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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說的什麼君睿不明白。”虞君睿站在窗前,聞言緩緩轉身,淡淡地問道。“姚業次女的未婚夫死了,這事兒你是不是知道?”“這事兒江寧的人大約都知道,怎麼啦?”“你!姚業要將女兒許給我。”虞君燁雙手握成拳頭,麵頰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痙攣。“這有何妨,你就說你已經訂下親事了即可。”“我若是說定下親了,後來又沒有,不是更得罪姚業嗎?”虞君燁搖頭不已,問道:“那你怎麼說?”“我……我說要回來問爹。”虞君燁氣兒泄了,隱隱明白自己說錯了。這麼說更沒有回旋餘地了,虞耀崇若是不答應,那是不給姚業麵子,若是親事不成,姚家不隻結交不成,倒變成冤家了。姚業的這個女兒,長得不錯,差在脾氣上,那是出了名的彪悍潑辣,那個未婚夫,傳說是給她活生生氣死的。虞耀崇聽得虞君燁竟把決定權推到自己頭上,沒有當場以已定親為由拒絕,氣得七竅生煙,大罵道:“你明明有未婚妻了,直說便是,何用推到爹頭上?”虞君燁在心中不把葉素薰當未婚妻看,姚業剛提起親事時,他才會忘了拿葉素薰當擋箭牌,被虞耀崇這麼一罵,委屈不已,忍不住分辯道:“薰兒與君睿那麼親密,孩兒沒當她是孩兒未婚妻。”說起這個,虞耀崇更生氣了,氣哼哼道:“誰要你承認?不過是拿來一用。你彆總拿你弟弟說事,他處處為你著想,你自己沒點成算也罷了,還不讓你弟弟替你打算麼?”虞君睿說尋暖玉鏈是要替虞君燁治好葉素薰,抱葉素薰跳崖,是因為劫匪武功高強為使虞君燁沒有後顧之憂,那日琉璃亭中抱著葉素薰離開,是為了在眾人麵前造成葉素薰與未婚夫之外的人親密,為日後虞家的退親打下不是背信棄義的言論基礎。他說的每一條都有理有據,首先,他尋暖玉鏈之時,沒見過葉素薰,要說喜歡一個沒見過麵的人,這是不可信的。虞君燁確實也從劫匪手中毫不困難地脫身了,第三點更是值得相信,虞家要退掉葉家親事,的確需要先慢慢地造勢,最好是不要背著失信的名聲。“爹,這事怨不得大哥,大哥是實誠之人,一時想不起要推諉也是自然。爹和大哥或是不想結這門親,我替爹走一趟姚家,把這親事推了。”“你有辦法推掉?”虞耀崇喜出望外,他可不想姚二小姐那樣彪悍的女人做自己的兒媳婦。“孩兒願意一試。”“辭了親事,會不會得罪姚業?”虞耀崇猶豫著問道。“不會,請爹放心。”虞君睿去了趟姚府,翌日一早,姚家便派了人來,知會虞耀崇,算命先生測過後,自個女兒與虞君燁生辰八字不合,不宜婚配,議親作罷。“君睿,你是怎麼辭親的?咱家沒送過你哥的生辰八字給姚家合婚,姚家為何這般說話?”虞耀崇不解。“爹,孩兒沒找過姚大人,孩兒找的是姚二小姐,姚二小姐是女中丈夫,孩兒一說起嫁入虞家,需得謹守婦德,注意婦容,姚二小姐就生氣了,想必是她找姚大人說不和咱家結親,八字不合是姚家找的借口。”姚家主動表示不議親,自然不會怪虞家,虞耀崇非常滿意,轉頭瞪了大兒子一眼,想訓斥幾句,見大兒子一副霜打般的蔫模樣,責備的話到唇邊又吞了回去,隻叮囑道:“燁兒,你若是不中意薰兒,看看喜歡誰家閨秀,爹替你定下來。”誰說我不喜歡薰兒,我喜歡她,可是她給……虞君燁在心中吼叫,知父親此時正喜歡虞君睿,說了沒用,咬牙應下。虞耀崇交待完走了,虞君燁也要離開,虞君睿卻喊住他,懶懶道:“大哥,我是冒你的名,蒙著麵巾見的姚二小姐,他日若是偶遇姚二小姐問起,還望你彆說錯了。”“你!”虞君燁氣極,“你怎麼不以真麵目見她,要冒我的名?”“我以真麵目見她,難道要直說,你是懦夫,不敢辭親,所以由做弟弟的出馬去擺平她嗎?”虞君睿嘴角低垂,語帶譏諷道。似乎有道理,可!虞君燁覺得腳底有寒氣冒起,心中隱隱覺得,親事暫時是辭了,可這事還沒完。1414、暗夜閒情...劉氏覺得兒子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自從五個月前無緣無故跌下瀲波池救上來後,兒子就變了,以前雖然與自己也不貼心,可每日裡母子倆還是會說上幾句話的,現在可好,兒子心中有什麼打算從不跟她說,她甚至發現,兒子有時不經意間像看仇人一樣在暗暗地看著自己。難道兒子掉下瀲波池是人為的?他難道以為,是自己命人推他下池的?這?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得找兒子談談,劉氏存著這個心思,再加上姚府送禮一事,她坐不住了,這日使丫鬟喚虞君睿來談話,虞君睿口頭應下,卻不過來,劉氏沒法,隻得親自前往虞君睿住的聽濤閣。“睿兒,既然要與姚家交好,你怎麼把大好的結交機會讓給你大哥去?”麵對親生兒子,劉氏也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直言不諱道。“想必大哥送過禮後的事,娘還沒聽說,姚大人要把姚二小姐許配給大哥。”虞君睿站在案前提筆描畫,頭也不回道。“啊?”劉氏一呆,姚二小姐聲名在外,劉氏也聽說了,嚇了一跳,壓低聲音問道:“那君燁豈不是?”“我替大哥推掉了。”虞君睿換了一支細羊毫,醮了胭脂在畫上輕掃。劉氏鬆了口氣,倒不是為虞君燁,而是為自己。姚二小姐是皇妃的妹妹,彪悍潑辣如母老虎,這樣身份性情的人嫁給虞君燁,她的理家大權便抓不住了。看來兒子的謀劃比自己更勝一籌,劉氏不再糾纏送禮結交的事,轉而說出此來的最主要目的。“睿兒,娘想把你與婉玉的親事定下來。”“爹正在煩大哥的親事,且,長子親事未定,先定次子的?你怕爹不惱你嗎?”虞君睿淡淡道。劉氏何曾不知此時不是議親的好時候,隻是。“睿兒,你和葉素薰是怎麼回事?”虞君睿握筆的手一頓,筆尖在畫上帶出胭紅的一點,恍若鮮血。這一瞬間虞君睿很想說:我的事不用你管。然而他深知母親的狠毒,默默地吸了一口氣,虞君睿轉臉看向劉氏,一字一字道:“娘,如果你想我當上虞家的家主,就靜靜地看著一切,不要動什麼,你的那些個把戲,我爹看得很清楚,否則,二十年夫妻,你不會隻拿到決定小事的權力。死去的那位,隻是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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