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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把火從胯-下一直燒向身體深處,難言的渴望順著血液鑽進心臟,把一顆心烤得如有貓抓撓爬扒般難受。“素素……”心中明知此時不能要,可那火卻熄滅不下。葉素薰也好不到哪裡去,雖是處-子,然前世嘗過情-欲滋味,那心怎麼也清靜不了,又被虞君睿這般逗-弄,茫然無措間本能地輕輕蹭動,兩人身體更密相貼,葉素薰腦子裡擠不出一絲理智思考,小手攀上虞君睿的背,口中不住呻-吟喘-息。這一上午後來也不知怎麼過的,葉素薰腦中一片空茫,神智回轉時,人躺在二樓臥房床上,窗外紅日西斜,綠蘿和紫蝶守在床前,一臉憂色,見她醒了來,張口欲言,卻又似不知能說什麼,嘴唇蠕動,然後同聲道:“小姐,起來梳洗,膳時快到了。”替葉素薰挽好發髻,綠蘿忍不住問道:“小姐,你有沒有打算?”她上午回來拿絹扇要替葉素薰扇風,再回後園時已不見了葉素薰,一個時辰後,她才與紫蝶在房中找到熟睡的葉素薰,那時葉素薰身上僅著中衣褻褲,床邊搭架上換下來的上衫裙子連褻褲粘滿泥土花瓣。這般情狀,想也知道葉素薰又被虞君睿……怎不教人擔心?“下午前麵有什麼事情發生嗎?”葉素薰不答,直接問起虞府的情況。“聽說。”綠蘿壓低聲音道:“聽說虞老爺很生氣二少爺不顧禮節抱你離開後園,召了虞二少爺要重責的,後來不知怎的,又不責罰了,據說召了人進書房時,吼罵得很大聲,出來時雖是沉著臉,可那眼睛,明明很開懷的樣子。”“虞大少氣瘋了吧?”葉素薰心思轉了轉,知道虞君睿定是拿自己是白癡做文章,不過虞耀崇能騙過去,虞君燁可騙不了。“下午沒看到虞大少爺,聽說出城玩了。”虞君燁很生氣,雖然他與葉素薰的婚事沒有明言,雖然葉素薰現在是白癡,虞家隨時可能悔親,可,虞君睿那樣子,仍是當眾打了他的臉。他想不到的是,父親本來要訓斥虞君睿的,卻被虞君睿三言兩語說得改變想法,反過來訓他沒腦子不會打算。晚膳時見到葉素薰時,虞君燁心中的怒火更甚,憤怒中又夾雜著難言的酸澀。葉素薰穿著一件袖口和裙邊綴帶著銀色珠花的鵝黃色斜襟織錦長裙,頭上梳著飛燕髻,斜插碧玉梨花簪,臉上薄施粉黛,簡簡單單的妝扮,卻彆有一種楚楚風致,讓人一時移不開眼去。這個女子本來會是他的妻子,自己以前見過很多次,為何沒發現她的美?一早定了下來,也不用弄到如今這般境地。不行,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虞君睿得了去,虞君燁握緊拳頭。一眾人各懷心事,麵上卻是一派和樂融融。飯畢移步花廳,葉素薰扶著綠蘿的手,正想回梨園,劉婉玉輕輕挽住她的手腕,笑道:“薰姐姐,先彆回去,一起聚聚說說話兒。”人家搶先對她姐姐示好,葉素雲不甘落後,極快地走過來,挽住葉素薰的另一側手腕,對綠蘿道:“我照顧著姐姐,你自去用晚飯罷。”服侍的丫鬟沒有一人跟進花廳,綠蘿猶豫了一下走了。“薰姐姐這裙子看著樣式簡單,可這珠花配搭得正好,彆致精雅,真是越看越好看,還有這碧玉簪子,看著不搶眼,可細細一品,大非尋常,竟是上品的整塊碧玉雕刻成的,價值不菲,想必葉伯伯很疼姐姐。”劉婉玉讚道。葉素薰靜靜的恍若不聞,一聲不吭。葉素雲卻臉上一赤,訕笑著道:“婉姐姐好眼光。”“雲妹妹的穿戴也很好,這累絲含珠鳳釵,耀眼璀璨,可夠尋常人家吃喝好一年了。”這話似褒似貶,像誇又像責,葉素雲臉更紅了,一時搭不上話,葉素薰暗道一聲好,劉婉玉隻三言兩語,便控製了主動,將自己抬到高高在上的位置了。進了花廳坐定,晚輩們便禁了聲,靜靜地聽虞耀崇和劉氏談話,劉氏先說了一下府裡的瑣事,虞耀崇很留神地聽著,不時點頭,看來對劉氏的辦事能力頗讚賞。“姚夫人的生辰快到了,老爺,你看今年這禮?”“這……有些不好辦。”虞耀崇端茶杯的手頓住,把茶杯放回幾上,重重地歎了口氣。“爹,有什麼難辦的?各府人情往來,不是都有成例麼?”虞君燁問道,一臉的不明所了。虞耀崇眉頭皺起,看了虞君燁一眼,把眼光投向虞君睿。“今年若還是按成例,隻怕不成。”虞君睿沉聲道:“宮中姚妃失寵,甄妃得寵,捎帶著兩家勢同水火,咱家若是如前般送禮,會得罪甄家。若不送或是禮輕了,哪天姚妃複寵,咱們家……。”“祖父是先帝爺親封的敬德侯,子孫世襲,堂堂的一品功侯府,該他們來親近咱們家才對。這些虛禮人情,若能一概免了,倒省得討好了這家,得罪了那家。”虞君燁搖頭道。虞耀崇眉頭皺得更緊,虞君燁的這些消極想法,放在平常人身上也沒什麼,可他的身份擺在那裡,還有這樣的想法,教他怎不憂心?“老爺,我有個想法,離姚夫人生辰還有二十天,我從明日起詐病臥床,府裡的事情讓婉玉幫著打點處理,送禮的事也由婉玉來送,送輕送重,都可在事後推托,老爺你看呢?”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隻是,劉氏打的好算盤,此時讓劉婉玉以女主人的架式在虞府立足,明著暗著定下她與虞君睿的親事,再則,劉婉玉此時理家,在虞家便打下管家的基礎了,往後虞君燁的妻子進門,要壓住她便不易了,若是虞君燁的妻子性子弱些,說不定劉婉玉還能一直理家下去。“這個借口讓人怎麼信服?”虞君燁冷笑道:“總不能是病得說不了話,雖不理事,參詳家事總是能的,何況是對外送禮這樣的大事。”虞君燁這話說出,劉氏臉色不變,隻含笑坐著,葉素薰暗暗搖頭,歎虞君燁未能洞察世事,各府之間,要的不過一個讓雙方可以下台的梯子,哪會去認真計較?虞耀崇顯然也清楚明白,可他不想讓劉婉玉打理家事,抬眼看看葉家姐妹,一個是傻的,一個是庶出,都不足委以理家重任。“睿兒,你的意思呢?”“我認為,一直保持中立,誰也不得罪是不可能的,到頭來是哪家都得罪了,不如看準了,結交一家。”虞君睿淡淡道。虞耀崇斜倚的身體霎地坐直:“睿兒,你是說?”“把賭注下在姚家,爹,宮中的細節,咱們不知,明麵上的事,卻也足夠判斷了,姚妃進宮十年,沒聽說盛寵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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