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緩緩的被王建國推開,王天風等人回到了家裡,進門前傻柱拎起大魚還衝著眾禽們揚了揚。
傻柱的這一舉動,讓今天來鬨事的眾禽們心裡更加難受了。
劉海中感覺自己表現的機會又來了,清了清嗓子喊道:“這眼看都下午了,咱們大家還是回去吧”。
易中海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在白誌勇哥仨的攙扶下緩緩移動,那速度甚至比蝸牛還要慢。
除了易中海和秦淮茹,要說今天最鬱悶的人應該就是白寡婦了。
折騰了半天什麼都沒得到不說,易中海還得去醫院看病,這對於白寡婦來說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白寡婦看著緩步移動的易中海,甚至想帶著三個兒子一走了之,但想想這易中海畢竟還有不少養老錢和高額的工資,所以也就忍了下來。
看見人全都走沒了,秦淮茹也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拽著小當往回走。
自從昨天看見王天風第一眼的時候,秦淮茹就動心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找一個帥氣年輕又多金的男人當自己靠山。
她接任賈東旭的工作以來,所有生活的重擔就全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這讓秦淮茹感覺喘不過氣來。
秦淮茹在心中暗恨:“王天風,你真是太冷血無情了,不過我秦淮茹不會死心的,我早晚把你從婁曉娥身邊搶過來”。
秦淮茹的個性本就不服輸,她認為這兩次的失利都是自己沒考慮周全才換來王天風對自己的厭惡。
彆看秦淮茹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但她一直對自己的美貌有絕對的自信。
院裡,閻家人還有許大茂夫婦則是滿臉興奮的參觀著王天風他們住的四合院。
秦京茹偷偷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王天風,然後小聲對許大茂嘀咕道:“大茂,這個王天風真的已經三十多歲了嗎?我看他最多也隻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而已”。
許大茂解釋道:“我天風兄弟可不是一般人,人家現在可是大老板,自然有特殊的方法保持青春不老”。
秦京茹點了點頭,覺得許大茂說的非常有道理。
秦京茹又說道:“大茂,你跟王天風關係這麼好,回頭你幫我問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許大茂拍了拍胸脯保證道:“那還不簡單,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雖然許大茂把話說的信誓旦旦,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和王天風的關係根本就沒有那麼鐵。
不過這牛都已經吹出去了,他也隻好硬著頭皮答應秦京茹,反正秦京茹這傻妞也好糊弄,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忘了。
閻埠貴笑的臉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塊,然後對王天風說道:“天風啊,這院子可真漂亮,不像咱們以前住的那個大院亂七八糟的不說,還什麼人都有”。
王天風說道:“三大爺,這院子我們也隻是臨時住著而已,等找到合適的房子我們還得搬走呢”。
閻埠貴問道:“天風啊,那這院子得花了不少錢吧?”
王天風:“都是雨水寄的錢,具體我也不知道”。
閻埠貴滿眼羨慕的打量著大院,這麼多年他們家七口人一直擠在兩間麵積不大的房子裡。
結了婚的閻解成和於莉住一間,他們老倆口帶著剩下的三個孩子住一間,所以閻埠貴最大的心願就是帶家人搬進大房子裡。
王天風笑著說道:“三大爺、大茂哥要是沒什麼事,晚上就留下一起吃個飯吧”。
聽到王天風的邀請,閻家人還有許大茂夫婦頓時眼前一亮,許大茂笑道:“天風兄弟,我和你嫂子就不客氣了,正好我想和你敘敘舊呢”。
閻埠貴也趕忙答應道:“天風,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何大清對閻埠貴說道:“老閻,天風今天可是釣了一條四十來斤的大魚,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
“隨後何大清眉飛色舞的跟閻埠貴講起了釣魚的過程,當閻埠貴聽到王天風居然一下子就把大魚從水裡薅上來時,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看著有些瘦弱的王天風,居然會有這樣的爆發力。
何大清和傻柱也是早早就把大魚給燉上了,很快就到了開飯時間。
看著眼前滿滿兩大鍋的魚肉,再聞著空氣中散發的誘人香氣,閻家人全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閻埠貴小聲對旁邊的老伴兒三大媽說道:“等會讓孩子們吃東西的時候矜持點,免得讓大家笑話”。
三大媽點了點頭,雖然閻家人現在的工資掙得也不少,但由於閻埠貴平時算計慣了,他們家還是難得能吃上一回肉。
吃飯的時候,王天風照例拿出了幾瓶紅酒,許大茂滿臉殷勤的湊過來說道:“天風,這是紅酒吧?”
“之前在廠裡吃飯的時候,我聽李懷德那家夥說過”。
王天風點了點頭問道:“三大爺、大茂哥你們大家要不要來一點?”
說完便倒了幾杯紅酒遞給眾人,閻家人和許大茂、秦京茹都小心翼翼的接過酒杯放在手裡打量了起來。
閻解放迫不及待的一口喝了下去,然後說道:“酸酸甜甜的好像還有種說不上來的味道,不過我還是覺得還是汽水比較好喝”。
閻埠貴瞪了一眼閻解放說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彆在這瞎說”。
閻解放低著頭說道:“本來就是嘛,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
聽到閻解放還敢辯解,閻埠貴還想生氣的教訓兩句。
一旁的何雨水阻攔道:“三大爺,我覺得解放說的也沒毛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
“不過這瓶紅酒的價格可比汽水要貴多了,得將近三千多呢”。
聽何雨水凡爾賽般的說出這瓶紅酒的價格,閻家人還有許大茂夫婦全都震驚了。
不光他們震驚,就連傻柱和冉秋葉也被震住了,前兩天吃飯的時候,傻柱可是把紅酒當汽水一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瓶。
許大茂不可思議的說道:“天、天風這就居然這麼貴啊,你小子可太夠意思了”。
婁父開口說道:“我也沒覺得好喝,感覺照平時喝的白酒,味道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