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擱在莉拉的肩上,垂下眼皮,她感到昏昏沉沈,準備睡覺。隻是一會兒工夫,她們中的一個突然看到房間裡有一個男人。接著,兩個人立刻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她們轉過頭,看到這位身材高大的人站在天鵝絨牆氈下麵,毫不掩飾目光中的癡迷,他凝視著她倆。莉拉輕輕地驚叫了一聲,瑪麗塔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們迅速整理好裝束,筆直地坐著。兩個人疑惑地看著這個沉默不語的人,瑪麗塔想起來了,加布裡好像曾以同樣的方式無聲無息地出現。他走近她倆時,瑪麗塔仔細地打量著他,認出他是在河岸邊迎接她們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侍從。“我肯定有一個秘密通道,可以進入這個房間,”她大膽地說,“我們時刻受到監視嗎?包括個人私情?”男人嚴肅,英俊的臉上露出一些笑意,“你說得不錯,包括一切。”他平靜地說道,那聲音深沉、圓潤,她記憶猶新。“把你們帶到這裡是我的指示。既然你們在這兒,那麼你們的任何行動必須讓我滿意。記住,正如你的推測,我的秘密通道通往要塞的每一間房間和大雜院。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隻要發生我感興趣的事,我都能進行觀察。有時,這對我是一種巨大的滿足。”深褐色的眼睛流露出欣賞和傲慢,他仔細端詳著她們,目光陰暗、緊張。瑪麗塔有所領悟,問道,“你是哈曼德嗎?”哈曼德低頭致意,“恭請吩咐,”大而性感的嘴巴嘲諷道。濃密的褐色頭發從寬大的額前向後梳得一絲不苟。灰色的鬢發在意大利吊燈下閃著微光。寬厚有力的身體上穿著一件長及膝蓋的外套和一條深綠色緊身皮褲,黑色的長靴緊緊貼著壯實的小腿。瑪麗塔沒有看到任何斷肢、傷殘的痕跡,她曾猜想哈曼德受到了卡西姆的傷害。他英俊的容貌特征鮮明,不能改變。哈曼德曾是一名海盜,不過,他看上去有教養,聰明機智,一點也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粗俗。他向她伸出一隻手,瑪麗塔再次看到了鑲有圓頂平底的紅寶石戒指。她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彆無選擇,隻能響應這個動作。她把自己纖細的玉手放在他的手心裡,讓他強有力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手。他拉她站起來,接著對莉拉同樣的這麼做。瑪麗塔能感覺到他竭力抑製的欲望,不免緊張起來。哈曼德高深莫測,無法預料,他憎恨卡西姆。她們有危險嗎?當哈曼德繼續打量著她倆,並露出一絲笑容時,她微微鬆了一口氣。當然,哈曼德需要她們滿足他的肉體享受。這是樹立他主人地位的一種方法,讓她們知道必須屈服於他的意誌。如果她們希望在卡西姆來救之前平安無事的話。哈曼德在長沙發椅上坐下,兩手相握放在脖子後麵,他伸展著身體。瑪麗塔和莉拉站著不動,看著她。她們等著哈曼德開口。可是,他還是什麼也不說,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從容地掃視著她倆。他似乎對她們的不安充滿了興趣,瑪麗塔勇敢地與他對視。哈曼德漸漸露出了笑容,不得不承認她的勇氣。“卡西姆與你們兩個美人作愛一定體驗到了巨大的快樂。我真高興,現在他無法享受這樣非凡的快樂。剛才我親眼目睹的色情場麵點燃了我自己的欲火,你們,兩個人馬上要侍奉我。我要直接體驗我親見看見的那種激情!”瑪麗塔的臉上一陣發熱,她知道哈曼德的確監視了她和莉拉一起做的一切事情。她們用了所有的技巧已經徹底滿足了彼此,這些是在後宮漫長、炎熱的夜裡學會掌握的。卡西姆忙於國家事務時,她倆經常互相撫慰。有時,卡西姆同時與她倆作愛,不過,瑪麗塔和莉拉分享的快樂通常是悄悄進行的,不會被人看見。她心裡明白,莉拉也感到恥辱,想到哈曼德目睹了她們私下的快樂。哈曼德分開腿,黑色的長靴擱在長沙發滾動的椅臂上。腹股溝處的陽具透過柔軟的皮褲十分明顯。哈曼德半閉著眼睛,神情輕鬆,他不再說什麼。這是一個希望彆人立即服從他命令的人。瑪麗塔豫不決,她不能照這個男人命令的去做。卡西姆是她的靈魂,是她的生命,為了他,她願意做任何事。然而,想到滿足卡西姆死敵的享受,內心就有反感。莉拉,則顯得老練,識時務,用鼓勵的目光看了一眼瑪麗塔,接著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放在哈曼德裹著皮褲的大腿上。她輕輕地揉捏結實的肌肉,並朝著腹股溝向上撫摸。哈曼德舒了一口氣。烏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嘿?”他冷冷地說,“這一位一定不聽話嗎?我是命令你們兩個人。如果有一個不遵命行事,兩個人都將受到懲罰。”瑪麗塔快步走上前去,小聲地問,“我如何侍奉你?”哈曼德露出了笑臉,“嗯,不錯。脫掉我的外衣,用你的乳頭挑逗我的軀體。”瑪麗塔慌亂摸找扣子,她的手在顫抖,手指笨拙不靈活。哈曼德感到有趣、好笑。莉拉在撫摸他腹股溝處的陽具。瑪麗塔解開皮帶,敞開皮褲時,他愉快地哼了一聲。裡麵,他一絲不掛,莉拉把半勃起的陰莖和沉重的陰囊拉了出來,把褲子又向下脫一點,使哈曼德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外麵。她透不過氣來,停頓了片刻。與此同時,瑪麗塔敞開外衣,向下瞥了一眼,好不容易才抑製住相似的反應。哈曼德腹側一條醒目、皺攏的傷痕向下延伸,消失在腹股溝處,勉強沒碰到陰莖,消失在大腿間。與其他地方古銅色的肌膚相比,它的顏色顯得蒼白,腹底深褐色的陰毛被這醒目、醜陋的傷痕一分為二。“漂亮,是嗎?”看到兩個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哈曼德泰然自若,“我的陽具沒有被奪走,不過,受到一些影響。可是,命運又是那麼令人啼笑皆非,卡西姆優雅的快樂奴隸將取悅於我,讓我得到獨一無二的滿足。”他深沉、動人地說著如此惡毒的話語,瑪麗塔差一點向後退,他心中的仇恨好像是他生活的力量。她曾同情過另一個男人。然而,哈曼德如此強大富有,而且充滿活力,這樣的情感似乎放錯了對象。這可怕的創傷一定需要很長時間才愈合。的確,他的性功能明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