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結束以後,上來另一個人,接著,又換了一個,加布裡停止了思想,煩惱也悄悄逝去。他幾乎不知道他們已經發泄完了獸欲。當他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並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輕輕踢他時,加布裡清醒過來了。跌靠著鋪了花磚的牆的加布裡,抬起頭,看到了茜塔狹小、充滿怨恨的麵孔,她兩手叉在臀部,凝視著他,在她身後,跟著許多後宮女警衛,她們全都以憐憫和藐視的目光看著他。‘哎唷,你是那麼的豬腦,’她冷冷地說,‘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彆喜愛,而是一個無賴。我真是幸運。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個朋友。’‘我將獲得釋放,’他低聲說著,興奮起來,‘卡西姆答應過我。’‘他一定會遵守諾言,’她說:‘你可以把它講給迪穆森聽,他是監獄看守。來人啦,用鏈子把他捆住。加布裡,我們將把對你有利的生活歸還給你;那就是繼續做一個快樂奴隸。’‘一直讓他在這裡待到學會什麼是真正的俯首貼身。’茜塔對迪穆森說,‘他現在被嚇倒了,不過,當他神誌清醒的時候,精神抖擻,難於駕禦。我要他心甘情願地隨時展示他自己的肉體。接著我就會放出消息說,一個上等奴隸將在奴隸市場上出現。到時,就有足夠的好處,我們會賺大錢的。’迪穆森那雙小眼睛在圓胖的臉上閃著光芒。光禿禿的頭頂上留著一條臟兮兮的辮子。耳朵上沉重的金耳環和穿過鼻子中隔的鼻圈在牆上燈心草的蠟燭光中忽暗忽亮。他伸出結實的手臂,粗大的手指握住加布裡的上臂雙頭肌,‘一道上等佳肴,’他一麵說一麵舐著他厚厚的嘴唇,‘應該有一個好價錢,在這期間,我將十分高興地馴服他。’加布裡掙紮著,憤怒地朝他臉上吐唾沫,‘放開你肮臟的手,我是一個自由人,你這個蠢豬!’茜塔獰笑著說,‘彆再這樣了。我建議你適應這個主意。迪穆森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迪穆森哈哈大笑,肥粗腰間的脂肪搖晃起來,乳房也在抖動,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裡整個兒拎了起來。加布裡拚命掙紮,然而無濟於事。迪穆森驚人的強壯,有力的肩膀扛著加布裡,把他帶到一間門敞開著的茅屋裡,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裡氣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團。趁他還沒有恢複過來,把綁住他手腕的鏈條係在牆上的一個環上。迪穆森扔給他一張狼皮,把一個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邊,砰地一聲關上了大屋的門。裡麵一片漆黑。漸漸地聽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說話聲了,他們走開了。加布裡孤零零一個人流下了挫敗失意和忿怒的淚水,他的心裡有一個堅硬的痛處。他能聞到自己身體的氣味,那是陳腐汗水發出的酸臭味。士兵們的精液在他身上已經乾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條痕。心裡一陣厭惡,他鑽進令人發癢的稻草裡,拉過狼皮,遮住自己的裸體。他不再為發生的事而苦惱,失去了瑪麗塔,一切都無所謂。然而,在那漫長的第一個夜晚,他有充裕的時間去思考。漸漸地,他感到一種新的憤怒,深深占據了他的心靈。他想瑪麗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計畫。難怪她跪倒在他的腳邊呢。他們玩弄了他!毫無疑問,他們共同策劃的。好了,他們不知道他最後的消息,他要報複。這個信念支撐著他克服一切要麵臨的事情。他一陣惡心,升上來的酸味使他的喉嚨發燙。複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對於現在,這已足夠。初夏的白天漫長,且越來越熱。在卡西姆的花園裡,百合花香彌漫在空氣中,成熟的檸檬和橘子掛在樹枝上,孔雀嘹亮的叫聲和泉水的叮咚聲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迪穆森把一束野花插在一個有裂縫的石頭廣口瓶裡,滿意地搓著手,他以此來裝飾他房間裡的木桌子。他感到愜意,快樂,新的一天開始了,天空露出魚肚白,一道曙光射進宮殿這塊發臭的底凹處。這個地方是他的勢力範圍。他對自己的工作感到驕傲,他揮動鞭子,對他的囚犯進行性虐待,有著同樣強烈的快樂。任何聽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又該去看望這個囚犯了。在他肮臟的皮圍腰下麵,迪穆森粗短的陽具突挺著。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頭舔著厚厚的嘴唇。加布裡確確實實是個美男子,他已經好久沒有像他一樣的玩物了。幾個星期以來,他充分利用了這個實際情況。整個擁有他是一種快樂。如果有一天被賣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錢能彌補他的損失。不過,拍賣的日子遠遠著呢,現在,他可以對這個他所看到過的最完美的男伴隨心所欲。聽到吱嘎一聲,小屋門開了,加布裡驚跳起來,他一麵向後退著躲開堆滿笑容的迪穆森,一麵搖晃地看著他。油膩膩、黑乎乎的麻繩緊緊係住他的金發,散落在肩頭和背部。儘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肉十分發達的身軀依然華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麵頰凹陷,眼睛特彆明亮,給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種超凡脫俗的脆弱。‘喂,寶貝。’迪穆森笑容滿麵,露出了不平缺損的牙齒,‘今天為了能吃到早餐,你準備做些什麼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圍腰上,把一個角掀到一邊,露出他直挺的陽具。它又粗又短,上端是淡紅色,怒氣衝衝的龜頭。加布裡緊緊盯著他,眼睛噴射出藐視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稱之為食物的剩飯殘羹保留著吧。如果你試圖來碰我,會跟你拚命。’‘噢,多麼美妙的話啊!請便吧!不過,肚子餓了開始想要一位熱切的床上夥伴。你堅持不了很長的時間。我等會兒再來。’他帶上小屋的門,走開了。當他聽到監獄看守嗬嗬的笑聲,以及裝有煮過的小麥的桶碰著牆發出的鏗鏘有力的聲音時,加布裡鬆了一口氣。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願意等,他可不總是這樣。想起多次被迫滿足這個看守他就想嘔吐。用鏈子把他綁住,臉被按在發著惡臭的稻草裡,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劇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他飽受著饑餓之苦,心裡知道,儘管他所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但迪穆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