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靴子,勵颯不禁想,像傅洌這樣的男人,若是肯下心思去討一個女人的歡心,估計沒有多少女人能拒絕他吧。不過可惜了,她,早已心有所屬。換好了衣服出來,傅洌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將一個白色小瓷瓶交給她,“裡麵有半年的,一個月一次,千萬不要多吃,記住了?”半年也就是隻有六顆了,勵颯朝他點了點頭,他們結婚也有七個多月了,上次他也是給了她這樣的幾顆藥,想來是不會騙她的。傅洌叫了外賣,兩人隨便用了點,勵颯就準備出門。有人進來,傅洌給她介紹:“這是莊舷,司機行今天的人放假,我就臨時調了他來,先給你做一天的司機吧。”傅家是有專門的司機行的,因為家裡人物眾多,用車也挺頻繁,就弄了一個專門的司機行,隻圖方便。勵颯倒不是好奇這個,而是他居然專門跟她介紹,以前也沒有過啊,每次都是哪個司機來接她就直接走了,今天是怎麼了?這男孩兒大約十九二十的樣子,長的倒是挺帥氣,勵颯跟他笑了笑握手,男孩兒還挺害羞。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勵颯看到了他虎口處的刺青,看的不是很分明,大概是動物的形狀,有些猙獰。“洌哥,那我就帶嫂子走了啊。”莊舷搓了搓手,撓撓頭轉身先走了出去。大概是他公司裡的人吧,勵颯也沒有多想,跟傅洌說了一聲拿了包出門,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沙發上的那人臉上若有所思的深意。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在老家一直斷網,之前的那四章是找人代發的,沒想到後兩章貼錯了,那文也是手上的文,還沒發,也在U盤裡存著,直接給他了,沒想到卻被發錯,今天回到家看到,重新修改,再次致歉。☆、第八章勵颯坐在車裡,不知怎麼地眼神就老往莊舷握著方向盤的手上瞥,腦海裡老是想起之前傅洌讓她去刺青的話,身上頓時抖了抖。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莊舷不好意思地出聲:“嫂子,是不是我這手嚇到你了?女孩子都有些害怕。”勵颯笑笑,“沒事,就是有些好奇而已,莊舷,你今年多大了?”不知怎麼的,她對這男孩兒印象不錯,總覺得有些親近之意,不覺地跟他說話。“我今年十八了。”莊舷頗為高興的道,卻還是忍不住加了一句:“這刺青是城南的老李頭那弄的,才幾個月。”他想說洌哥手下好多人都是在那弄的,卻又怕有些唐突,就閉了嘴不再開口。勵颯聽他說了年齡,就知道他不是傅洌公司的職員了,應該是跟著他的手下的人吧,頓時也就不再言語。兩人聊天中車子很快就到歐菱廣場,還有二十分鐘到約定時間,勵颯點了咖啡坐在露天廣場那裡靜靜地等。沒一會兒祝瑩衫也來了,倆人見了麵很是高興,之前祝瑩衫參加單位組織的培訓,她倆都一個多月沒見了,見麵難免開心。祝瑩衫是為數不多的知道勵颯結婚的人之一,當然也知道她是怎麼才會嫁給傅洌的。祝家雖然不是高乾圈裡數一數二的人家,但也不可小覷。祝瑩衫的父親祝功遠是二炮政治部副主任,正軍級,軍銜為少將,祝瑩衫是祝家最小的女兒,備受寵愛。即便是她知道勵颯並非心甘情願嫁給傅洌的,祝瑩衫卻不清楚中間的種種因由,大三那一年隻是經常見到傅洌老是出現在她們學校,也隱約知道他是為了勵颯。去年六月份的時候出了那件事,勵颯的男朋友盧子恒又出了車禍,之後的三個月,她和勵颯完全失去了聯係,到處也找不到她。一直到九月初開學,祝瑩衫就聽哥哥說勵颯要結婚了,嫁的人正是傅家二少傅洌。急忙約了她出來,卻在看她滿目悲愴淒苦的那一瞬間,突然失了所有話語。她什麼都沒說,隻是輕輕拍了她的手道:“瑩衫,彆問了,彆問了……我很好……真的……”鑒於此,每次碰麵祝瑩衫幾乎都是不怎麼提她的婚姻生活的,倆人一起討論畢業以後的打算,吐槽實習生涯中遇到的糟心事兒,絕口不提其他。“怎麼了,今天怎麼愁眉苦臉的?”勵颯看著有些蔫的好友問,早上不還是興衝衝的,現在是什麼情況?“唉,”祝瑩衫歎了口氣,告訴她:“今天我媽突然說要我去相親,對方好像條件挺好,我也不知道,總之很合她的意就是了。我跟她說我有男朋友了,她就嗬斥了我一頓,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我和春江在一起的,我正為這事兒煩惱著哪。”祝瑩衫一臉苦相,本來約好友出來逛街的好心情消失殆儘。她的男朋友魏春江是另一所大學東大的學生,兩人感情很好。魏春江是東大的風雲人物,更是校學生會主席,在兩校的一次聯誼球賽中邂逅了西大中文係的係花祝瑩衫,一見傾心。經過長達半年的追逐,最終抱得美人歸,成就了兩所大學的一段佳話。雖然這對金童玉女的愛情,得到了學校師生的認可,卻也遭到了祝家上下的強烈反對。原因無他,仍是門第。魏春江來自南方一個二線城市的普通工薪家庭,在祝家人眼裡,自然是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女兒的,因此對這段戀情橫加阻攔,想要拆散他們。祝瑩衫比勵颯大一歲,今年畢了業就二十二了,家裡人怕有什麼變故,現在不是流行閃婚嗎?萬一女兒頭腦一熱和那小子去登記了怎麼辦,到時候就算離婚也得背個二婚的名頭,哪家有聲望的人家誰還敢娶她?因此才想出了這個法子,讓自家女兒去相親。“我媽說那家和我家關係特好,世交的那種,所以才早早就說好了,有結親的意思。”祝瑩衫喝了口咖啡道,覺得活著可真累,那些高乾子弟還不都是一個德性,整日裡花天酒地的鬨,哪有幾個是安下心來過日子的主兒。錢財什麼的她不看重,她更在乎的是精神方麵的交流,如果夫妻兩個人根本毫無任何共同語言,那這婚有什麼意思,後半生該怎麼過。她不願自己陷入這樣的可悲境地,竭力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彆太擔心了,”勵颯安慰她,“伯母也隻是讓你看看人,說不定你倆都互不對眼,到時候那家也就打消了結親的想法了。”“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我死都不嫁他們也沒辦法,大不了啊,到時候我就逃,中國這麼大,我就不信沒我們倆的容身之地。”祝瑩衫給自己打氣,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不是古代社會,不是那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了,她才不要任由家裡擺布自己的婚姻。更何況,說不定人家還看不上她呢,沒必要瞎操心。想通了,心情也舒暢了,祝瑩衫拉了勵颯起身:“走吧姐妹兒,血拚去!”倆人各大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