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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嚴龍。販賣私鹽是死罪,虞耀崇不願意死,他舍不得剛出生的兒子,舍不得他千嬌百媚的妻子。虞耀崇拉下麵子,去找嚴龍求情,嚴龍道,他可以將案子在他手裡結案,不再深究,條件是讓華夫人跟他恩愛一次。用妻子的清白,換自由和性命。嚴龍在汙辱華夫人時,提出要華夫人離開虞耀崇嫁給他,他不在乎她嫁過虞耀崇並生過孩子,華夫人拒絕了,於是,遭到非人的折磨。案子結了,他平安了,華夫人也死了,她用清白和生命救了虞耀崇,虞耀崇在她死後,整理遺物時看到華夫人留下的遺書,那是她在去見嚴龍之前寫下的,那時,她便抱了死的決心,她絲毫不怪他,她請他在她死後活下去,好好疼兒子,撫養兒子長大。是他害了自己心愛之人,這是他的罪孽,無論時間過去多久,都洗刷不去的罪孽,他不能原諒自己,他想死,但是,他沒法不遵從妻子的遺願,中的兒子需要他。同樣的慘狀出現在他眼前,虞耀崇崩潰了。“隱逸,你怪我害死你,又違背了誓言,沒有一輩子隻有你一個女人嗎?”虞耀崇出了菊園,兩腿如踩雲端,茫然無知地進了假山腳下的亭子,抱著亭柱放聲大哭,像個無助的孩子。“隱逸,我娶劉氏是為了報仇,我是為利用她爹在皇上跟前的寵信扳倒嚴龍。”“我沒想與劉氏有夫妻之實的,那晚,那晚是個錯誤,嚴龍死了,我太開心了,我喝醉了。”“隱逸,你說今天的事嗎?隱逸,我太想你了,我竟然以為你回來了,而你不願意跟我恩愛,我隻能用強。”悲切的嚎哭淒厲絕望,像要把人的心肝脾肺撕裂。亭子下邊水潭中的虞君睿與葉素薰聽到了,亭子上方假山上昏迷的葉素雲也被哭聲震醒了。薰了幻影的衣裳已被虞耀崇扒掉了,腰間帶著幻影迷香的香囊在扯衣裳時也掉落了,體力的藥性隨著時間過去漸退,神智清醒的葉素雲聽了虞耀崇的嚎哭,嚇得身體顫抖。聽到的雖然不多,卻也勉強能拚出真相了華夫人是被虞耀崇害死的。葉素雲抖索著身體,拚命想要隱藏自己的蹤跡。“隱逸,你是不是生氣虞家主母的名份給劉氏占著?報仇後我也想過休妻的,可劉氏父親死後,兄長頂替進了太醫院,竟又得到新皇的寵信,若是休妻,隻怕劉家不會善罷甘休。我若有什麼不測,燁兒便失了依靠。不休妻,留得劉氏在府中,我還能節製她。”“燁兒太不爭氣了,再娶個白癡,更不是劉氏母子的對手了,可他喜歡葉素薰喜歡到不顧禮節半夜私會,我是不是該成全他一片癡心?”虞耀崇自言自語,葉素雲聽著聽著,身體不抖索了。既然怎麼努力也討不了虞耀崇歡心,不若用偷聽到的秘事要脅他!“虞伯伯這麼疼愛君燁哥哥,夫人在天之靈,會感到寬慰的。”葉素雲緩緩走下假山步入涼亭。“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虞耀崇勃然變色,雙手握起拳頭。“侄女一直就在。”葉素雲嫣然一笑,曼聲道:“虞伯伯放心,侄女什麼都不會說的。”她抱著什麼心思,虞耀崇自然明白,盯著葉素雲看了半晌,虞耀崇冷冷道:“燁兒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你姐姐。”“侄女明白。”葉素雲攏了攏頭發,甜甜一笑,道:“虞伯伯,我姐姐是白癡,鬥不過你的劉夫人,這個想必虞伯伯清楚,素雲願與我姐姐一起,兩女共侍一夫,襄助君燁哥哥,虞伯伯以為如何?”“你願作妾?”虞耀崇的拳頭稍鬆。“不,我作正室,我姐姐作妾。”“這怎麼可能?你姐姐是嫡出,又年長。”虞耀崇斷然拒絕。“虞伯伯不答應,我隻能去找君燁哥哥,告訴他今日聽到的。”葉素雲無限惋惜地笑了笑,在虞渠崇臉色陰晴不定時,又撲嗤一聲拉開自己的衣領,唇角翹起,請帶譏誚道:“或者,我現在大聲喊救命。”她的外裳早在菊園時便被扯掉了,僅著中衣褻褲,而虞耀崇剛才神智昏亂跑出來的,頭發衣袍更加糟亂。看了看自己的樣子,看了看葉素雲,虞耀崇最終歎息一聲,點頭答應。“虞伯伯是不是與不該親熱的人親熱了?”葉素雲喊住欲離開的虞耀崇。剛才的失措舉止言語都讓她聽去看去了,虞耀崇老臉赤紅,冷冷地斜了葉素雲一眼,淡淡道:“與已無關的事最好忘了。”“怎麼與我無關呢?”葉素雲反問,輕笑道:“虞伯伯,我是你嫡長媳,劉家人是我們共同要對付的,侄女鬥膽,請虞伯伯納了劉婉玉,加以寵愛……”他不會納劉婉玉為妾,輩份亂了就是極好的借口,虞耀崇在心中搖頭,葉素雲打了個手勢,那是?虞耀崇心中一動坐山觀虎鬥!納了劉婉玉,加以寵愛,劉氏豈會善罷甘休?她姑侄兩人鬥個你死我活,他漁翁得利,便可為不爭氣的大兒子掃清障礙了。虞耀崇有些動心。葉素雲察言觀色,知虞耀崇動心了,笑著道:“虞伯伯現在要考慮的,不是要不要納劉婉玉為妾,而是怎麼說服劉婉玉嫁給伯伯。”好像是,劉婉玉絕色無雙,雖是失了身,可她爹是太醫,多的是配了藥物讓她在新婚之夜有處-子落紅的方子,虞耀崇停了腳步在亭子裡坐下,看向葉素雲,問道:“你有什麼辦法?”“把事情鬨大,鬨得人皆儘知,讓劉婉玉不想嫁也沒辦法。”虞耀崇與葉素雲白廢心了,劉婉玉自己已跟爹娘說了要嫁給虞耀崇作妾。“什麼?你?你要嫁給你姑父?”劉父劉母看著女兒,好半晌,夫妻異口同聲問道。“是。”劉婉玉摩著手裡的梳子,淡淡地點頭。“婉兒,事情爹也聽說了,雖說……然等你要出嫁時,爹爹可以配藥給你喝下,新婚之夜不會有差池的。”劉父忍了怒氣,苦勸。他們連找虞耀崇斥問都不敢,大錯之所以鑄成,皆因幻影,他怕扯得多了,虞耀崇起疑,找人打聽查出實情。“新婚之夜?”劉婉玉慘笑:“爹認為我還能嫁給誰?”“除了虞家兄弟,彆人莫一不可。”女兒已跟虞耀崇不清不白,嫁給虞君睿是無望了。“不能嫁給表哥,嫁給誰又有何差彆?”劉婉玉將手裡的桃木梳掰斷,狠狠地甩向梳理台。姑媽,表哥,你們設計害我,我絕不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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