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年11月16日(1 / 1)

七個月的書信往來過後,我們知道了一件事:我們的盟友和夥伴都成了過去式。清洗相當徹底。有些人投靠了敵人,有些人收了賄賂。至於另一些人——那些而他的妻兒——在通常情況下,他們應該得到撫恤金才對——也因此一貧如洗。但勒·法努是個顧家的男人,深愛他的妻子克萊爾。他不但從沒去過妓院,而且我懷疑,他就算到了那兒也隻會不知所措。他是最不該遭遇這種命運的人。這就是他對拉·塞爾家族的忠誠帶來的代價。它讓他失去了一切:他的性命,他的名聲和榮譽,所有一切。我很清楚,發生了這種事以後,騎士團裡就不會有人再反對他們了。因為他們害怕自己會有這種不光彩的下場。“我希望你照顧好勒·法努先生的妻子和孩子們。”我對韋瑟羅爾先生說。“勒·法努夫人殺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後自殺了,”韋瑟羅爾先生告訴我,“她沒法背負這種恥辱活下去。”我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試圖控製在心中翻湧的憤怒。犧牲者的名單又變長了。“韋瑟羅爾先生,他是誰?”我問,“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我們會查出來的,親愛的,”他歎了口氣,“這點你不用擔心。”毫無疑問,我的敵人覺得他們已經徹底接管了騎士團,而我已經不具威脅了。他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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