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以王莽之名 召喚秀兒之靈 向我 開炮!”(1 / 1)

“這是...”

“咳...你父張舉的首級...”

李儒有些尷尬地看向張昊,正好對上張昊那莫名的眼神。

張昊:“......”

李儒:“......”

王政與唐周在反叛後都留在了雒陽生活。

但對於他們這種自身沒什麼本事的叛徒,一旦朝廷賞賜的錢財用完,他們留在雒陽的日子並不好過。

於是,

董卓得知張昊入京,他們的腦袋正好有了發光發熱的機會。

至於張舉,前番劉宏在位時被當眾處決,首級傳遍京師後便像王莽頭骨一樣收藏了起來。

時間才過去一年多,張昊往盒子裡瞟了一眼。

嗯...打理手法不錯,沒有腐朽損壞什麼的。

也許張舉在地府有靈的話,也很欣慰自己有一天還能再重回故土吧...

“在下...謝過郎中令了...”

“不不不...張將軍客氣了,客氣了...”

由於氣氛太過尷尬,眾人不約而同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隨後,

董卓派人把張昊唯一索要的王莽頭骨拿了上來。

王莽頭骨被盛放在一個鑲有玉石和各種寶石的金屬器皿中,頭骨有秀兒命人做的防腐處理,一百六十多年過去了,依然黝黑得發亮。

看著器皿中的王莽頭骨,張昊腦子忽然浮現了這麼一個畫麵。

如果這世上真有一些玄妙的法門,兩軍交戰時提前給王莽頭骨開壇做法,打不贏了就抱著王莽頭骨高呼一聲

——“以王莽之名,召喚秀兒之靈,向我,開炮!”

如此定能殺得敵軍人仰馬翻、片甲不留。

李儒出聲打斷張昊的浮想聯翩:“張將軍?相國給你準備的這些東西如何?”

“咳咳,甚好,甚好!”張昊咳嗽兩聲掩飾走神。

這時,

董卓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關東逆臣謀反,張將軍與楊將軍於此危難時局舍身入京,對朝廷的忠心程度天地可鑒、日月可昭!”

“我欲封張將軍為遼東太守,總領遼東三郡軍政,兼領護烏桓校尉一職;楊將軍拜撫軍中郎將,其餘白波義軍首領各有封號,其下兵馬所需皆由朝廷供應,以應對關東叛軍。”

“兩位將軍以為,此事如何?”

楊奉與張昊對視一眼,張昊微微點頭以示同意。

其實對於張昊來說,董卓的招安就如同後世證明學曆的畢業證書,有用時才有用,沒用時拿去引火都嫌費事。

他此行來雒陽主要是為了撈好處、撈人才,董卓給什麼都先收著,要不要之後再說,先順著對方的毛捋,不要壞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張昊與楊奉同時拜謝道:“我等謝過相國!”

董卓撫掌大悅,隨即招來宮女準備宴席他要大宴兩人。

......

聲樂奏響,

宮中舞姬舞動著曼妙的身姿讓人沉醉,一旁勸酒夾菜的侍女更是熱情洋溢地展顏歡笑。

不過,

當張昊主動問到當前戰事的時候就有些大煞風景了。

“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請問相國,袁本初等人目前兵至何處?我等入京平叛,宜早日為相國出上一份力!”

董卓聞言,豪爽大笑:“張將軍的這份護國之心老夫深感欣慰。”

“張將軍勿急,關東叛軍前些時日才於酸棗會盟,袁本初命那長沙太守孫堅為先鋒向我汜水關襲來,我已命麾下大將華雄率領五萬兵馬據敵!”

“汜水關險要,他孫堅縱使有江東猛虎之稱,也斷然不可能攻破我之關隘!”

張昊聽後心想:討董進程都進行到這兒了嗎?

那接下也不知道關羽溫酒斬華雄還會不會上演,不行,不能錯過了!

張昊當即請命:“相國!關東叛軍聲勢浩大,我願帶本部兵馬前往汜水關為華將軍掠陣,還請相國應允,以備萬無一失!”

“咳咳...”李儒忽然輕咳了一聲。

張昊向他看去,李儒抱以歉意地回道:

“美酒嗆喉,讓張將軍見笑了。”

董卓瞧見李儒的動作,登時明白了其中深意。

“不妥!張將軍遠道而來是為貴客,應當好好歇息幾日。”

“關東叛軍不足為慮,我麾下戰將隻要據關而守足以應對,張將軍稍歇,讓兵馬養足了精神方能更好殺敵!”

張昊對董卓的拒絕心中不解。

我好心好意主動幫你們打仗怎麼還不同意呢?董卓有這麼好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董卓悄悄與李儒會意了一下眼神,表麵樂嗬嗬地招呼道:

“張將軍,仗什麼時候都可以打,不急於一時!”

“三書六聘十二禮我已命人去準備,張將軍不如先在雒陽享受享受溫柔鄉如何?”

一旁被侍女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楊奉這時也趁著酒意說道:

“是啊張將軍,相國麾下精兵強將無數,關東叛軍算什麼?”

“既然相國都發話了,那咱們就讓麾下兵馬再休整一番,咱們好好聽從相國安排便是!”

張昊無語地看向楊奉。

尼瑪老子進宮前才囑咐了你,咱們這群反賊才是一夥的,結果宴會都還沒結束你小子就叛變了是吧!

瑪德豬隊友,要你何用!

不行,得先找個機會把徐晃要過來。

這樣即使他與楊奉關係疏遠了也無所謂了!

...

董卓招待兩人的宴會一直持續到了天黑。

哪怕張昊儘量克製著飲酒,最後也是小有醉意地被人攙扶回去。

董卓安置張昊的府邸是此前大宦官張讓名下的一處大宅。

一入房間,張昊倒頭就睡。

可就在這時,

張昊無意間在床上摸到了一個軟軟乎乎還帶有體溫的東西。

“誰?!”

張昊驚醒,酒意去了大半。

手往腰間佩刀所在摸去,卻摸了個空。

這才想起剛才在進入房間時,佩刀就已經被伺候自己的侍女解下了。

此時房間內燭火已滅,張昊警惕地往房門處退去。

外麵聽到動靜的侍衛急忙推門而入,如眾星拱月般擋在張昊身前。

隨著火光驅散黑暗,張昊終於看清楚了床榻上的是什麼。

一個女人,

一個抓著被子隻露出半個腦袋和兩隻手掌,如同受驚的小貓一般縮到角落裡的...少女...

看其麵容,年齡應該在十三、四歲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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