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周末,今天是易中海請大夥吃飯的日子,所有人早早就來到了中院幫忙。
大院裡的鄰居今天早上都沒有吃早飯,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著易中海的這頓飯呢。
易中海也沒有計較這些,大家的生活都不容易,而且今天是他認親的喜慶日子,自然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跟人翻臉。
院裡的人除了傻柱他們家幾乎都來了,劉海中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個傻柱,真是太不給我們管事大爺麵子了”。
“早晚有一天我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到了開席的時間,所有人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桌子上的菜幾乎是上一道沒一道。
易中海舉起酒杯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鄰居,感謝大家能來參加今天的認親儀式”。
“我和老伴兒秀雲決定認小當和槐花為乾孫女,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兩個小丫頭的乾爺爺和乾奶奶,請大家在此做個見證,我再次感謝大家了”。
小當和槐花兩人很鄭重的給易中海兩人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笑著喊道:“乾爺爺好,乾奶奶,乾孫女祝你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秦淮茹站在一旁也是笑著連連點頭,以後有易中海老兩口的照顧,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也能輕鬆很多。
大院裡所有人見此也是拍手叫好,紛紛都說出了自己的祝福,就連一向和易中海不對付的許大茂今天都沒有搗亂。
相比大院裡喜慶的氣氛,鄉下的賈張氏就要淒慘多了,此時的她正坐在門口吃窩窩頭喝熱水。
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易中海、秦淮茹,你們可真夠狠的,居然把我老婆子一人趕回了鄉下”。
“受儘村裡人的白眼和譏笑,總有一天我會再回四合院報複你們的”。
“你們不讓我好過,你們也彆想好過。說到這裡,賈張氏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窩窩頭,仿佛那個窩窩頭就是她的仇人易中海。
昨天賈張氏回到鄉下的時候,院裡的大媽們可沒少譏諷她。
“喲,這不是城裡人賈張氏嗎?怎麼舍得回咱們農村了啊”。
“在城裡麵享福享夠了,跑回咱們這窮山溝裡體驗生活來了?”
“這臉怎麼腫的這麼厲害啊,不會是讓人給打了,然後趕回鄉下的吧?”
雖然這麼多年沒回來,但是這些上了歲數的大媽,卻還記得當年賈張氏離開前趾高氣昂的樣子。
賈張氏離開村裡前就說她們一輩子就當不上城裡人,隻能在鄉下吃苦乾農活。
現在賈張氏背著行李回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給趕回來的。
賈張氏的臉雖然還沒完全消腫,但是臉上的怒氣誰都能看的出來。
論損人揭短,賈張氏完全比不過眼前的這幾個大媽,至於說動手就更不可能了。
這幾個大媽都是常年乾農活的,身體素質自然不是肥胖的賈張氏可以比的。
罵了罵不過,打也打不過,想訛錢更是不可能,賈張氏隻好鬱悶的回家了。
看著賈張氏狼狽離開的樣子,一位農村大媽罵道:“什麼玩意兒,活該她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當年在村裡的時候,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偷雞摸狗的,手腳不乾淨”。
現在的賈張氏無比懷念在四合院的日子,尤其是懷念秦淮茹照顧她的時候。
家裡的夥食雖然也不是太好,但每天有傻柱給自己家帶飯盒,她和棒梗也從來沒缺過嘴。
而且她每天隻要坐著指揮秦淮茹乾活就行,哪像現在什麼都得自己動手,連窩窩頭都得自己動手做。
所以賈張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還會再回到四合院,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為了省事省錢,賈張氏一口氣蒸了一大鍋的窩窩頭。
對比賈張氏的淒慘,棒梗可謂是慘中慘。進來短短兩天的時間,他已經被揍了五次了。
剛開始的時候,棒梗還想憑借著自己的凶狠嚇唬著牢裡的這些人。
但是棒梗的凶狠程度在他們麵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棒梗又瞎又瘸,根本不會有人害怕他。
兩天的時間棒梗隻吃了兩個最小窩窩頭,而且自己的床位也被分配到了廁所旁邊。
棒梗現在是又痛又餓,鼻腔裡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股難聞的惡臭味。
現在是夏天,這種氣味可以說是格外的刺鼻。
這兩天時間,棒梗就瘦了一圈,跟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到了晚飯時間,這些人又拿走棒梗碗裡的窩窩頭和棒子麵粥。
說是粥,其實跟清水沒什麼分彆,都能照出人影了。
可是棒梗卻連這都吃不上,隻能在一旁忍饑挨餓。
棒梗死死地盯著那些人碗裡的窩窩頭,突然衝出來就想拿走。
但是棒梗由於瘸了一隻腿加上下午又被胖揍了一頓,手還沒接觸到飯碗,就再次被人打趴下了。
棒梗一隻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剛才打他的人,眼裡的怒火似是要把他焚燒殆儘。
那人蹲了下來說道:“小子你挺有意思的,揍了這麼多次你還不服氣,你真是天生挨揍的料”。
那人繼續說道:“我叫趙浩是這裡的老大,你小子最好給我放聰明點,不然我還會繼續教訓你”。
旁邊的人也都開口附和道:“這小子居然連老大的窩窩頭也敢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趙浩繼續說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都是為了你好”。
“你肚子裡油水足,剛進到這裡肯定不適應這裡的夥食,你先餓幾天再說”。
“等你過幾天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就好了,你的夥食我們就代勞了”。
說完趙浩就囂張的大笑了起來,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棒梗。
那種眼神就好像在看一條可憐的流浪狗一樣,棒梗此時感覺自己的心裡無比的委屈。
一想到以後都要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棒梗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但是現在木已成舟,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棒梗跟奶奶賈張氏一樣,都懷念起了在四合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