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輸兩陣的jyp公司,終於在最後的舞蹈對決中找回了點麵子。相比起a.p公司眾子那精妙無比的刀群舞,jyp練習生的表演更加的隨意和自然。尤其是其中的創意性,更是讓崔正源拍案叫絕。其中他們的結尾動作,當一個人後空翻的時候,旁邊的人猛地一推,結果讓此人在橫空移動了一個身位才落地。這個動作簡直是酷炫到沒邊,直接震懾了所有人。在跟jyp公司的對決結束之後,崔正源並沒有什麼高興的意思。相反就在這間練習室裡,他對這些練習生們做出了批評。“a.p公司的名稱是什麼意思,我相信你們一定都很了解。在這裡,藝術性的表現手法原本應該是我們的強項才對。但是很遺憾,在你們的舞蹈表演當中,我並沒有看到這一點。我隻看到一個個機械的舞者,做著任何一個偶像都會做的動作。你們的前輩,也好,infinite也好,全都不是這樣。我不希望將來你們出道之後,外界把不該有的評價加諸到a.p公司的頭上來。”崔正源的批判讓這些練習生們全都傻眼了,繼而開始謹小慎微地準備接下來的賽程。關於他們的舞蹈表演的批評,崔正源並沒有說說就完事了。回去之後,他就召集了a.p公司音樂部、練習生部還有所有的舞蹈老師們一起,要求這些具體負責授課的人,都要對自己的做法進行反思。“我看你們已經被第一公司的名頭蒙蔽了雙眼,繼而躺在功勞簿上混吃等死。世界在進步,彆人也在進步,隻有我們還在停滯不前。長此以往的話,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將會成為彆人成功路上的墊腳石。而你們。也會跟垃圾一樣被掃進曆史的塵埃中。”暴跳如雷的崔正源,他的吼聲讓在座的上百人全都噤若寒蟬。“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追究誰的責任毫無必要。不過在這裡我提醒各位,這個世界上永遠也不存在可以一勞永逸的情況。為了更好的生存,為了更大的榮譽,隻有一刻不停地努力前進才能做到。什麼時候可以休息?隻有當我們閉上雙眼,躺進棺材的那一刻。”崔正源雙手支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俯視著每一個經受他口水折磨的職員。“今後這樣的比試和交流,我看有必要更多的進行。不這樣我們就看不到彆人的進步,也不知道人家追趕的腳步有多快。我最後重申一次。如果下次我還是不能在練習生的身上看到進步,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崔正源最後的話語堪比地獄般的冰冷,也讓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說真的,今天和jyp公司的對決,前麵的兩場勝利都不能掩蓋住他對最後一場對決的憤怒。雖然說從練習生的實力上來看,還是a.p公司的這些人高出一截。但是那種對於表演的理解力和創造性,他卻一點都沒有看到。這些孩子們隻是按部就班地按照所學習到的那些內容進行表演,雖然足夠整齊劃一,但是卻沒有出人意料的美感。說穿了。就是在他們接受培訓的時候,已經被填鴨式的方法禁錮了靈性,缺少了自己的理解。這不是崔正源的初衷,他也從來沒有想要隻是培養表演機器。流行音樂也是藝術。流行舞蹈更是賞心悅目的藝術。而如果更加完美地表現出藝術性,就需要靠每個人在足夠的實力基礎上,加入自己的理解。這個世界之所以美麗,就是因為多種多樣的風格和表現形式。如果大家都一樣。那麼隻能稱之為單調。可以說,崔正源的這次發飆,徹底讓音樂部和練習生部注意到了自己以往工作的缺失之處。並且投入了極大的精力進行整改。很快的,一份新鮮出爐的名單就擺在了崔正源的案頭。原本在練習生當中以另類和叛逆、出格而聞名的兩個孩子,經過了新的考核方式之後,一躍從原本不受重視的b級被提拔到了a級。而這兩個孩子的名號,也第一次進入了崔正源的法眼。他們一個叫金知元,還有一個叫金韓彬。想起他們在前世的經曆,崔正源的嘴角抿起一絲微笑。而這兩個孩子的被提拔,也證實了練習生部,明白了自己的疏漏和僵化的地方。對於這兩個練習生,崔正源做出特批,讓他們跟之前被淘汰卻依舊留在a.p公司的幾個孩子一起受訓。很明顯,未來的出道名單裡,有他們兩個的一席之地。“我的大常務,很威風嘛。聽說你這兩天把音樂部和練習生部的頭頭們,都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一陣香風飄過,全智賢走入了崔正源的辦公室。看著這位野蠻女星,崔正源嗬嗬一笑。“讓大明星見笑了,如有不當之處,還請您老人家多多指點。”“老人家?我是老人家?呀,崔正源,我什麼地方老了?”不愧是毒舌常務,一句話就讓原本看他笑話的全智賢暴跳如雷。全智賢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二歲,在女演員當中,正處於當打之年。而以女人的角度去看,也正是風華正茂、韻味濃鬱的時光。她的身上既有女神的光彩奪目,也有歲月洗禮的成熟知性,還有端莊嫻雅和清純淡雅的氣質混合。任誰看到,恐怕都隻會讚歎造物主的神奇。能夠讓一個女人在歲月的流淌中,依舊美麗如故。但誰讓她的年齡比崔正源要大呢,又是在前後輩界限這麼嚴格的韓國。所以隻用了一句老人家,崔正源就成功地調動了她的情緒。“沒有老嗎?那為什麼急著嫁人啊?”崔正源微微笑著,說出了很突兀的話。可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字句,卻讓全智賢產生了定格。“你怎麼知道我要結婚了?我和你說過?”全智賢好奇地問道。她和崔俊赫熱戀的事情,崔正源是知道的。畢竟崔俊赫說起來跟崔正源還有點親緣關係,又有商業上的往來。但對於一個女藝人來說,結婚可是頭等大事。一般都要經過長久的醞釀才成。而且她在圈子裡的好友不多,每一個都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就算是那些至交好友,她也不會盲目地告知對方自己的婚訊啊。所以她實在想不出,崔正源怎麼會未卜先知,一下子就說出了她要結婚這樣的話來。崔正源奸笑著調侃起來。“本大仙掐指一算,女施主近日紅鸞星動,喜運連結,正是出嫁有夫的征兆。”“去死吧,你以為我會相信?”全智賢惱羞成怒地拍了他一下,對這個常務的不著調實在看不過眼。眼見這女人野蠻的因子就要發動。將探究原因的方法訴諸武力,崔正源趕忙實話實說。“其實是我前幾天和居麗逛街的時候,恰好看到你和俊赫哥在選戒指。”全智賢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顯然是在琢磨這話當中的可信度。“你不是在騙我?我記得我們挑選婚戒的地方開始很高檔的,當時周圍根本沒有幾個人。”她說的沒錯,像她和崔俊赫這樣的貴賓登門,一般的珠寶商基本上都會閉門謝客,以防消息走漏。所以當時的場景,周圍確實沒有多少人。所以全智賢才有些懷疑。再說了,崔正源和居麗的名氣可比她大多了。如果真的就在周圍的話,不可能讓她注意不到。崔正源隻好深入解釋道:“當時我和居麗都做了喬裝,你沒有注意很正常。其實當時我們也不在珠寶店裡。而是在外麵高處的咖啡廳裡休息。恰好看到你和俊赫哥下車、走進去而已。”這是真話,崔正源明顯不記得全智賢結婚的具體日期了。前幾天心血來潮,跟居麗兩人稍微裝扮就手拉手出去逛街。東西沒有買多少,就是走了不少地方。後來兩人累了。隨便找了一家咖啡廳休息。誰知無巧不巧的,正好看到全智賢和崔俊赫聯袂走進珠寶店的背影。這下子算是讓崔正源記起了全智賢結婚這件事,也對她今天的到來早有心理準備。這個時空跟前世可不同。全智賢在a.p公司裡生活的好好的,事業順風順水。既然沒有了sidus hq的經曆,自然也就沒有了竊聽門的事件。而她和a.p公司高層關係,一直以來都很融洽。因此結婚這麼大的事情,肯定要通報給公司。另外像崔正源這些公司的代表之類的,她也要發出邀請。所以今天全智賢出現在這裡,一就是向崔正源通報自己將要結婚的消息;二來嘛,就是送上請柬,邀請他出席自己的婚禮。“喏,請柬收好了,到時候務必到場。還有,這些年我為公司做牛做馬,也算是勞苦功高,禮金不能少了。”全智賢美滋滋地把請柬送上,還追索了更多的東西。當然了,這話都是開玩笑而已。她本身就是有錢人,夫家也是名流。什麼珍貴的玩意兒沒見過,哪裡還在意禮金這種東西。隻不過崔正源曆來大方,公司裡的藝人但凡結婚之類的,他的禮金都豐厚的有點嚇人。比如當初劉在石和薑虎東結婚的時候,他就每人奉送了一套位於釜山海雲台附近的彆墅。鄭亨敦結婚的時候,他則是包辦了婚禮的所有費用,還有夫妻二人的挪威旅遊全部行程。雖然以韓國的社會風俗來講,他豐厚的禮金讓主人家很有負擔,但能夠有這樣大方的朋友和領導,恐怕沒人會不高興。反正他也說了,他送什麼是他自己的事情,並不需要接受的人也需要對等的補償。大家都把這歸納為富人的表態,他們這些“窮人”自然不需要同等去做。“愁眉苦臉”地收起請柬,崔正源唉聲歎氣。“知道了,知道了,又要破財了。唉,這一次多帶一個人去,非得吃回來點。”全智賢眼前一亮,有些八卦地問道:“你要和居麗一起出席?”崔正源眉目一挑,想起老婆的美顏。“不行嗎?彆忘了,期限已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