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可惜我沒趕上。這次好幾個人聽說那個歌劇團來這演出,讓我給他們帶點票呢,說是外麵現在一票難求呢,我也想去看,嫂子,你讓我哥給我留幾張票吧。”“這事你跟你哥說不是更直接?”勵颯笑著道。她雖然嫁進傅家不久,卻也知道傅洌很寵這個妹妹,有求必應的那種,彆說幾張票了,就是單獨給她來演出估計他都能做的到,更彆提幾張票了。“哎……”傅冰拉長了聲音,一臉深意,“現在不同了,,我啊,早就失寵咯!”說罷還煞有介事的搖搖頭,弄得一旁勵颯和懷裡的寵兒都笑了起來。三人談笑風聲間,那邊有一行人徑自朝這邊走來,本來勵颯是沒放在心上的,卻不成想他們卻是奔著他們這邊而來的,頓時蹙了眉頭,跟對麵坐著的傅冰使了使臉色。傅冰疑惑,扭了身子回過頭去看,待到回轉過身子,伸手取了麵前的冷飲,嘴角的笑容也冷了起來。“四小姐,”為首的一個女人孤清中帶著些許不屑的聲音響起,麵上也有著淡淡的笑意,“這麼巧,今日有心情來打球?”傅冰閒閒的將杯子放下,身子靠在椅背上,一片悠閒,頭上束著的紫色發帶搭在她的一側肩上,清風吹拂中,長發飄揚。“心情也是會變的,比如,”她停頓了一下,不經意的斜撇了站在桌子一側的某人,接著開口:“遇到了不喜歡的人。”那女人的臉上滿是尷尬,卻仍是很有修養,並未當場發作,隻是臉上的笑意是再也繃不住,出口也不怎麼客氣:“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望四小姐高抬貴手,能放我大哥一馬。”勵颯坐在那裡,對這個場景卻是毫不知情,也不知她們在說什麼,卻也不好出聲,隻是沉穩的坐著,側頭欣賞一旁的茵茵綠草。傅冰仍是沒有起身,架在紫色發帶上的茶色大墨鏡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明亮的光,她看看麵前的女人,淡淡的笑了:“薑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舉報的是薑先生的心腹,調查他的是國際刑警,何來我放他一馬之說?”那女人眉目之間已隱有厲色,似是想要發作,卻被一旁的男人拉住,她掙紮了一下,氣急敗壞道:“小傑你放手,大哥會成那個樣子還不都是因為她?!你卻到現在還在護著她,我倒想看看傅家的人有多了不起,我們薑家也不是好惹的!”她掙脫了那人的手,高揚了胳膊,似是下一秒就要將巴掌打到她恨極的那人臉上。勵颯心中一驚,正想出聲阻止,卻見傅冰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她斜倚著身子在白色圓桌上,冷冷的道:“你敢!”音調不高,卻是擲地有力。勵颯去看那女人,隻見她胸口不停的起伏,手卻停在了半空中沒再動作。“就連你哥都不敢碰我,你算什麼東西?!”傅冰閒適的喝了一口冷飲,隨即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回去告訴你大哥,多積點陰德,免得最後死、無、全、屍。”那女人一聽這話更是像要爆發的樣子,卻被那人困住了雙手,嗬斥她道:“你還想鬨到什麼時候,還嫌不夠丟人?!”隨後就陰沉了臉拉了她朝外走,一行人隨即離開。短短一分鐘的插曲,勵颯卻是下意識的朝遠處的球場看過去,發現傅洌並未朝這邊走,似是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異常,仍是閒閒的打球,和身旁的友人閒閒的聊天。大概是早就知道妹妹能夠應付那個場麵吧,勵颯想著,就又移了目光到傅冰臉上,有些疑惑的問:“剛才那個女人是……”傅冰已重新落座:“他們是雲州的人。”其餘的就沒有多說了。勵颯想了想,腦海裡突然蹦出傅洌那次在飛機上告訴她的話,前因後果一串聯,很容易就明白估計剛才的那一行人和那次傅冰姐妹倆在雲州被綁架有關。她和傅洌從國外回來,就聽說傅冰去了陵城陪韓冷去了,估計還是那件事給鬨的,這不,這幾日才剛返回京城。聰明的不再多問,卻又突然聽到傅冰笑著對她建議:“嫂子,下個月我們在布吉新建成的水療度假中心就要舉行落成典禮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吧。”勵颯聽傅洌跟她說過,知道到時候儀式會很盛大,連他都要出席的。時值盛夏,天氣又是這樣熱,加上她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就有些猶豫。傅冰見狀,在旁循循善誘:“哎呀嫂子,現在才六月多天都熱成這樣,到時候你不是正好畢業嘛,就當是畢業旅行了,我們就當去玩兒了,好不好?”勵颯被她說的有些心動,更兼看過度假中心的整體布局圖,對那裡的美景也有些心動,就點點頭答應了。將寵兒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勵颯起身,準備去一趟洗手間。在鏡子前整理頭發的時候,有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女孩兒從外麵進來,手裡拿著手機,神態很是著急。她焦急的四處望了望,看到一旁的勵颯如遇救星,走到她身邊道:“小姐,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手機,我的手機恰好沒電了,家裡卻突然有急事,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說著還搖了搖手上黑屏的手機,以證實自己話語的真實性。勵颯不疑有他,徑自從口袋中拿出手機遞了給她,自己也不好就這樣站在這裡麵盯著人家打電話,那樣反倒是將人家當做是賊了,就指了指外麵,示意自己到外麵等,迎來那女孩兒感激的目光。走廊上,勵颯百無聊賴的看著一側牆壁上掛著的歐洲中世紀的畫作,不經意的朝著儘頭瞥了一瞥,卻不妨看到一個格外熟悉的身影。那姿勢,那步伐,那背影,分明是……盧子恒!!!那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勵颯想要上前,卻已是趕不及,情急之中喊了一聲:“等一下!”那人步子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勵颯正想跑上去追,卻被從洗手間出來的女孩兒叫住,將手機還給了她,還不住的向她道謝。這一耽誤之間,那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大門的光影之中,勵颯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得作罷。應該不是他,隻是一個相像的背影罷了,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晚上睡覺的時候,傅洌要的很是凶狠,做了三次,勵颯到底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傅洌看她睡熟,理理她額前汗濕的頭發,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隨即披了睡袍下床。書房裡,勵颯手機內的重要零件散落桌上,純白色的機身靜靜的躺在那兒,傅洌目光銳利的盯了它瞧,不發一言。半晌,他陰冷一笑。作者有話要說:看到還有人在說照片的事,好吧,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