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到賈張氏根本不答應自己的條件,於是他厲聲嗬斥道:
“賈張氏,你彆給臉不要臉,我隻是在通知你而已,不是在跟你商量”。
“你在咱們大院都已經成了禍害了,之前我看在老賈和東旭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但是你是越發的得寸進尺”。
“明天我就開全院大會投票把你趕出大院,再不行我就上報街道辦,讓街道辦的人來處理你,反正你也沒有城裡戶口”。
秦淮茹也是說道:“行了,我懶得跟你廢話了,識相的你最好自己滾出去”。
“還有這房子是軋鋼廠單位的,跟你賈家沒什麼關係”。
“等你走了以後,我就帶著小當和槐花兩個閨女去改姓”。
“另外咱們畢竟婆媳一場,我還會按照之前的標準,每個月給你三塊錢的養老錢”。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態度如此決絕,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賈張氏直接跑出了家門,坐在大院的中央就開始了自己的成名絕技,召喚老賈和賈東旭。
大院的鄰居們剛才就聽到了她們家的爭吵聲,但是都沒好意思過去看。
現在賈張氏自己主動跑出來了,鄰居們可以一邊端著飯碗吃飯,一邊來到中院看賈張氏的表演。
這可比耍猴有意思多了,關鍵是還不用花錢,這老妖婆已經很久沒有作妖了。
看到圍觀鄰居越來越多,賈張氏的嚎叫聲更大了,她巴不得所有人都來她們大院看熱鬨。
聽到吵鬨聲,傻柱也盛了滿滿一大碗飯和菜,坐在門口看起了熱鬨。
聞著空氣中飯菜的香氣,豬頭一樣的賈張氏吸了吸鼻子說道:“你們這些缺德玩意兒,也不知道給我老婆子盛一碗飯過來”。
許大茂笑著喊道:“賈張氏,你不是已經都吃完晚飯了嗎?”
賈張氏茫然的看著許大茂說道:“誰告訴你我吃完飯了?我明明還沒吃呢”。
許大茂繼續說道:“要是沒吃,你的臉怎麼會胖了這麼多啊,我看你肯定是吃完飯了,又想坐在院裡騙吃騙喝”。
眾人聽到許大茂的調侃後,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有幾個人還被嗆到了眼淚都樂出來了。
賈張氏看到眾人的反應,她也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她當即站起身朝著許大茂衝了過來。
賈張氏本來就胖的像豬一樣,再加上兩隻眼睛隻能半睜開,還沒到許大茂旁邊自己就摔倒了。
眾人看到賈張氏的樣子,頓時又是大笑了起來。就連剛剛出來看熱鬨的冉秋葉也是抿嘴偷笑。
賈張氏一邊艱難的坐起來,一邊惡狠狠的罵著許大茂。
一旁的傻柱聽著她罵許大茂,覺得非常有意思。立即喊道:“賈張氏,你換兩句詞再罵,老聽這麼兩句沒意思”。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話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傻柱閉上你的臭嘴,再亂說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而傻柱完全沒理會許大茂的威脅,繼續對賈張氏說道:“再喊大點聲,最好讓隔壁大院也聽到”。
就在許大茂準備上前找傻柱理論的時候,易中海從人群裡走出來說道:“賈張氏,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都幾十歲的人了,撒潑打滾不說,還公然宣傳封建迷信”。
“你這種行為嚴重影響了四合院鄰居們的正常生活,我準備把你趕出咱們大院,明天你收拾東西回鄉下老家去吧”。
賈張氏剛要開口反駁,易中海豈會給她機會開口說話。
易中海繼續滿臉正色說道:“同意把賈張氏趕出咱們大院的請舉手”。
結果不出意外,在場的所有鄰居全都同意了易中海的提議,有些人一邊端著飯碗一邊舉手同意。
這樣的結果可是把坐在地上的賈張氏氣的不輕,但是她又無可奈何,最終隻能無奈的同意了易中海的提議。
因為她看到現場沒有一個鄰居幫自己說話時,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是非走不可了。
易中海笑著對賈張氏說道:“老嫂子你看這樣多好,既解決了問題,又不傷害大家的和氣”。
“你回鄉下老家以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過錯,以後有機會你還可以再回來嘛”。
“起來吃飯吧,我已經讓秀雲都做好飯了,這頓飯就算我易中海給你踐行了”。
來到易中海家裡,看著桌上香噴噴的雞肉賈張氏是怎麼也吃不下去。
“一想到要離開生活了將近二十多年的大院,還有以後自己的悲慘生活,賈張氏的心裡充滿了悲涼”。
她後悔啊,後悔自己早上為什麼要吃那兩個饅頭,為什麼沒有看住自己的孫子棒梗。
但是這一切都晚了,自己的離開已經成為定局了。
吃完飯以後,賈張氏又怯生生的問道:“淮茹,媽真的知道錯了,你替我跟易中海求情,求他不要把我趕出大院好不好?”
秦淮茹還是一臉冷漠的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之前你要是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該多好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給你準備了五十塊錢做路費,從此以後你就不要出現在我們母女麵前了”。
“我會拉扯著小當和槐花兩個孩子長大,就當她們從來沒有你這個奶奶吧”。
這些年我們就當做是一場噩夢吧,我累了,咱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你還要早起呢。
說完這些,秦淮茹默默的走出了易中海家的門,賈張氏也是無奈跟著秦淮茹離開了。
易中海見到兩人都離開以後,笑著對一大媽說道:“終於結束了,這個老虔婆終於要離開了,這一天我可是等了很久啊”。
一大媽也說道:“是啊,咱們大院終於可以安靜下來了”。
第二天一早,賈張氏背著行李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多年的大院,臨走前她還特意站在院裡注視了很久易中海家的房門。
心中想到:“易中海你彆得意,今天你把我趕走了,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秦淮茹這個壞女人也不知道出來送送我,真是夠絕情的”。
想完了這一切後,賈張氏背著自己的行李,踏離開了生活多年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