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了。”傅洌看著她隻就著小包子吃了點小菜,又喝了一小碗的米粥,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提醒她道。吳嫂是從錦苑裡帶過來的,手藝自是不必說,勵颯很喜歡吃她燒的菜。聽他這樣一說有些搞不懂,“吳嫂她們放假也隻有周末啊,怎麼會幾天都吃不到?”“我們一會兒要乘專機到法國巴黎。”傅洌咬了一口鮮嫩多汁的包子道,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一向對西餐不感冒麼,雖說那兒有專門請的中國廚師,可到底做的不會太純正,怕你到時候吃不慣。”“咳咳,”勵颯聽得這話突然被嗆住了,緩了好大會兒總算恢複了,這才急急的道:“為什麼要去法國,你出差嗎?”傅洌恩了一聲算是回答,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這才起身到客廳的沙發上落座,勵颯急急地跟著他過去,坐在他身邊搖著他的胳膊問道:“你去出差關我什麼事啊,我不去!”說著一扭身把背影留給他,心裡氣死他的霸道了。傅洌冷眼看著她,伸手拉她卻被她不耐地甩開。隻得坐的離她近了一些摟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我這次去呢,是為了歌劇團來京公演的事,你不是很喜歡寶麗那位女歌手麼?”經他這麼一提,勵颯才想起來,之前是有一次她在電視上看到過相關的報道,說這個歌劇團特彆有名,極具民族風情,在一些國家巡演過後反響非常好,基本上到了一票難求的狀態。因為名氣高,至今也沒有哪家公司能夠成功的拋出橄欖枝請其到中國進行首次演出。當時勵颯看了歌劇團在國外演出的一個選段後不禁歎了一聲這表演真好看,沒想到他卻放在了心上,居然要為了這樣的小事親自到法國去洽談。仔細想想,當時他在她身邊好似確實問了一句:“真這麼喜歡?”因著當時沉迷於寶麗的精彩演出中,勵颯隻剩忙不迭的點頭了,卻不成想他是打的這樣的主意。說不感動是假的,勵颯在他懷裡轉過了身看他,“我聽說今年的世界巡演中,中國仍然不在演出之列的,你怎麼還……”傅洌出聲打斷她:“沒試過怎麼知道,他們不來,隻是說明彆人拋出的價碼不夠高而已。更何況他們的下一站正好是到烏克蘭公演,就在一周後,就算沒有談攏我們也可以轉機去欣賞演出啊,正好放鬆一下。”“可是我還要上班……”“不妨事,我已經給你們老板打過招呼了,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對她的擔心不以為意,傅洌拉了她起身,“去準備一下,衣服就不用帶了,那邊還都備著,看看有什麼必帶的就帶著。”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勵颯卻突然想起他隻說了去法國,卻沒說具體的地方。法國,法國,心中一動,她轉了身準備下樓。卻在樓梯拐彎處驀地停下,她腳步輕,剛才又開了房間門,他大概是以為她進了臥室,倒也沒有顧忌。勵颯站在牆後聽到吳嫂溫和的聲音徐徐響起,語氣甚是無奈:“二少爺,其實您不必這麼辛苦的,少夫人在家我一定照顧的好好的,保證等您回來換您一個圓潤健康的老婆。”上次在錦苑少夫人沒有好好用餐的事吳嫂聽英姐說起過,當時二少爺也是在出差,聽說千叮嚀萬囑咐的打電話要看著她好好吃飯的,卻終究隻是敷衍。這不,二少爺不忍心了,出差說什麼都要帶了老婆一塊兒去,就怕她又像上次那樣陽奉陰違不知道疼惜自個兒的身子,還是放在身邊親自盯著比較安心。勵颯心中一震,傅洌的聲音也隱隱傳來:“算了,我不在家你們拿捏不住她,還是跟我一起去好了。她心情也有些不好,正好趁這次出去放鬆放鬆,紓解一下。”有長長的一聲歎息,似乎是吳嫂離開了。勵颯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輕緩的朝樓上而去。步子,有些浮。………………………………傅洌進來的時候,居然難得的看到她朝他笑了一下,極清淺的笑意,卻撩撥的他心下蕩漾。疾步上前摟了她到懷裡,從一旁的小幾上拿過盒子打開,替她戴在脖子上,也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瞧。勵颯低頭看了項鏈一眼,一手撫了那帶著些微涼意的圓潤光滑的珠子,輕聲道:“很貴吧?”她雖不是內行,卻也知道這珠子的光澤、清澈度皆是上品,絕對價值不菲。“唔,你喜歡,它自然是價值連城;你若不喜,那它就毫無價值可言。”對於他來說,隻要是能讓她高興的東西,多花點錢又算的了什麼。古人尚且知道烽火戲諸侯以博美人一笑呢,他傅洌又不是那種昏聵的帝王,難道段數還能比不過他們?!“這珠子,不會是佛家之物吧?”勵颯看了鏡子裡的項鏈一眼,覺得有些奇怪,這珠子還沁著藍光呢,怎麼看怎麼詭異。“哈哈哈,”傅洌大笑,“夫人有眼光,這珠子是可以保人平安的。”“你信佛?”勵颯有些懷疑,像他這樣狂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去信奉一個本就虛無的人呢?太不可思議了。傅洌正了臉色,看著她極為認真的開口:“隻要是為你,我都願意試。”他的仇家從來就不少,她被保護的再好,也難免會出岔子。對於那種鬼神怪力隻說,他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覺得不過是人的心理在作怪。更何況傅家那樣開明的人家,除了老一輩的傅老太太,就是自己的母親也是全然不信的,更彆提他們這些子女了,完全不屑一顧。可是,如果這些虛無的信仰能夠保她一世平安,那他傅洌就願意相信神佛之說,甘願一試。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更晚了,這章算昨天的。☆、第十四章飛機上,勵颯總算是有了問的機會,卻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隻是裝作不經意的道:“我們是要去法國的哪裡?”“巴黎。”簡短的兩個字,傅洌就閉了眼不再言語,隻管養神。他這樣子,勵颯倒也看不出他的情緒,倒是他的話,讓她的心思有些活絡,卻並沒有什麼異常,臉色仍是淡淡的,轉了頭盯著機窗外的雲霧瞧,靜靜的想著心事。低頭準備拉一□上的薄毯,卻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一準眼發現身旁的人正在一臉深意盯著她瞧,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平複了情緒,勵颯摸了摸自己的臉,溫聲朝他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傅洌聞言,嘴角揚起嘲諷的笑意,卻很快消失不見。淡淡的道:“沒有。”氣氛有些冷,勵颯想起之前聽到他和那人說起傅冰的事,就問了一句:“我剛剛在家聽到你提到傅冰,她怎麼了?”傅洌倒也沒有不理她,伸手替她理了理有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