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識和江漁剛到家門口,就看到有警察來到劉家,江漁和鄢識對視一眼,紛紛跑過去。
“媽,怎麼了。”江漁看到陳靜問道。
劉舒航坐在沙發上看到江漁還樂嗬嗬的,“小漁,彆擔心沒事”。
“還沒事呢,丟了這多東西”,陳靜哭道。
“丟東西?怎麼會丟東西呢?都丟了什麼”?江漁不解,這邊很少聽到丟東西。
“有現金、黃金,還有一些翡翠玉石的”,陳靜百思不得其解。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呢?
警察做了記錄,走了後,劉舒航去了書房,鄢識也跟著過去了。
鄢識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舒航也不兜彎子:“我隻是想清掉一些不重要的人。如果有人在你身邊,什麼價值也沒有,還會消耗你的能量,你覺得她不應該被清除掉嗎?”
鄢識沒想到,他比想象的更無情,“你準備怎麼辦?”
“該怎麼辦怎麼辦,偷盜這麼多的話,該判刑吧”。劉舒航不以為然得說道。
鄢識點點頭說道:“你做什麼我不管,但是你不怕我媽知道真相後,覺得你可怕嗎?我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媽的安全,但是你可以問問她是怎麼想的,讓她做出選擇。”說完轉身離開了,劉舒航愣在原地,思考他說的話。
下樓後,牽著江漁的手回家了,江漁看到李麗沒有回來,有點擔心,趁鄢識洗澡的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
“喂!你在哪裡,怎麼還不回來”。江漁問道。
“在醫院裡呢,蔣毅斷了兩根肋骨”。李麗壓低聲音說道。
“我現在過去”。江漁說道,她沒想到鄢識那一腳這麼厲害。
“彆,你彆過來了,我在這裡盯著,李大國跟醫生說是乾活的時候摔的,蔣毅也默認了,你放心吧,他沒臉說是被打的”。李麗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李大國小聲說道。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等會打車回去,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聊”。說完把電話掛了。李麗抬頭看到李大國說道:“李大哥醫藥費多少我們付。”
“不用,江老板是不是知道了”。李大國小心問道。
李麗點點頭,“知道了”。
“讓江老板彆擔心,蔣毅沒事,醫藥費也沒幾個錢,我替蔣毅向她道歉”。這個工程眼看馬上要結束了,還有最後一筆錢沒到賬,李大國心裡沒底,這蔣毅是瘋了嗎?就因為一個夢,讓他們兄弟這幾個月差點白乾。
李麗知道李大國是怎麼想的,安慰道:“蔣毅確實過分了,人家馬上要辦婚禮了,他在這時發瘋,是不是該打”。
李大國點點頭,確實該打,雖說傷的有點厲害,但人家就踹了一腳,也說不清是江蔣毅太弱,還是人家老公太強,看著那人高高瘦瘦的,這一腳威力這麼大,一看就是咱惹不起的人。這個蔣毅真是不知哪根筋搭錯了。
李麗看李大國同意她說的話,給了他一個定心丸:“放心吧,江漁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人,這件事是蔣毅的錯,他已經受到懲罰了,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明天你們該怎麼乾怎麼乾,錢肯定一分不少的給你們,就是李大哥,一定彆讓蔣毅這樣了,這不是損壞人姻緣嗎,這不道德呀。”
“對對對,你放心,等他出院,我就讓他在出租屋待著,絕對不讓他在出現在江老板麵前”。李大國連忙向李麗保證,隻要江漁不遷怒他們就行。
“行吧,那我先回去了,我們明天見”,李麗看事情解決了就準備撤了。
“好,李老板,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見”,李大國目送李麗走遠。轉頭回到病房。
看到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蔣毅,搖搖頭,敢肖想江老板,膽子夠大的,也不看看人家跟我們是不是一路人?雖然生氣,看他唇有點乾,還是拿棉棒蘸水給他擦了擦唇。然後躺在旁邊的椅子上準備眯一覺。
昏迷中的蔣毅又做了同樣的夢,這次是他開始出軌楊采薇開始,他其實不愛楊采薇,跟她在一起主要是報複她當初的拋棄,每當看到她在他胯下努力討好他的樣子,讓他很有成就感,他沒想到這樣做也傷害了江漁,江漁死後他才真的後悔,在夢裡蔣毅再次體會到江漁離開帶來的痛苦。病床上的他眼角的淚滑落,可是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新選擇的機會。
鄢識洗澡出來,看到江漁正躺在床上看書,江漁抬頭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江漁放下書問道:“怎麼了,還心情不好。”
鄢識躺在江漁旁邊,把江漁拉到懷裡,“彆想了,老公,那個蔣毅的話改變不了什麼,我們已經結婚了。”
“我們要個孩子吧”,鄢識看著她說道。
“嗯?怎麼這麼突然,還是因為他說的話”。江漁沒想他會這麼敏感,是對他們的感情沒信心嗎?
“我開玩笑的”,鄢識拍著江漁的背,心裡卻在想,我怕我們現在才是一場夢,我怕我的夢醒了,自己還在那冰冷的房間裡,苟延殘喘。
突然,江漁覺得鄢識的氣息透露著無儘的悲痛和哀傷,抬頭看著鄢識,他沒有安全感的樣子,頓時讓她心疼不已。她再次妥協了。
江漁抬頭主動親他,雙唇觸碰的瞬間,她的主動點燃了他的激情,他加深這個吻,吻的激情又熱烈,大手不斷在她身上撫摸,像是在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夢。
隨著兩人衣服的掉落,一隻修長骨骼分明的手要打開旁邊的抽屜,緊接著一雙白嫩的小手製止了,鄢識喘息低頭看著她,江漁什麼都沒說,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抬頭送上自己的紅唇。那一刻,鄢識明白了所有,他知道在江漁這裡,他得到的永遠是她的偏愛,那一刻他心裡滿滿的感動,用儘全部溫柔和愛意寵愛懷裡的人……
早上的餐桌上,江漁再次看向鄢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她的無儘愛意和深深眷戀,他的眼神猶如熾熱的陽光,深情而專注,江漁耳朵發燙,咽下嘴巴裡的飯,強裝鎮定再次提醒道:“老公,你上班快遲到了。”
鄢識戀戀不舍得收回目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對江漁說道,“我去上班了,下午沒事我早點回來陪你。”
江漁點點頭,轉頭看到鄢識走出家門後,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坐在她對麵的李麗,也鬆了一口大大的氣。
江漁抬頭看她,李麗調侃說道:“姐妹,你昨天晚上對他做了什麼,是不是下了什麼蠱。他看你的眼神,太嚇人了”,李麗比劃了一下,她坐在旁邊都快被那溢出的愛意烤化了。
江漁摸了摸發燙的耳朵,想到昨晚上他一次次的柔情和今早上對她的眷戀,江漁覺得自己有點熱。
她忙岔開話題:“蔣毅什麼情況。”
李麗邊喝粥邊說道:“昨天你們走了後,他就站不起來了,去醫院檢查,斷了兩根肋骨,腿部有點挫傷,問題不大,養著就行。”李麗又繼續說道:“鄢識昨天看來是真生氣了,說實話,我還以為今早迎接我是涼風驟雨,沒想到春暖花開,姐妹,佩服。”
江漁喝著粥說道:“等美容院開業,前期你可能要多費點心了。”
“為什麼”?
江漁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我可能要抽空生個孩子”。
李麗聽後張大嘴巴:“姐姐,給我條活路吧,我連個男人都沒有。”
江漁算算時間,“你的男人還得等幾年,還是安心做事業吧”。
李麗無語,老天不公,同是姐妹,怎麼差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