情。勵颯站在那裡沒有動,雨水打在她的靴子上,反倒是將之前在東域那邊沾染的淤泥洗掉了不少,她卻絲毫沒有注意,隻是將精力都顧到了那邊的會話上。如果警察是接到了舉報前來巡檢的話,那盧子恒他們可能還會有一線生機,無論如何,總比落在傅洌手中好。可如果這警察是郭永祥主動報警叫過來的,那他豈不是更加凶多吉少?!很短的時間後,有警察開始來到這邊的空地上拖人,一個個的將地上的人全部押往警車,動作很快。那些原本還有些昏迷的人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對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說,最晦氣的無非就是落在警察手裡。他們可都是有案底的人,隨便一條罪名都能要了他們的命。現場混亂不堪,那些人和警方的人打成一團,他們拚死了想要逃脫,自然是孤注一擲般反抗。那些警察又哪會是善茬兒?一看這情形,反正是他們違法在先,拒不配合警方合作在後,那他們還有什麼理由要對他們客氣?當下就抽了腰間的電棒出來,狠狠的抽打在那些人身上,下手間絲毫不見手軟,一時之間,園子裡滿是哀嚎和棍子敲擊在人身上的悶響聲,極為淒慘。勵颯下意識地去尋盧子恒的身影,卻發現剛才的地方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忙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清他在哪兒。郭永祥多有眼色的人啊,早就派了人注意著她。看她想要往那混亂的人群中混的時候,使了個眼色就讓人攔住了她的路,不再讓她靠前。“太太,您還是彆往前湊的好,免得棍棒不長眼傷了您,我不好跟二少交代。”數人如人牆一般擋在她的身前,勵颯想要往前看,卻什麼都看不到,心下擔憂不已,他頭部的傷那樣嚴重,腿部又有舊疾,若是再被打殘,那他以後該怎麼辦?!“滾開,不要攔著我!”她的嗓子仍是啞的,本來很有氣勢的話卻並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那幾人仍是絲毫不動的立在那,不肯移開半步。一聲又一聲的哀嚎聲自前方傳來,那些人怕身後瘋了一般想要逃跑的人傷了勵颯,警醒的注意著周身的狀況。若是她被什麼人不小心傷了,估計二少殺了他們的心都有。□隻持續了五六分鐘,地上的雨水卻早已變了顏色,勵颯趁麵前的幾個人不備,從一側往前跑,卻正好看到數個警察正在揮舞著警棍朝包圍圈中狠狠的抽打,個個凶神惡煞。人影憧憧中,勵颯看到了被包圍在其中的盧子恒,他正跪坐在地上,滿頭滿臉的血水,眼神已經渙散,隨時都會倒在泥濘不堪的淤泥裡。勵颯哭著撲上去,想要拉開那裡的警察,卻被突然伸出的手拽住了胳膊,死死的,一動都不能動。她轉頭,看到了不知何時下樓的傅洌,他站在黑色的傘底,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隻是握著她胳膊的手泛著可怖的青白色,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的臂骨。“不要命了?”勵颯如遇救星般反握住他的手,眸中滿是哀求之色,努力的想要說的清楚:“求求你,讓他們不要再打了,他會死的,就算是看在我的麵上,好不好?”沒等他回答她,那邊卻已經有了動作,警察開始將那些癱在地上再也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人重新壓向警車,數百個人分裝在幾部大卡車裡,一個都沒能逃的了。盧子恒是最後才被兩人架著胳膊拖走的,兩條腿在地上拖了一路,留下一地蜿蜒的痕跡。他將要被壓上車的那一刹,目光仍是深深地看著勵颯的方向,即便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