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我淘淘、ehime、葉子de過錯的打賞!不管崔正源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儘快把權誌龍從裡麵摘出來。方法簡單也不簡單,全看進行的順利與否了。簡單的原因是,隻要a.p公司出一則聲明,表示權誌龍目前單身,沒有任何戀愛的想法就行了。但不簡單的地方在於,想要一勞永逸、永絕後患的話,還需要那個製造了這起事端的女藝人同樣給出聲明。可既然是人家設計陷害權誌龍了,想要通過協商的辦法自然是行不通。不過崔正源是什麼人,在韓國娛樂圈裡誰能和他比勢力。“這是那個女人的資料,麻煩白代表幫忙了。”新羅酒店的私密會所裡,崔正源把那個叫做權善雅的女人的資料放到了白昌洙的麵前。這個崔正源連印象都沒有的女藝人隸屬於一家叫做petal eai的娛樂公司。公司和人一樣,崔正源同樣沒有印象。彆看韓國很小,但是大大小小的娛樂公司不下幾百家。除了一些有知名度的之外,崔正源自然不可能每一個都認的。不過這家公司雖然很小,但是它的代表卻來曆不凡。李振碩,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曾經擔任過jyp公司音像製作部部長,三年前離開原公司,用多年的積蓄創辦了現在的公司。目前還不知道這個人跟這次的事情有沒有關聯,如果有的話,可想而知他和他的公司都將遭遇滅頂之災。而最讓崔正源在意的是,這背後到底有沒有jyp公司的影子。按理說不應該會牽扯上樸振英,因為算起來崔正源和他的私交還算不錯。另外jyp公司最近正在忙碌女團出道的事情,沒有和發生衝突的動機和契機。本來按照崔正源的預想。s.m公司才有可能是幕後黑手。但現在看來,李秀滿還算是光明磊落,並沒有想什麼盤外招。但願這件事jyp公司沒有涉足,否則的話崔正源可以保證他們的新組合肯定會永無出頭之日。白昌洙是c-jes eai公司的代表,但和黑社會有牽扯不清的關係。崔正源這個時候找到他,自然是打算用陰暗的手段讓那個女藝人權善雅就範。拿著資料翻了翻,白昌洙點點頭道:“崔常務放心吧,保證做的漂漂亮亮的。”白昌洙的父親可是韓國最大的黑社會的高層,辦理這麼點小事自然是十拿九穩的。所以崔正源根本沒有什麼擔心,而是笑道:“那勞煩白代表了。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貴公司好像有一名女藝人叫宋智孝的。她外形不錯,演技也可以。目前尹濟均導演正在籌拍《色即是空2》,如果白代表有興趣的話可以叫她去麵試一下。”白昌洙豁然抬頭,眼睛是掩飾不住的驚喜。他的c-jes eai公司開辦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在娛樂圈裡一直步履維艱。蓋因他的黑社會身份太過明顯,很多出出於忌諱,都不願意和他合作。目前為止,他的旗下也隻有一名藝人。那就是後來通過《runningman》走紅的宋智孝,同時也是他的女友。但是顯然在目前這個階段,他對於如何運作宋智孝成名是毫無辦法。前前後後做了不少努力,可就是不見效。時間久了。白昌洙自己都有些泄氣了。可就在剛剛,他卻聽到了崔正源讓他安排宋智孝去麵試電影。雖然說是去麵試,但崔常務特意吩咐的,難道還有落選的可能?《色即是空》這部電影的版權是屬於c.j集團的。導演尹濟均也是a.p公司的,這就意味著宋智孝已經板上釘釘會成為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有第一部的基礎,第二部隻要質量不差。宋智孝想不出名都難。哪怕沒有大紅大紫,混個臉熟還是有把握的。那樣一來,今後在娛樂圈的路就好走了。有了崔正源送上的大禮,白昌洙做事自然更加賣力了。第二天晚上,那個叫做權善雅的女人就被裝在麻袋裡出現在仁川碼頭的一個倉庫裡。昏黃的燈光下,四周寂靜無聲。眼睛、嘴巴、手腳全都被堵住的權善雅當然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從麻袋裡被放出來看著四周一群窮凶極惡的壯漢,她就被嚇得嗚嗚咽咽地大哭起來。那天得到一個歌手前輩的授意,她裝作關心的樣子湊到了當紅的偶像歌手權誌龍身邊,演了一出戲。事後,她從那個歌手前輩那裡得到了一千萬的報酬。對於她這種混不出來的小藝人來說,一千萬可是了不起的巨款。拿到了錢,自然是大肆揮霍一下,給自己補充點裝備,好能弄些姿色出來,釣到點有用的凱子。誰聊到今天傍晚她從一家大型商場購買了大包小包的商品出來準備回家的時候,就被人劫持了。動手的人非常專業,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控製了,讓她連掙紮甚至是叫喊的機會都沒有。等到再次見到光明,她就出現在了這個陰森的地方。正哭的起勁的時候,一陣勁風傳來,緊接著臉頰上就劇烈的疼痛起來,腦子裡也是金星亂閃。這種事情,不管是崔正源還是白昌洙,自然不會親自出麵,有的是人會動作弄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一個滿臉橫肉、還帶著一道恐怖的刀疤的惡漢蹲下身來,一把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布。剛剛挨了一巴掌,再看看四周站著的壯漢,權善雅很乖巧地沒有呼救。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就是,她被這幫人劫持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呼救的話不但叫不來人,恐怕自己隻有死路一條了。對於她的乖巧,惡漢很滿意。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不友好。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後一拉,權善雅就不得不抬起頭來。惡漢嘿嘿一笑,腥臭的口氣就差點把權善雅熏得暈倒過去。“說吧,誰讓你做的?”惡漢的喉嚨裡好像卡著一個鐵塊,一說話聲音就好像指甲撓在鐵皮上那般刺耳。權善雅的神誌還不算很清醒,根本沒有明白惡漢的意思。隻是戰戰兢兢地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惡漢懶得廢話,隨手拿過幾張報紙摔在她的眼前。“少裝蒜,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清楚嗎?”權善雅努力讓眼睛向下,總算是看清了報紙上的內容。沒彆的。自然是關於權誌龍的報道。這一下她總算是清醒過來,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遇綁架了。合著算計完了人家,被報複回來了。可她雖然怕死,但是想想那個支使自己的前輩的惡名,還是忍不住帶著僥幸的心裡裝糊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惡漢顯然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一把將她的腦袋摔到地板上。稚嫩的麵頰和冷硬的水泥地麵接觸,立馬就鮮血橫流起來。權善雅這一下子被摔的不輕,雲裡霧裡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隱約間,她就聽到那個惡漢在跟手下吩咐著。“往麻袋裡裝塊大點的石頭,把她扔海裡去。”恰好此時風吹海浪拍到礁石的聲音傳來,讓權善雅明白自己此時正身處在海邊的倉庫裡。如果被扔進大海。她絕對是死定了。雖然害怕那位歌手前輩的厲害,但是和死亡比起來,那就什麼都算不上了。一瞬間,她突然生出不少的力氣。一下子竄了起來,撕心裂肺地叫嚷起來。“彆殺我,彆殺我。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惡漢再次走過來,左右開弓又給了她好幾巴掌。直到她那張整容過的臉矽膠都破裂了出來才停手,然後厭惡地往她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痰。“哼,給臉不要臉,不吃點苦頭還不肯就範啊。”隨手叫過一個小弟,吩咐道:“讓她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準有一點遺漏。然後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她,讓她照做。順便給她拍點裸照,如果她敢不照做的話,就公不出去。”這些話權善雅都聽在耳裡,心裡卻更加的絕望。害怕難過的同時也不禁懊悔,不該為了區區一千萬的報酬,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如今,能不能保命不知道,名譽都被人要挾。哪怕就是死了,恐怕也會連累的家人抬不起頭來。越想越悲傷,她的哭聲也越來越慘烈。不過沒人在乎她可憐不可憐,有因必有果,既然敢貪財陷害彆人,那麼遭遇什麼樣的報複也就不意外了。就在她絕望的哭聲中,那些原本在一旁外觀的壯漢紛紛獰笑著走了上來。她一個弱小無力的女子,在這些人麵前,哪裡有什麼抵抗的力量。三兩下的功夫,就被剝光了衣服。甚至連手腳都被人控製住,一點**都沒有辦法遮掩。連片的閃光燈哢嚓聲中,她的裸照已經被知道被拍攝了多少。相信如果接下來她不照著這些人的吩咐去做的話,等待她的一定是無儘的地獄。事到如今,權善雅已經自暴自棄了。當那個小弟過來問話的時候,竹筒倒豆子,毫無保留地就把自己接到那個歌手前輩的吩咐,拿了多少報酬,然後怎麼準備的和設計權誌龍的過程都抖落了出來。這些話都一台收音機全部記錄,又成了一個把柄。如果她敢反水的話,都不用什麼裸照曝光。這些人隻要把錄音往警察局裡一送,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牢獄之災。該問的都問完了,這些人又把讓她發表聲明、撇清和權誌龍關係的事情交待了出來。再然後就是她被迷暈了,等到再次想來的時候,卻是孤零零地昏倒在自己家的門口。冰冷黑暗的午夜,她就好像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一樣。可是火燒火燎的臉頰和不著存縷的**,都預示著剛才的遭遇不是夢境。就在這樣的午夜,一個女人站在寒風裡悲涼地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