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撐在她的雙腿間有些木木地疼。想要趁他不備合攏大開的雙腿,卻引來他低沉壓抑地嘶吼,勵颯不知道,她那雙腿銷魂地一夾牽動了身體內部本就緊繃的肌理,爽的某人差點一個沒忍住射出來。“小東西,”他拍拍勵颯的翹臀,啃著她的嘴唇兒威脅:“老實點,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雙腿被他更大限度的打開,盤在他粗壯的腰身兩側,勵颯埋在他的頸間哀嚎,耳邊是男人一刻不停的熱吻侵襲,身下是愈來愈烈的狂猛抽、插,她閉了眼睛不願去看,任由自己沉迷於感官世界。傅洌側頭看了看懷裡的小女人,硬挺在她溫熱敏感的體內盤旋一圈,頂端掃過某處凸起時滿意地感覺到懷裡人輕微的顫抖,一手扶了她的身子一手墊在她的腦後,托著她的頭沒完沒了的熱吻,在她雪白如玉的肌膚上種下點點玫紅,一點點的細致標下獨屬於他傅洌的痕跡。這是他傅洌的女人,他熟悉她身體裡的一切,她的每一處敏感、每一次高(潮)、每一次悸動都是因他而起,她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高、潮來的迅速而猛烈,勵颯在他一片狂亂的進攻中潰不成軍,顫著身子軟了下去,眼前白光一閃的同一時刻,熱流如火山噴發般灑入她的體內,小腹隨之抽搐,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敢鬆手,縮了身子躲在他的懷裡平息。傅洌摟著她繾綣不已的身子悶悶低笑,有誰敢說他倆不配?每次做、愛,他們都能幾乎同時到達頂峰。傅洌撫著勵颯額頭的薄汗,幾縷秀發濕濕地熨帖在額前,平添誘惑。不是有一種說法是女孩兒變成女人之後渾身上下會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可是,為什麼他的女孩兒還是那樣的純,那麼的遺世而獨立般的美,性感也是有的,可並不浮於表麵,她的性感是在骨子裡,那是隻有他才能看到和欣賞到的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勾魂之術。有液體泌出來,自交、合處順著他的怒龍曖昧的流到他的根部,又白又濃的被搗成了沫子,濃稠地蓋著倆人親密相連的交、合之處,淫、靡至極。他在她左胸上輕輕烙下一吻,略有些遺憾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要是當初聽我的話在這裡紋個字多好,你身上有了它的存在會更加漂亮。”勵颯如墜冰窟,身體尚有激情的殘溫,卻在這一刻被打回現實。她幾乎要忘了,她嫁的人,是傅洌,是那個做事心狠手辣的夜梟。勵颯不知道他對於彆的事物是怎樣,反正對於她,傅洌的占有欲強烈的可怕。她嫁給他之後的一段時間,有一次傅洌竟突然提出要帶她去紋身,嚇得勵颯當場就白了臉色,後來又是哭又是委屈的他才放過她,從此不再提這回事。勵颯知道他的心思,無非是想在她身上打下一個記號而已。可是在她的認知裡,這種做法充滿了屈辱性,古代的奴隸不就是獲罪之後才在臉上刻字的嗎?她又不是犯人,憑什麼要有那樣屈辱的記號。現在他舊事重提,勵颯想,要是他敢讓她去紋身她就和他拚了,死都不要那難看的圖案。傅洌就著姿勢抱著她起身,剛一有所動作就覺得懷裡人兒身下猛地一縮,爽的他又是一番歎息,卻是無論如何都沒了動作。“小乖,鬆點鬆點,咬的太緊咱倆可就沒法回臥室了。”傅洌在她耳旁調笑著道,一手來到她的下、身輕輕撫弄好讓她放鬆,一邊抱了她往臥室的方向而去。勵颯被他逼著洗了個鴛鴦浴,直到渾身虛軟,全身泛粉才放過她,被吃飽饜足的某人抱著回到臥室的大床,投身溫軟的懷抱。傅洌抱了累極的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壯再次衝入她的體內,卻並不像前兩次那樣猛,隻放緩了力道輕柔地愛她,一下一下地衝擊著她嬌嫩的身子。她半閉了眼睛四肢綿軟地伏在自己的身上,許是知道反抗也沒有什麼用了吧。這模樣多乖,他的心軟的一塌糊塗,看她在那兒粉麵含春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嫩藕似的手臂橫在兩人之間,傅洌極慢極慢地吮著她因不甘不願而留下的淚水,粗重的呼吸一根根地刷過她的睫毛,弄得她連放在他身側的如玉般的腳趾都痙攣起來,無限親狎。傅洌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兒,這是他最愛的女人,沒有之一。☆、第七章有混亂而有節奏的鈴聲響起,勵颯難耐地皺眉,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有陽光透過臥室一側的圓形檀木通風窗灑進來,白花花地灑在人的身上,勵颯拉了被子蓋住了頭,想要隔絕一切噪音。傅洌也被吵醒了,趕忙拿了他那一側床頭櫃上的電話接起來,下意識地看向懷裡的可人兒,瞧她皺眉不滿地直往被子裡縮的模樣,心下一陣蕩漾。怕有人會擾了她的睡眠,臥室裡唯一的一部電話一直是放在他這一側的。昨晚鬨得有些累,睡得有些沉。“喂?”清了清有些啞的嗓子,傅洌對著電話那邊的人開口道。勵颯半夢半醒地被人推醒,有熱乎乎地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寶貝兒,有人找你,起來接一些電話。”勵颯本來還有些生氣,一聽這話反倒有一絲疑惑,隨即想到自己的手機睡覺前都是關機的,打在家裡的電話上也不奇怪。電話在那一頭,他們的床是KINGSIZE,她向來是規規矩矩地睡在自己這一邊的,那個人卻是一個人大喇喇地占了大半個床,每次都躺在床的正中央。起身‘翻山越嶺’地夠到話筒,勵颯一手支著床一手拿過聽筒接電話,整個人還窩在被子裡。大清早什麼的,還是有些冷的。“勵颯,是我瑩衫,好久沒見了,怎麼樣,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逛街吧?”勵颯的同學兼好友祝瑩衫在電話那邊建議,大四大家考研的考研實習的實習,都好久沒在一塊兒聚了,今天是周末,就想找好友出來聚聚。其實說起來,祝瑩衫也算是和勵颯從小一起長大的。勵颯剛被領進高家那一年,除了高家三兄弟和高晶晶,最先認識的就是同住在大院裡的祝瑩衫,她也是勵颯在那個一直備受欺負的圍城之中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兩人雖然沒有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卻考上了同一所大學,意外地成為室友,進而由普通朋友成為好朋友,關係尤其鐵。“嘶,”勵颯剛想說話,卻突地倒抽一口冷氣,傅洌那個不要臉的竟然直接咬住了她的胸她橫趴在他的身前,又淩空在他的身體上方,姿勢上極具不便,給某人以可趁之機。“怎麼了?”祝瑩衫在那端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尋常,急忙問。“沒事,”勵颯趕忙出聲解釋,側眼狠狠瞪了正在她胸前吸吮撫摸的某人一眼,強忍著身體上的酥麻出聲:“剛才不小心碰到了手,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