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真要反了?長安的人喧鬨得厲害,水陸雙攻,馮盎受兩麵夾攻,聽說劉逸還身兼嶺南道行軍總管位置?算無遺策的陛下,這此被劉逸虛偽的麵皮給欺騙了,利用陛下的情義和信任,妄圖南地啊,聽說伊甸的軍備都是武媚裝備的,錢也是她出的,她還是曾經伊甸的女王,居然還自稱大周?這明顯是要反啊,劉逸又是個護短的,自然也就順水推舟跟隨了,看來,咱們大唐的周國公,真要成大周文皇了。“彆瞎說,劉家出愣子,劉逸如此,他那些小妾也是如此,一個個都是武夫,女子習武,都是什麼樣子的,專門壞規矩的!你這樣說,小心被劉家的人聽去了,身上高超的,據說還會些妖法,小心晚上你這項上的頭顱就沒了!”“怕得他來?本公子就說了又如何!哼,做出了丟人的事情,還不讓說了不成?咱們大唐就是被他禍害了,你看看如今,一個個都是頭頂利字,哪裡還有當年的淳樸?修路搶著修,五裡的路,還要豎立一塊碑,上書商賈的名字,大好的文字,居然被此玷汙,呸,本公子實在恥與為伍!”言語激昂得厲害啊,身邊附和得人居然還不少,陸瑤兮在馬車內拳頭捏得嘰喳響,幾次想要破窗而出,撕爛了這人的嘴,被楚芸煙死死拉住,不能再給夫君添麻煩了,咱們回家,關起大門,誰也不見,隻是不知道長樂如何了,這入宮都半天了,咱們再等等,若是皇家將長樂禁足宮中,那咱們就得快些出長安,安兒,樂兒,還有念兒,都必須安全送出去,隻要地道還安全,沒人能攔得住咱們出去,不過這是最後的路,暫時,咱們還是要等,不可輕舉妄動!“黎叔,您幫著看著點,若是周圍不對,咱們立馬就走,咱們不能落入彆人手中,一些就想要對付夫君的人,如今肯定想要拿咱們威脅下夫君,若是如此,夫君很有可能真就遂了他們的心意,我們不怕死,但是不能給夫君帶來麻煩!”老黎沉重點頭,這算是劉家再一次的危機了,好在有了前次的處理,一切都沒有太多慌亂起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行駛了過來,接近劉家的馬車之後,停頓下來,門簾掀開,劉念兒已經出現在眼前,很堅強,沒有哭泣,再向裡看,長孫身在其中,將劉念兒送到劉家的馬車之後,臉色憔悴,言語很輕。“去,現在就回華胥去,長樂有身孕,如今在宮裡出不來,你們在華胥自己擔心,暫時不動,若實在有變,本宮會提前通知你們,到時候,你們要立即走,宮裡本宮會為你們拖著,見到劉逸,替本宮告訴他,本宮依然信他,不過人在世上,身不由己,他知道的地方多,那就走吧,走得遠遠的,越遠越好,算是他還了本宮的一切了!”楚芸煙渾身顫抖,長孫將車簾放下,馬車緩慢走遠,老黎不用吩咐,自然調轉馬車,要出城了,今日起,周國公府,誰都不會見,也不允許誰到來,擅闖者,殺!秦明若挺著肚子穿上了鎧甲,紅櫻槍時刻在手中握著,蕭雨彤將手中的賬冊全部收了回來,外麵的家當都不算了,庫房裡,也隻挑金銀細軟來帶,藥物帶了不少,都是孫思邈親自出手製作的,安胎很好,姐妹們用得著,如今劉家大肚子的人可不少,除了陸瑤兮,楚芸煙,都挺著肚子,武順哭泣得厲害,以為是小武將公爺害了,陸瑤兮眉頭皺起,將佩劍狠狠插入地下。“不許哭!誰都沒害夫君,他做什麼選擇,都是最正確的,好好保住你的身子,就是對夫君最大的寬心,沒人攔得住咱們,夫君早就做了準備,咱們能悄無聲息的入了運河,到了河裡,沒人攔得住咱們!”楚芸煙點頭,柔弱的樣子沒了,臉上的和曦也不見了,嚴肅得厲害,將劉念兒招來,讓他去帶兩個弟弟,兕子也入宮了,蕭姨娘前些日子去了五台山祈福,不用擔心,沒有危險,如今這裡隻有她們幾個,沒什麼值得牽掛的,長孫說若有危機,會通知她們,但是楚芸煙卻留了心思,這時候,隻有靠自己,不是信不過皇後娘娘,而是,若是皇帝下令,皇後娘娘,也未必真來得及。“記住,不到最後一刻,都安靜的等著!”大姐楚芸煙說話了,都狠狠點頭,門外喧鬨得厲害,秦明若將紅櫻槍提起,看了楚芸煙和陸瑤兮一眼。“我是秦家之後,沒幾個人敢對我放肆,我出麵!”言語堅定,楚芸煙想了下,點點頭,確實,出生這東西,雖然劉家自己不在乎,但是外人卻看得很重,沒有相應的身份,彆人隻會羞辱得更厲害。提槍而出,其他人跟隨在後,杜荷在前,房遺愛在側,刀槍都已經拔出,與他們相對的,則是張亮的假子,還有一些長安勳貴家的紈絝。“杜荷,房遺愛,怎麼你們就是站不對?二紈絝加傻子,前次被人收拾了,怎麼這次還要替劉家出頭不成?”笑得很邪氣,讓人看得討厭,杜荷挺身。“嗬,我杜荷是想做些事情來證明自己,但是卻也知道情義二字如何來寫!劉逸對我二人有恩,這頭,我今日出了又如何,你還能與我較量不成?嘿,我們是紈絝,但是你們又算什麼?算你們運氣好吧,隻要不跨進這地,你們如何,咱們不會追著揍你們,若是邊疆的程處默他們回來,你們試試?嘿嘿,孬種樣子!”很不屑這群人聽到程處默他們這些魔頭的樣子,雖然自己兩人也懼怕,但是卻沒他們那麼孬。“嫂嫂,吳王去長安了,馬上就來,你們安心,這裡有咱們,這群小醜,打擾不到你們,嘿嘿,咱們還沒在這裡放肆,何時輪到他們了?”杜荷揚聲,身影絲毫不動,秦明若凝眉,不可置否。“無事,你們散去吧,轉告吳王,不必過來了,華胥周國公,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今日我將這紅纓槍立在這裡,倒要看看,誰敢跨越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