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江漁醒來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有片刻的失神。
“醒了?”
江漁尋聲望去,鄢識剛從浴室出來,身上披著一條白色的毛巾,發梢還是濕的,水珠順著額頭、臉頰、鎖骨一路滑落。他的眼深邃而明亮,沐浴後的清香,讓他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清新的氣息。
鄢識端起桌子上的水遞給她,“喝口水潤潤嗓子。”
江漁回神,“謝謝”,江漁摸著自己的嗓子,有點沙啞,連續喝了兩口水,溫暖的水劃過喉嚨,讓嗓子舒服了不少。
把手裡的杯子遞給他,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某處,江漁低頭一看,原來是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風光。
江漁用被子包好自己,小臉微紅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鄢識看著江漁胸前的吻痕,眼神暗了暗,把杯子裡的大半杯水喝掉後,放下水杯,一手托著她的後背將她固定在自己懷裡,將唇湊了上去,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好久後江漁微微喘著氣,鄢識努力壓下心裡的欲望,沙啞的說道:“吃完飯,我們去領證。”
“領證”?江漁愣住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鄢識成了兩人關係的主導者,一切都按著他的想法在進行,她是不是太慣著他了。
江漁不服,太突然了,都不給她時間準備,鄢識看著撅著嘴的江漁,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她微腫的紅唇。“怎麼了,姐姐不想負責,不準備給我個名分,昨天可是我的第一次……”
江漁用手堵住他的嘴,“領,今天就去領”?
“你慢慢收拾,我換好衣服去做飯”,鄢識說完輕輕又親了親她,像是在安撫她。
看著鄢識徹底關門出去,江漁從被子裡出來,忍著身體的酸痛,扶著腰來到浴室,看著鏡子裡的脖子,胸前的紅痕,想起昨晚他磨人的樣子,江漁咬著貝齒暗暗發誓,一定要把主導權拿回來,在也不慣著他了。
江漁走到衣帽間挑衣服,江漁找了件白襯衣,一件白色A字裙,感覺有點太素,在腰上係了一個黑白條紋的絲巾做搭配。
下樓看到鄢識準備好了早飯,看她下來,給她剝了個雞蛋,放她碗裡。
“等會領完證去家屬院收拾一下,徹底搬過來吧”,鄢識不想在讓江漁過去住了,謠言一會半會的平息不了。
江漁沒有意見,點點頭,看著江漁小口咬著雞蛋,認真的吃著飯,乖的像個小朋友,讓鄢識的心都融化了,不知道她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乖。
“我們要個小寶寶吧”。鄢識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出來。
江漁聽後被雞蛋嗆了一口,不住的咳嗽,鄢識忙上前,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遞給她水,“快喝點水,我錯了,我錯了。”
江漁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嗆死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那幾次好像都帶安全措施了,又想到滿滿一抽屜的安全措施,江漁再一次覺得掉到陷阱裡了。生氣的用手指著他說道,“你一個月內不準備碰我”。
彆呀,對一個剛開葷的人來說,那簡直是要命呀,“我錯了,小漁”,鄢識慌忙道歉,靠近江漁跟她商量,“過段時間我就忙起來了,我還想趁這幾天好好陪陪你”。
江漁不為所動,鄢識繼續遊說:“你過段時間交房後就忙著裝修,我們都忙起來,可能連麵都見不到,你不想我?”
江漁表情有點鬆動,鄢識再接再厲,“你剛剛太可愛了,所以我才忍不住把心裡話說出來的,我保證,生孩子的決定權在你這,你什麼時候想生咱就什麼時候生。”
江漁表情不自在的說,“真的?”
“真的,一切聽你的”。
“那好吧”。江漁心裡暗喜,心想終於抓回來一個,小識,等著吧,早晚讓你對我俯首稱臣,言聽計從。
鄢識並不知江漁心中所想,要是知道那也肯定會說一句,“笨蛋,你早以成為我唯一的女王了。我做的所有就是想儘一切辦法靠近你,擁有你。”
民政局裡,“畢業就領證呀,恭喜呀”!工作人員把結婚證給他們,並送上祝福。
謝謝!江漁和鄢識同時道謝,接過結婚證,兩人相視一笑,兩人十指緊扣走出民政局,鄢識牽起她的右手,兩人手上的戒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他輕輕吻了吻她的手,眼圈發紅道:“老婆,我們結婚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是我最愛的人。”
江漁眼睛濕潤,笑著點點頭,“我愛你,老公”。
“在叫一聲”,鄢識攬著她的腰低聲要求道。
“不要,人家在看,”江漁害羞笑著躲閃著。
“在叫一聲我聽聽”……
“走了,去搬家了”……
晚上,江漁洗完澡出來,想起都跟鄢識領證了,準備打電話跟爸媽說一下。
“喂!媽,是我”,
“小漁呀,今天跟小識領證了沒有。”
“媽,你怎麼知道我們今天領證的?
“小識前兩天說的,我和你爸這兩天在給你們看日子,等算好了結婚的日子在通知你們。”
“媽!婚禮不著急吧”。
“怎麼不著急,要不是你上大學,早就應該結婚了,人家你堂姐江雪孩子都快兩歲了”。
“媽”,江漁無奈。
鄢識拿著一杯熱牛奶過來,遞給江漁,江漁指了指電話,示意鄢識小點聲,用唇型說了句,“我媽媽。”
鄢識伸手要手機,江漁有點懵,還是把電話遞給他,鄢識拿過手機,“媽,是我,我是小識。”
“小識呀,最近工作怎麼樣,彆太累了”。
“媽,我不累,你跟爸身體還好吧”,
“好,我們很好”,“這兩天給你們挑結婚的日子,你覺得年底11月份怎麼樣,這樣還有幾個月時間準備。”
“我們都聽爸,媽的”。江漁在一邊喝著牛奶,靜靜的聽他們打電話,不知道這家夥爸,媽叫的怎麼這麼順口。
“小識呀,我們想跟你商量一下,現在流行出閣酒,就是我們老家這裡擺個酒席,你看行嗎”。
“可以呀,媽,需要我這邊怎麼做,您告訴我”。
“不用,不用什麼都不需要你做,隻要你們出席就行”,
“好的,媽,時間定下來你通知我,明天我給你轉點錢,就麻煩爸媽還有哥哥嫂嫂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動,等日子定下來我給你們電話,你們早點休息”。
“好的,媽,你跟爸也注意身體,早點休息”,
江漁伸手想要接過手機,說兩句話,鄢識坐在床尾舉著手機抱歉的說,“媽,把電話掛了”。
江漁走過去盯著鄢識,左看看,右看看,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問道,“剛剛那個人還是鄢少嗎”?
鄢識看著她,單手解開衣服上的扣子,“要不,驗驗身”。
江漁看到他的腹部線條分明,腰身消瘦但結實,看到鄢識眼底的玩味,像是在等待她落荒而逃的樣子。
江漁頓時生出勇氣,把他推倒在床上,騎在他的腰身上,學著他對她的樣子,撫摸他,他眼底的驚訝取悅了她,讓她變的更大膽,學著他昨晚的樣子,親吻他的唇,親吻他的脖子,慢慢向下,他雙手握拳努力壓下反撲她的衝動,直到江漁沒有力氣了趴在他身上,他才反撲過來,掌握主導權。深夜,江漁實在是沒力氣了,舉手向他求饒,鄢識輕輕在她耳邊誘哄道:“乖,再來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