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乖,不怕,這樹杈很大,不亂動掉不下去的。”虞君睿親了產葉素薰臉頰,見她的臉更白了,猛然間才醒悟,葉素薰誤會了。找了葉子最茂盛的一樹枝把臟褲子綁好,抱著葉素薰挪了個更舒適的位置半躺下,虞君睿擰了擰葉素薰臉頰,笑著道:“彆怕,不做,你不是想要寶物嗎?我去找寶物,回來了再抱你下去。”“我到下麵等你。”葉素薰拚命搖頭,離地麵那麼高,她感到有些害怕。“你在下麵等?萬一有人回來看到你沒有離開過,這寶物就不能說是你找的了。”虞君睿失笑。葉素薰嘟嘴道:“是你找的又怎麼樣?就不能給我玩了?把銀票給我就行,這個沒識記的。”“寶貝,姚二小姐送寶物是假,考才智是真,你想我顯示出過人才智,給她看中?”“啊?”葉素薰滿眼問號:“很難找?那你找得到嗎?”“當然能找到,素素喜歡,君睿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它找出來。”油腔滑調,葉素薰狠狠瞪眼:“還不快去找,半個時辰隻剩一半不到了。”“一盞茶工夫足夠了,我剛才走開時就看過了,姚二小姐隻是藏起東西,沒設什麼八卦陣,她又有提示了,簡單。”“哦,說來聽聽。”葉素薰很好奇。“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每一樣都少不了銀錢,這銀票肯定是藏在甫進園門的地方,雲石寶硯雖是鑒賞之物,還因它磨出來的墨色澤渾厚油亮,墨香撲鼻。沒水磨不出墨,這硯台自是藏在園中近水之處……”虞君睿娓娓而談,葉素薰酸酸道:“真都如你所料,你倒是姚二小姐的知音了,快去找罷。”換了一世,可還是那麼愛吃醋,虞君睿心情極好,抱住葉素薰,在她眼瞼上綿綿落下一吻,乖乖地跳下大樹去替葉素薰尋寶。微風吹起薄袍,蜜色的兩截小腿閃了一下,想到虞君睿薄袍底下光溜溜的,一隻鳥兒兩個蛋蛋在甩動,葉素薰捂著嘴偷偷笑了,待會兒在眾人麵前,怎麼著用眼神挑-逗他一下,褲子都沒有,那玩意兒一有反應,可就把薄袍頂起來了。這麼一個人前就有齟齬心思的男人,她倒要看看,姚懿真與劉婉玉還會喜歡嗎?一盞茶工夫,虞君睿果然回來了,不過隻拿回兩件東西銀票和七星流雲劍。“那幾樣呢?沒找到?”葉素薰想要天蠶織錦銀狐大氅,她娘親畏冷,天蠶織錦銀狐大氅密實暖和,透氣好,給了她娘親,冬天出門就不用再穿那麼多衣服了。“雲石硯已給大哥找著了,其他的找到了,那件銀狐大氅上麵有皇家的印記,想必是禦賜之物,姚懿真以為沒人找得著拿出來湊數的吧,我沒拿。其他東西相隔太遠,以你的腳力,便是不找東西隻是走路,也走不完那些路,就沒拿了。”練武之人愛兵器,葉素薰明白的,接過七星流雲劍揮了揮,笑道:“待會兒你表妹肯定會跟我要這劍送你,我給還是不給?”“不能給,姚業雖任文職,祖上卻是軍旅出身,本人習武,這七星流雲劍是姚家祖傳之物,我不能要,沒的落下什麼謠言。”葉素薰心頭一突,看著虞君睿不動,姚懿真把祖傳之物放出來給他們尋找,難道有聽天意之心?虞君壑找到了,是不是表示他和姚懿真之間,冥冥中是有牽絆的?“傻想什麼?婉玉要,你不給便是,等會兒比來比去讓姚懿真覺得你更喜歡銀票,拿了銀票與你換寶劍就是。”隻能如此了,人家家傳之物,最好不要。虞君壑輕輕弄了弄葉素薰的發髻,略微弄散亂些,笑了笑,低聲道:“辛苦些,彆坐著,拿著這兩件東西在附近轉轉,扮得像些。”姚府之行,葉素薰得了兩千兩銀票,虞君燁得到夢寐以求的雲石硯,虞君睿劉婉玉葉素雲空了兩手,回到虞府,眾人到慶禧堂給虞耀崇請安時,未免麵上神色各異,虞耀崇聽虞君燁說了姚府一行的經過後,眼光投向葉素薰,許久沒有挪動。那眸光太過銳利,葉素薰心頭有些發毛,麵上神色不變,隻來回把玩著手裡的兩張銀票。“燁兒留下,你們都下去吧。”葉素薰忐忑不安快裝不下去時,虞耀崇揮手讓他們退下。“爹,你怎麼不高興?”虞君燁察言觀色還是懂的,見父親殊無喜色,微微有些不安。“燁兒,依你看,薰兒是真傻還是假傻?”虞耀崇沉著臉問道。“傻還能有假?”“嗯,素雲和婉玉聰敏過人,為何他們都找不著的東西,薰兒反而找著了?”虞耀崇輕擊椅把,若有所思地道:“找到了也罷了,為何卻懂得將姚家的祖傳流雲劍送還不要?”“那是姚小姐提出來的,那時薰兒一直在玩銀票,姚小姐就提出拿銀票給薰兒……”虞君燁分辯道。“是這樣麼?”虞耀崇呆了一會,歎了口氣道:“燁兒,你沒有睿兒精明,睿兒懂得什麼也找不到,你卻……”“他找不到,還能變出東西來不成?”虞君燁不滿地道,雖算不上搶白,可口氣不知不覺帶了不服鄙視的情緒在裡頭。“你啊!”虞耀崇搖頭不已,低聲道:“你弟弟精明睿智,哪會找不到東西?姚二小姐把家傳的東西拿出來給你們找,有什麼含意你不知麼?她這是在考你,或者是考你們兄弟倆,親事雖說擱下了,可她卻存了心思,明白麼?”虞君燁怔住了,半晌道:“爹,今日若是我找到流雲劍,是不是?”“是。”虞耀崇點頭,再一次歎氣:“幸好,幸好是薰兒找到的。”作者有話要說:故人的完結古言穿越文~1717、弄巧成拙...父子倆又說了會兒後,虞耀崇揮手讓虞君燁回去歇息。虞君燁退到廳門邊了,又回轉了來,低聲道:“爹,我說了怕君睿生氣,爹你勸勸他吧,離經道叛道不是那麼個樣的。”“什麼事?”虞耀崇皺眉,他打心眼裡不認為二兒子會有什麼做得不妥的。“君睿今天上姚家做客,褲子都不穿。”“什麼?”虞耀崇以為自己幻聽了。“君睿今天上姚家做客,褲子都不穿。”虞君燁又說了一遍。“這……這個君睿……”虞耀崇氣得臉孔通紅,在屋裡轉了兩圈後,忽然停下,奇怪地問道:“即便不穿褲子,靴子遮住半個小腿了,長袍擋住了也看不到,你怎麼知道的?彆人知道嗎?”虞君燁臉紅了,嘴唇蠕動,吞吞吐吐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