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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問津(H) 蔚微 1121 字 2天前

嘉言應了聲,腳步卻沒有移動半分。蘇琬棋見他還站在辦公桌前,不禁慍怒地抬起頭,“你還跟我這兒杵著乾嗎?”聞嘉言想了想,道,“Jack新進公司,很多業務都不熟悉,那份評估報告本來不該他寫,隻是市場部沒人願意接這項又累又不討好的任務,才把皮球踢給他……”“你以為我不知道?”蘇琬棋美目瞪著他,不知想到什麽,冷笑了兩聲,“那幫子靠裙帶關係進來渾水摸魚的家夥,總有一天我要狠狠整一頓!”見自家助理眉頭蹙得越來越深,緊抿的嘴角顯出不讚同,蘇琬棋神色微斂,擺了擺手道,“好了,我沒生你氣,你這人就愛替彆人瞎操心。那幫人我也不會隨便動,一時氣話而已。你還站著乾嗎,泡可可去啊。”相處一年多,早就摸透這位美麗強悍的女副總的脾氣的聞嘉言知道這是蘇琬棋已經消了火氣的預兆,立刻乾脆利落地轉身往茶水間走。這回卻是蘇琬棋在背後叫住他,“等等,今晚和天澤吃飯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吧?”轉過身來的聞嘉言眉頭微皺,他在網上粗略查過天澤的背景,不過是江城一家成立不到一年的小型廣告公司,蘇琬棋放著以往和公司業務往來頻繁並且交好的龍頭企業不合作,突然找上這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乾嗎?儘管心內有諸多疑問,聞嘉言還是微一點頭,“地點安排在悅景國際酒店,時間定在七點半,已經通知了天澤那邊。”“嗯。晚上你跟我一起去,你開我的車。還有,桌上可能要喝酒,去之前先吃點東西墊一下肚子。”“了解”儘管在外人看來蘇琬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臭著臉,但並不妨礙聞嘉言對這個偶爾也會露出小女人似的的溫情的副總的關懷,“您也要注意身體,不要老是用咖啡代替早餐。”蘇琬棋撲哧一笑,“這最後一句憋在心裡多久了?瞧你每天泡咖啡那個表情,苦逼得跟個什麽似的。”聞嘉言扯了扯嘴角,笑容幾分無奈,幾分釋然。“嘉言,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應該多笑笑。”並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在自家助理的心湖上蕩起了一圈漣漪,蘇琬棋自顧自地歎了口氣,“可惜啊,男朋友交得太早,不然你早就被我收進囊中了。”聞嘉言這次除了無語凝噎再想不出彆的表情了。“allright,我知道你不喜歡女人,剛才的話算我沒說,開個玩笑,OK?”蘇琬棋舉起雙手,頗為無辜地睜大眼睛看他。半年前蘇琬棋非要拉著聞嘉言參加一個上流名媛的晚宴時後者就向她坦白了自己的性向,蘇琬棋從小在思想開放自由的法國長大,對這種事情倒也見怪不怪。隻是後來兩人相處,總免不了拿這個話題調侃她麵皮薄的助理一番。“說真的,上次我不是說有個朋友的表弟也跟你性向一樣嘛……正好他前天回了國,哈佛MBA的高材生,長相和人品都是一流,怎麽樣,有沒有興趣見一見?”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這種生物到了一定年紀都恨不得把自己身邊單身的人無論是直的還是彎的全部撮合在一起,總之聞嘉言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那個和她一樣優秀到快要閃閃發光的朋友的表弟,於是這次他也隻能擺出和以前的無數次一樣的哭笑不得的表情,“副總,你明明知道我這個月忙得腳不沾地,哪裡還有心思想這些……”(9鮮幣)45.好不容易從蘇琬棋的“相親攻勢”中逃脫出來,聞嘉言在眾人憐憫的目光中鑽進了茶水間,他知道他臉上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具有欺騙性──他們大概以為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也被女王狠狠訓了一頓吧……其實,隻是不堪其擾而已……可可馥鬱的香氣在溫馨舒適的茶水間飄散開來,聞嘉言用手試了試杯沿的溫度,有點燙,還得再攪拌半分鍾。正要擱在點心碟上的勺子,兜裡的電話響了。看清上麵的來電顯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在男人嘴角蔓延開來。“程雅?”他接起電話。“嘉言,我上午去看了婚紗,打算選那套上身鑲珍珠亮片,下擺有點像美人魚的尾巴的。新郎禮服的話就選簡單大氣的黑白色,領帶用淺藍條紋,你覺得怎麽樣?”程雅的聲音有著將要為人妻的純粹的喜悅。“你喜歡就好。”聞嘉言手裡的勺子慢慢攪動著流理台上那杯香氣四溢的熱可可。“可我最近又瘦了,擔心婚紗撐不起來,怎麽辦啊?”程雅的抱怨著實讓人哭笑不得,大部分要做新娘的女孩都會在試穿婚紗前幾周焦頭爛額地想著怎麽讓自己瘦下去,程雅卻因為婚前焦慮症的緣故短短兩個月暴瘦十斤,一米六三的她現在體重九十斤都不到,搞得她現在成天絞儘腦汁的想著該怎麽增肥。“Peter前幾天還跟我開玩笑,說我再瘦下去可就不敢娶我了,他怕結婚那天我直接被風給吹走了。”Peter是程雅的未婚夫,地道的英國人,也是程雅在哥倫比亞的校友。四年前聞嘉言和程雅一起去美國留學,剛開始幾個月兩人的感情還很穩定,並沒有任何會被距離衝淡的征兆,兩人也會偶爾去對方的學校見麵。可過了不到半年,出乎意料的,竟是程雅主動提出分手。原因就是因為那個Peter,在那半年對程雅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不甘寂寞也好,感情變淡也罷,都改變不了程雅的心越來越偏向那個天天麵不改色地講著英式冷笑話逗她開心的金發碧眼的老外的事實,她掙紮過,也糾結過,甚至有一段時間為自己沒有遵守不變心的承諾十分內疚。那年聖誕節去羅德島和聞嘉言見麵,她終於忍不住提出分手,以為會遭受冰冷的嘲諷的她卻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場景──聞嘉言沒有指責她的不忠,也沒有對她冷眼以待,而是十分平和地同意了分手。她到現在都覺得自己看不懂這個男人,她以為他至少應該是在乎的,可他臉上那副“祝你們兩個人幸福”的表情噎得他無話可說;她也曾想過他可能天生冷心無情,可他們在一起時他對她的好又像電影畫麵一般曆曆在目。她抓不住他的心,或者說,從來就沒有接近過。“你知道嗎,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想象過很多次我站在西裝革履的你旁邊穿上婚紗的樣子,我甚至還想象到了教堂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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