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一次嗎?」鳳翎淡淡地道:「你該出門了,王爺。」龍天衣拍拍他腦袋,溫情脈脈地凝望他最後一眼,轉身離去。他轉身後鳳翎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目送他遠去,直到看不見他身影才苦笑一聲,歎息道:「也許你不是壞人,可是我們……」鳳翎早已策劃逃走,他想過許多種方法,皆不成功,比如騙龍天衣帶他出去,可龍天衣洞察一切的目光在他臉上一旋,笑道「等你不想逃跑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出去」,他也想過將送飯的婢女敲暈扮成她的模樣,但那天他在龍天衣麵前不過多看了那婢女一眼,龍天衣就很欣慰的告訴他:「喬裝成彆人也沒用,每個來送飯的人都是有高手監督的,一旦有任何異樣,就會立即被捉拿。」龍天衣是個人精,鳳翎在心裡還是有些服他的。這晚送飯的婢女敲門時並無人回應,她微感詫異,推門而入,卻見房內空無一人。滿屋巡視一番,哪裡有鳳翎的人影,她急匆匆地跑出淩波榭對暗伏在周圍的高手道:「幾位大人,不好了,鳳公子不見了。」她話音剛落,便見八大高手輕巧地落在她麵前,異口同聲地道:「怎麽可能,他不可能離開的。」這八人是師兄弟,使的是同一路的輕功,說話也這麽有默契。那婢子急切地道:「他真的不在了,不幸各位大人進去查看一番。」那八人麵麵相覷,不約而同地朝淩波榭內走去。不消片刻,淩波榭內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響,這婢子覺著奇怪,便忐忑地走進淩波榭內,卻見這八人齊刷刷地倒在地上,背上各插著一根銀針。她詫異地捂住嘴,猛地一轉身,卻見鳳翎正站在自己身後,對自己燦然一笑,這笑比雪清,比月明,比蜜甜,如果是龍天衣見到,怕是魂都要飄一飄了,但她卻覺得心裡一寒,不及說話,鳳翎手出如閃電,在她某個穴位一按,她便失去知覺倒了下去。鳳翎心情愉悅地跨出淩波榭,被困一來,他還是第一次走出這片小天地,頓時覺得海闊天空心情愉悅。在刺殺之前,他研究過豫王府的地圖,輕車熟路地走到門口,現在是晚上,他的行動也很坦蕩,穿著暗色的服飾,打扮得像個小廝,一路行來,竟然沒有惹人懷疑,當他走到門口時,眼前都明亮起來,出了豫王府,他就不相信龍天衣還能找得著他!他轉過身,得意地朝門上寫著豫王府三個大字的門牌上挑釁地笑了下,龍天衣,下一刻起,我會回去籌謀一個周密的刺殺計劃,務必殺了你,鳳翎雖是俘虜,但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我不會怪你,但你不能辱我,我不能如同女子般被男人壓在身下,那會使我去世的娘親在九泉下不能瞑目!他對著那牌匾看了片刻,一轉身,對上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那張臉很溫雅,很俊美,也很熟悉,正是龍天衣!龍天衣的眸子裡一遍冰冷,毫無笑意,但是他臉上卻在笑:「翎兒這是出門迎接我嗎?真是體貼。」鳳翎張了張嘴,龍天衣出現得太突兀,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片刻的遲疑後才出手欲偷襲龍天衣,但龍天衣又豈會讓他得手,其實不必龍天衣出手,他以一種奇特的步法一晃,人便退出他攻擊範圍之外,而這時他身邊的孟浪揮揮衣袖,鳳翎隻覺得鼻端一陣異香,腳下一軟,人便癱在了地上。龍天衣微笑著走到鳳翎身邊,踢了踢他的身體,居高臨下地道:「真是淘氣,不過本王喜歡。」鳳翎恨恨地看他一眼,如果剛才沒有那片刻的遲疑,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呢?也許還是一樣的吧,龍天衣師承江湖第一高手秦嘯陽,武學造詣極高,而他不過是個擅長暗殺的殺手,正麵相搏,他是無論如何敵不過龍天衣的。龍天衣那種讓鳳翎覺得自卑的眼神隻持續了一瞬間,下一刻,他又換上了一副溫柔包容的神情,把鳳翎從地上抱起來,和聲道:「地上涼,還是去床上躺著吧。」「王爺,你好生享用吧。」龍天衣抱著鳳翎剛走了一小段路,便聽身後的孟浪在叫喚,龍天衣低頭看著自己懷裡一臉倔強的少年一眼,微微一笑,頭也不回地應道:「這是自然。」※※※剛才孟浪一定給他下了藥!鳳翎在途中已經覺得不對勁了。「你殺了我吧。」鳳翎麵色潮紅地躺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臉頰、赤裸的上身都泌出顆顆晶瑩的汗珠,下身隻著褻褲,儘管雙腿緊緊並攏,還是可以看出他已經勃發的欲望,他眼神充滿怨毒地看著好整以暇坐在床邊的龍天衣,說話的聲音有些奇異地走調,末尾還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聲。龍天衣看著鳳翎款款道:「我舍不得殺你,也舍不得離開你,所以你逃走,我就要懲罰你。」鳳翎咬牙:「龍天衣,你不得好死。」他必是十分痛苦,俊秀的臉都扭曲了。「唉,你就不會服軟求我嗎?我馬上就會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的。」龍天衣惋惜地歎口氣,伸手分開他合攏的雙腿,鳳翎又服了軟筋散,毫無抵抗之力,隻能任他看到自己醜態。他知道自己身後秘穴已經濕了,也許都印在了褻褲上,因為適才腿夾得緊,褻褲貼著肌膚,在後穴瘙癢的一閉一合間被吃進去一些。鳳翎難堪地彆過臉,龍天衣眸色深沈,偏頭笑道:「翎,你的身子遠比你想象的熱情。」他以食指描摹著鳳翎後天,繼續道:「你是紅蓮異族,可以生孩子嗎?」鳳翎呼吸猛然加重,那瘙癢的地方隻微微受到外力的擠壓就暢快不少,卻又叫囂著期望更多,他用儘全力才克製住自己不要扭動身軀去追逐龍天衣的手指。「不肯回答?那我們多試幾次吧。」龍天衣抬高他臀部退下他褻褲,露出他昂揚的分身和那受到蜜汁潤澤的羞澀菊蕾。黑色恥毛上漂亮的分身高高翹起,前端流著一絲晶瑩的粘液,龍天衣用食指沾上一些,舔了下嘴唇道:「翎兒真熱情。」說著將手指伸到鳳翎麵前:「嘗嘗自己的味道,我嘗過了,又香又甜。」鳳翎眼中怒火和欲火一樣旺盛,厲聲道:「混蛋,你無恥!」「不嘗,那就是我的了。」他嬉笑著舔儘手上的汁液,問鳳翎:「知道你中的是什麽藥嗎?」鳳翎喉間壓抑地呻吟,咬住唇不答,還能是什麽藥?極品春藥!「是浪蝶。」龍天衣掰過他臉引他看自己,一派純良道:「不是我要下的,是孟浪那樣庸醫自己做的主張,不過我有解藥的,就塗在了唇上,翎,親親我你就不會欲火焚身了。」這個混賬又在玩什麽把戲?鳳翎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熱流在下腹來回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