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拿回來的肥肉和臘腸後,也是不自覺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淮茹還得是你有本事啊,你居然能從許大茂那裡要到東西,我是真沒想到啊”。
裡屋的小當和槐花姐妹聽到秦淮茹拿回了肉,也是高興的跑了出來,雙眼放光的看著碗裡的肥肉和臘腸。
小當向廠裡主動辭職後,她們家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吃過肉了,所以現在都非常期盼明天的年夜飯。
秦淮茹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小當和槐花兩姐妹,要是知道這些東西是自己賣慘跪著要來的,不知道她們兩姐妹還能不能吃的心安理得。
秦淮茹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忘記剛才發生的一切,重要的是明天的年夜飯,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
將來要是能把秦京茹這個死丫頭的婚姻攪黃了,讓許大茂來接濟自己家,那以後的日子可就好了。
到時候再跟許大茂領證結婚,那自己以後就是主任夫人了。
想到這裡秦淮茹的內心仿佛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整個人也不像剛才那樣頹廢了。
“媽,一會兒你去地窖抱兩顆白菜回來,明天咱們包白菜豬肉餡的餃子,然後再炒個臘腸,這年夜飯也算像樣了”。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吩咐後,也是麵露喜色的出了門。
現在的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時,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遇到秦淮茹生氣的時候,賈張氏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前院閻埠家,此時閻埠貴正一邊歎氣一邊搖頭,原本他是想邀請一大媽一起來家裡過年的,這樣他們家就不用買肉買菜了。
算計倒是挺好,可誰曾想一大媽直接臨時回外地老家過年了,臨走前都沒有通知他們家一聲。
三大媽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成天就知道算計,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吧?”
“平時一大媽搭咱們家也的了,你可彆得寸進尺啊”。
“不就是餃子嗎?咱們吃得起就吃,吃不起就啃窩窩頭鹹菜,咱家那麼多錢都被人坑沒了,還在乎這點嗎?”
聽到老伴兒硬氣的話,閻埠貴也有些來勁兒了:“我為了誰啊,我這不也是想讓家裡過上好日子嗎?”
“你以為我願意成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啊,還不是兜裡沒錢的緣故嘛”。
“老大老二還有大兒媳於莉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咱們,我以前真是白養活他們了,真是十足的白眼狼”。
閻埠貴發泄完心中的委屈後,這才覺的好受了一些,然後就躺在炕上沉沉的睡著了。
一夜無話,一大清早閻埠貴就搬著桌子和椅子來到了中院,然後鋪上了紙筆準備寫春聯。
不過院裡的鄰居全都自顧自的忙活著,並沒有搭理閻埠貴的意思。
就在這時,傻柱扯著大嗓門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四個包裝精美的紙盒。
“許大茂、南易你們兩個個兔崽子起床了沒有?這都幾點了,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好東西了”。
閻埠貴看到傻柱手裡的東西,也是趕忙湊過來打招呼:“柱子,昨天你怎麼沒回來啊?”
“這盒子裡裝的是酒吧,而且一看就是好酒。
雖然傻柱現在挺煩閻埠貴的,但是這大過年的也沒有必要太過計較:“三大爺,你看這包裝就知道肯定是好酒啊”。
“我這回來貼完春聯就走,那邊還等著我回去做年夜飯呢”。
聽到傻柱的話後,閻埠貴也是眼珠一轉,當即心裡有了主意:“柱子,年三十你們家春聯還沒寫吧?”
“你看這樣如何,三大爺給你寫兩幅春聯,你把手裡的東西給三大爺一點唄”。
“我也不多要,你給我一瓶就成,你看如何啊?”
傻柱聽到閻埠貴的話後都被氣笑了:“三大爺,你這算盤珠子打的挺響啊,我這一共就拿了四瓶好酒回來,你就想換走一瓶?”。
“你寫一副春聯頂多也就兩毛錢或者一把瓜子,你這不是把我當傻子嗎?”
“我是叫傻柱,可你也不能這麼忽悠我吧”。
“我春聯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就不勞三大爺操心了”。
閻埠貴尷尬的笑了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也知道自己說這話屬實有點不要臉了。
傻柱也不理會尷尬的閻埠貴,而是繼續向後院走去。
將白酒交給兩人後,許大茂也跟傻柱聊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傻柱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道:“你小子自求多福吧,小心秦淮茹給盯上,說不定現在就已經開始算計你了”。
許大茂滿臉無所謂:“傻柱,你也太小瞧我了,秦淮茹想算計我那是白日做夢”。
與此同時,劉海中貓在自己門口,正透過門縫聽著三人的談話,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許大茂手中的兩瓶白酒。
接著劉海中跑回屋裡對易中海說道:“老易,今晚兒咱們就能喝到好酒了,傻柱送了許大茂兩瓶好酒,正好咱們哥倆也解解饞”。
易中海點了點頭:“好的老劉,咱們爭取晚上把兩瓶好酒都喝了,然後再打包一些菜回來”。
“我看等會兒咱們早飯也不要吃了,這樣正好等晚上那頓一起吃”。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劉海中也是立即背起癱瘓的易中海,然後帶著二大媽一起往門外走去。
一想到待會兒能吃到久違的雞鴨魚肉,易中海和劉海中就是一陣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