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二大媽笑嗬嗬的從市場回來了,今天買的菜非常多,連菜籃子都被撐得變形了。
前院閻埠貴正在自家門口專注的擺弄著盆栽,看到二大媽提著這麼多菜回來,他趕忙放下手裡的小鏟子上去打招呼。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然後驚訝的說道:“他二大媽,你這是把菜市場都給搬空了吧,居然買了這麼多的菜還有五花肉”。
看到閻埠貴驚訝的樣子,二大媽凡爾賽的說:“這兩天我們家老劉不是生病了嘛,所以我做些好吃的給他補充補充營養”。
說完後,二大媽便風風火火的向後院走去,這時三大媽從屋裡出來問道:“老閻,你剛才跟二大媽聊什麼呢?”
閻埠貴沒有理會自己老伴的問話,而是自言自語的嘟囔道:“老劉他們家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大方了啊”。
“昨天燉的魚,今天又買了這麼多的青菜和五花肉,這裡邊一定有問題”。
三大媽瞥了一眼閻埠貴:“能有什麼問題啊,老劉把軋鋼廠清潔工的工作都給辭了,人家現在可是工廠的副廠長”。
“那工資肯定不少啊,再加上易中海的養老金,他們家的日子肯定過的很滋潤啊”。
“你真是不懂劉海中,我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還不知道他什麼樣?”
“要我說這老小子最近肯定是發財了,要不他才舍不得花錢這麼吃呢”,閻埠貴不滿意的說道。
雖然他被彆人稱作是算盤精,但他知道其實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也比他強不到哪去,都是摳的要命的主。
於是他決定下午親自去找劉海中問問,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中午左右,閻埠貴來到了後院劉海中家裡,此時的劉海中正跟易中海兩人喝酒,桌上還擺著非常豐盛的下酒菜。
有昨天吃剩下的燉魚、還有滿滿一大碗蒸好的五花肉,最後是一道涼拌的黃瓜絲。
看到如此豐盛的飯菜,閻埠貴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老閻啊,今天你怎麼想起來我家了呢?是有什麼事兒找我嗎?”劉海中一邊吃著五花肉一邊含糊不清的對閻埠貴問道。
閻埠貴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將視線轉移,尷尬的說:“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聽說你最近生病了,我過來看看你恢複的怎麼樣了?”
劉海中自然知道閻埠貴心裡的那點小九九,內心不免有些得意:“好你個閻老扣,你分明是看我家生活過的好了,故意巴結我來了吧”。
“之前我在軋鋼廠掃廁所的時候,怎麼沒看你對我這麼關心呢”。
“不過我現在是工廠的副廠長,不會跟你這樣的小人物計較的”。
看著閻埠貴還在尷尬的站在原地,劉海中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老閻,你還來的挺巧的呢,老易咱們三個可是挺長時間沒坐在一起喝酒了啊”。
“借著今天這個機會,咱們哥仨正好好好喝點”,說完劉海中將酒瓶遞給了閻埠貴。
他現在可是工廠的領導,自然不會給閻埠貴倒酒。
三人坐在一起邊喝邊聊,從以前當管事大爺的輝煌歲月,再聊到現在各自的家庭情況,也是不勝唏噓。
“說來說去,全都怪王天風和傻柱他們幾個,要不是他們這幾個刺頭,咱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現在癱瘓在床不說,就連老閻他們家也被弄的雞飛狗跳”。
“老劉啊,說句心裡話我易中海是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我現在是真的佩服你啊”,易中海對劉海中恭維的說道。
聽到兩人對自己的讚美和奉承,劉海中心裡很是受用,連連喝了好幾杯酒下肚。
這酒一喝多,劉海中的話也變的多了起來,還不等閻埠貴問他,他自己就把分紅的事情全都說了。
聽到劉海中說的這些,這一刻閻埠貴也動心了,每個月一百五的利息,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這件事要是真的話,那自己以後根本就不用苦哈哈的算計著過活了。
就在閻埠貴想繼續跟劉海中了解情況的時候,劉海中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儼然一副喝的不省人事的樣子。
看劉海中醉成這個樣子,閻埠貴隻好從易中海那裡了解情況。
“老閻我覺得這件事挺靠譜的,不說那個李南究竟什麼實力,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總不至於騙自己的親爹吧”。
“而且劉光天當時給錢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我分析這件事應該做不了假”。
“要是不放心的話,我那也有一些私房錢,咱們先稍微少投入一些,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
聽了易中海的這一通分析,閻埠貴打消了心中最後的疑慮。
接下來隻要準備好錢,然後跟劉海中過來說情讓自己入股就可以了。
自己算計了大半輩子,也吃了大半輩子的苦,終於算是熬到頭了。
所以這次自己一定要把握住機會,接住這潑天的富貴。
想到這裡,閻埠貴乾脆連酒不喝了,直接回去跟自己老伴商量這件事去了。
臨走前,閻埠貴還不忘叮囑易中海讓他好好勸勸劉海中。
回到家後,閻埠貴興高采烈的跟自己老伴三大媽說了這件事,三大媽聽到有這麼高的利息回報自然也是非常高興的。
雖然三大媽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但聽到閻埠貴的解釋後,她也就沒再繼續說什麼。
“我說老閻,這件事咱們要不要再問問何大清和傻柱他們啊,有這麼好的事,應該讓他們也參與進來啊”。
“當初咱家買電視的錢,還多虧人家何大清呢”。三大媽用詢問的語氣對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搖了搖頭:“人家傻柱現在跟王天風混呢,自然是看不上這點小錢的”。
“而且提起這個王天風我心裡就有氣,要不是他弄的那個什麼速食廠,老大他們也不至於搬出去跟咱們分家”。
“虧我當初他跟他那麼好呢,我真是看錯人了”。
自從於莉、閻解成和閻解放他們搬出去以後,閻埠貴整天胡思亂想,怨天尤人。
現在更是蠻不講理,像是換了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