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笑著來到了陳浩南的身邊問道:“你貴姓啊?帶這麼多人來我們酒吧捧場啊,交個朋友不介意吧”。
陳浩南強忍住心中的怒意,開口說道:“我就是你說的陳浩南,今天路過銅鑼灣正好帶兄弟們過來放鬆放鬆”。
“這家酒吧叫東漫,不知道跟東星社團有什麼關係?老板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
烏鴉剛要開口回答,吳誌偉說道:“陳浩南,你就彆在這裡裝蒜了,有什麼事直說吧”。
“酒吧還有很多客人,我沒心情在這跟你彎彎繞繞繞”。
“明說了吧,我們東星來灣仔插支旗又怎麼樣?”。
聽到吳誌偉的話陳浩南也不裝了,開口大聲說道:“這裡是我們洪興的地盤,你來這裡插旗我就把你們的旗都拔光”。
“識相的最好關門歇業,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烏鴉喝了一口啤酒,冷笑著說道:“陳浩南,你以為你很能打嗎?我烏鴉就沒把你放在眼裡”。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陳浩南當即說道:“你們要囂張回元朗囂張去,銅鑼灣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吳誌偉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陳浩南隻不過是一個紅棍而已,銅鑼灣歸靚坤管,你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陳浩南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彆以為你們東星和靚坤的勾當我不知道,靚坤這叫吃裡扒外,是要被幫規處理的”。
烏鴉說道:“你在這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
“你們還是滾出去吧,今晚我們酒吧不做你們洪興這些爛仔的生意”。
陳浩南聽到烏鴉的挑釁,馬上就要動手,雙方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說道:“我是灣仔警區的警司,路過這裡想喝點東西,我不想看到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陳浩南知道今晚想在這裡動手是不可能的了,他拿過旁邊的一個酒杯說道:“灣仔警司,我給你這個麵子”。
陳浩南把杯中的洋酒用打火機點著了扔到了地上,然後又對烏鴉說道:“乾杯,死烏鴉”。
“明天我還會帶兄弟們來捧場的,再出現任何狀況我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對身邊的小弟說道:“走了兄弟們,明天咱們再來”。
烏鴉和吳誌偉相視一笑,隨後烏鴉說道:“真是的,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啊”。
第二天一早,吳誌偉和烏鴉就向駱駝和水靈報告了這件事,水靈聽後很高興,她正好借著這個理由跟洪興開戰。
駱駝也開口說道:“剛剛收到消息,咱們社團的叔父本叔去世了,我和水靈要趕著回去吊唁”。
“這邊的生意暫時交給你們兩個,你們可要好好用心打理啊”。
水靈笑著說道:“放手去做,反正這兩天兄弟們也到的差不多了,要是明晚陳浩南還來鬨事,你們就直接動手”。
“搞不定的時候,再打電話給我,我會打電話請駱天虹和王寶幫忙的”。
吳誌偉保證道:“放心吧,水靈姐我和烏鴉會搞定的,絕對不會出什麼岔子”。
水靈說道:“行,那我就放心了”。
水靈說完後,駱駝便讓吳誌偉和烏鴉兩人離開了。
駱駝對水靈說道:“咱們是不是應該給靚坤打電話了,可不能讓這小子光看熱鬨不出力啊”。
水靈眯著眼睛說道:“放心吧,我已經給他打完電話了,但是還要等陳浩南那邊出手才行”。
駱駝搖了搖頭說道:“蔣震那老家夥當初搞這麼多堂主乾什麼,社團內部還不是亂七八糟的”。
水靈說道:“他們越亂對咱們越有利,最好是他們自己人內鬥,打的頭破血流才好”。
陳浩南回去以後心情很鬱悶,本來他今天想的是直接在東漫酒吧動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讓他感覺自己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山雞在一旁勸慰的說道:“南哥,明天咱們再來好了,反正他們的酒吧又不能長腿跑了”。
巢皮說道:“那個烏鴉還真囂張啊,聽說他好像是東星社團的金牌打手”。
陳浩南煩躁的說道:“行了,有什麼事晚上回去再說吧,b哥還等著咱們呢”。
乾坤電影公司辦公室,靚坤正坐在椅子上吃夜宵,接到陳浩南去酒吧鬨事的消息,他一臉的平靜。
旁邊的親信小弟溜須拍馬道:“坤哥還是你英明啊,幸虧今天咱們沒有去參加酒吧的開業典禮”。
靚坤生氣的說道:“我去了又怎麼樣?諒他陳浩南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隻不過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我決定等時機成熟,就把蔣天生給趕下台,你們最近辦事都給我上點心,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各個區的堂主和叔父們支持我,否則就算有東星幫忙,我也很難坐到話事人的位置”。
尖東的一家茶樓來,倪坤正擺弄著手中的茶杯,坐在他對麵的正是正興的話事人福爺。
倪坤開口說道:“歡迎福爺大駕光臨啊,這麼晚了,不知道福爺找我什麼事?”
“我們倪家和你們正興社團一直可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啊”。
福爺抿了一口茶說道:“倪老弟你可彆多心,我就是有些事想當麵問問你”。
倪坤說道:“福爺客氣了,你想問我點什麼?”
福爺說道:“倪老弟,前些時間是不是有批貨被劫,後來又找到了?”
倪坤聽到福爺的話,臉色很不好,畢竟這可是當麵說他的糗事啊。
但是倪坤還是說道:“既然福爺問了,我也如實相告。幾個月前確實有這麼件事,還讓我損失了不少錢”。
“這個甫光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最擅長的就是黑吃黑了”。倪坤說到黑吃黑的時候,福爺忍不住動了動嘴角,看來之前那件事極有可能是甫光帶人乾的。
福爺想到:“就算不是他乾的,說不定這個甫光跟那些大圈幫的人也認識,這件事他脫不了乾係,看來是非常有必要找到這個甫光的”。
可憐的甫光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