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左右,何大清溜溜達達從市場回到了四合院,手裡還提了不少青菜和一隻大公雞。
剛一進大門,閻埠貴打招呼喊道:“老何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買了這麼多菜?”
“現在已經入冬了,這青菜肯定不便宜吧”。
何大清笑著說道:“一會兒親家公和親家母要來我家吃飯,所以我多準備點”。
“老閻,今天吃飯就不叫你了,我得趕著回去做飯呢”。
看著何大清的背影,閻埠貴一臉羨慕的說道:“老何是個有福的人啊”。
何大清怕吵到孫子休息就沒有敲門,剛要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在地上掏鑰匙,易中海笑嗬嗬的走過來說道:“回來了老何”。
“你把東西給我,我幫你拎著,這樣你就能騰出手開門了”。
何大清冷聲說道:“易中海你會這麼好心?”
易中海聽到何大清的反問,臉上的頓時尷尬起來,然後說道:“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幫忙是應該的”。
何大清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是院裡的管事大爺,我可不敢找你幫忙”。
“當初在我離開大院去保城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你當時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會幫我照顧好柱子和雨水,結果呢?”
“不僅私自截留了我給兩個孩子的生活費,還教唆傻柱接濟秦寡婦一家”。
“你不就是想撮合傻柱和秦寡婦在一起幫你養老嗎?”
“要是你真的對傻柱和雨水好,那我讓柱子幫你養老也無可厚非”。
“可你瞧瞧你做的這些齷齪事,我都不好意思說”。
“為了達到目的,你真是機關算計,不擇手段”。
“當初柱子和雨水兩兄妹決裂,你也是有責任的”。
中院的鄰居們聽到何大清在訓斥易中海,全都跑出來看熱鬨,這下易中海再次沒臉見人了。
傻柱和冉秋葉自然也聽到了何大清剛才說的那些話,傻柱推開房門走出來說道:“爸,你跟他說這些乾什麼,趕緊回屋吧”。
傻柱又看了一眼目眥欲裂的易中海說道:“易中海,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吧”。
“你的那點小心思我知道的很清楚,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以後我們老何家也不想跟你有一點瓜葛”。
“沒什麼事,請你離我家門口遠點,我們老何家不歡迎你”。
說完這些後,傻柱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易中海現在心裡這個後悔啊,剛剛他為什麼要主動找何大清搭話,這下徹底弄巧成拙了。
不僅得罪了傻柱,還讓何大清像訓兒子一樣訓斥了一通。
關鍵何大清說的話還都是事實,自己根本沒辦法張嘴反駁。
通過這件事後,易中海心裡很清楚傻柱是不可能給自己養老的,也就斷了他所有的想法。
回到家的易中海怨毒的看了一眼傻柱家的方向,然後自言自語說道:“何大清你是一點臉也不給我留啊,既然這樣你也不想好過”。
說完這句話後,易中海開始思索如何整治何大清。
突然他腦海裡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白寡婦雖然跟何大清離婚了,但她肯定不知道雨水給何大清寄錢的這件事。
明天就去保城向白寡婦告密,到時候白寡婦肯定會來四合院找何大清算賬。
想著想著,易中海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他們老何家雞飛狗跳的場景。
“何大清,你想舒舒服服的過養老生活,我告訴你根本不可能”。
“我易中海不痛快,你們誰都彆想痛快”。
“等收拾掉何大清以後,下一個就輪到他兒子傻柱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冉秋葉的父母來到了四合院。
聽到傻柱家裡傳來的歡聲笑語,易中海更堅定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晚上秦淮茹照舊做的還是燉白菜和窩窩頭,易中海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說道:“淮茹啊,你這好長時間可都沒有買肉了”。
聽到易中海的抱怨,秦淮茹在心裡腹誹道:“就你個老絕戶居然還敢挑三揀四的,等你以後退休了,我一定讓你和賈張氏去作伴兒”。
秦淮茹表麵上委屈巴巴的說道:“一大爺,最近兩個小丫頭感冒了,我就一直沒怎麼去市場買菜,所以您就多擔待吧”。
聽到秦淮茹的解釋,可把易中海氣的不輕,這秦淮茹可真是睜眼說瞎話啊。
小當和槐花哪有感冒的樣子,這分明就是你在找借口好不好。
不過在看清秦淮茹的本質後,已經還也懶得跟她計較這些。
隻是以後她秦淮茹彆想再從我手裡得到一分錢,她們家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二天上班,易中海早早就去找車間主任請假了 。
郭主任有些不滿的說道:“易中海,你怎麼老請假?你也是廠裡的老工人了,怎麼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要是沒有什麼正事,你還是回車間工作吧”。
聽到郭主任不想給自己批假,易中海焦急的說道:“郭主任,我這次是真的有急事”。
“你放心,等我回來的時候,我肯定加班加點的完成任務”。
現在易中海對何家父子的恨意已經達到了頂點,甚至不惜來車間請假也要報複他們。
聽到易中海都這麼說了,郭主任也隻好給他批假了,畢竟易中海是廠裡的八級工,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
請完假後,易中海就火急火燎的去買車票了。
剛出軋鋼廠大門,易中海又回來了,他得去開介紹信,要不然他跟本就哪都去不了。
“結果不出意外,他又被李廠長給訓了一頓”。
易中海到了保城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他先是在附近的國營餐館吃了一碗麵條。
然後幾經周轉,易中海終於打聽到了白寡婦家現在的住處。
站在院子大門口,易中海試探性的喊道:“請問白桂枝是住在這個院子嗎?”
然後就看見一名跟自己歲數差不多的婦人走了出來說到:“我就是白桂芝,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易中海有些高興的說道:“白寡婦,我是老易啊,四合院的一大爺老易”。
“你想起來沒有?”
白寡婦有些不敢確認的問道:“你是何大清的鄰居,那個軋鋼廠的八級工?”
易中海說道:“對,就是我,你可算是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