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乾掉他!”向霸天看見毛燥這個多疑的壞鬼書生也不反對登時大喜一振手中的奪命齒環鋸影破空撕天裂地地向徐子陵削去。另一邊的毛燥也運勁一拂將手中那長長的拂塵迫成一把劍般直刺徐子陵的胸口可是還沒到半途又一下子四麵爆射開化作絲絲的勁針飛射向徐子陵的全身。“好主意。”徐子陵微哼。對於敵人的夾擊對於應對這種各留餘力各為自保的攻擊徐子陵簡直就不看在眼裡因為相比羅刹女冰美人和小公主三個相互守望默契無比的聯手合擊這兩大寇的夾擊甚至連給她們挽鞋的資格都沒有。對於破去對方的夾擊最好的辦法的各個擊破一擊而重創對手的最強者讓敵人士氣飽受打擊。如果實力稍欠也可以大打持久戰先吃掉對手中的最弱者慢慢消磨敵人的意誌。現在徐子陵實力遠兩人又有商秀珣掠陣加上之前深恨兩人口出汙言心中的殺機大盛誓要將兩個折磨至最慘最痛苦為止。在兩人殺至殘影雖在可是身形早消失無聲無息飛到半空雙手連揮灑下一大片星光。“投矛!”牛奉義近來大出風頭因為他率領的力士隊多次與江淮軍合作殺敵那驃悍至極的戰鬥讓同為高手的紅帶執法團流足了羨慕的口水幾乎他一喝投矛與他們力士隊配合射擊的紅帶執法團就會情不自禁地放箭配合著他那粗嗓子的口令。這不能怪紅帶執法團這一切皆因牛奉義他喊得太大聲足可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到又喊得很合理。因為他每一輪過後都會喊延後多少步根據敵情而定非常合理。紅帶執法團平時喊口令的幾個頭領喊的是向天角度多少多少結果大家聽得半明不白不好意思問又因為每個人心目中的角度標準都不一樣所以效果一向普普通通殺傷力不大現在聽牛奉義那麼吆喝的一嗓子登時明白要如何射擊了。原來最合理的射擊是不斷向後延伸一路回來地減殺敵人因為人的力氣會越來越小射擊的距離也越來越小當到了最後如果一路向前射擊那麼力氣就不夠射著前麵逃竄的敵人了。可是如果向後延伸那麼不論是向前衝還是向後退的敵人都會受到最慘烈的槍矛矢箭的劫屠。向霸天與毛燥兩人雖然極其小心可是敵人卻沒有強攻和偷襲當他們兵器破空撕毀掉徐子陵那個殘影之後不由都微微一楞此時他們頭頂早灑下一片星光。星光之中一道寒熱交纏的螺旋氣勁無聲無息地侵入向霸天的後脊瘋狂地一路向下直衝尾椎。向霸天大恐拚命運勁相抗可是奈何那道小小的氣勁霸道之極根本無法驅散甚至不可能抵禦。後脊又是一個武者護體內勁最為薄弱的地方之一向霸天雖然內勁極為渾厚獨走一蹊可是卻絲毫無奈何不得那道寒熱纏綿的氣勁。他大懼而逃雙足頓地想飛身遁逃可是後脊一陣軟雙足一踩地麵竟然情不自禁地摔倒在地麵之上。毛燥此刻的情況比他還慘因為他是徐子陵重點照顧的對象。他在一開始就用拂塵迎向天空的星光又旋轉拂塵之底旋動機關向天空射出一篷牛毛針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因為天空根本就沒有人徐子陵此時在如一條遊魚般早在地麵上遊動。他手中的井中月與星變匕左右齊出各分斬在毛燥的兩個腳麵之上毛燥甚至感不到任何的痛苦徐子陵已經將他整個腳掌削掉並斬成了肉泥。他不但出手快出腳也不慢他一個旋身雙腳夾住毛燥右膝一纏一絞讓上麵的骨頭纏絞成一團麻花。商秀珣挑飛向霸天向她飛擲而來的兩個奪命齒環並在向霸天倒在地上翻滾的肩膀上刺了一劍卻來不及下手已經讓徐子陵一揮手射來一道長長的鞭子纏住腰肢隻見他雙手一振將她的嬌軀整個拉到自己的背上等商秀珣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整個縛在自己的後背了。她正有點奇怪他的舉動可是目中餘光現徐子陵正揮刀重砍破去那個四大寇之曹應龍的偷襲。曹應龍偷襲商秀珣失敗不過他那的鋼矛雨點般刺來寸不移地守在向霸天和毛燥的身邊同時大喝周圍的賊兵去救向霸天和毛燥。商秀珣一看曹應龍心中頓時明白了原來徐子陵一直在保護著她他並沒有全心全意地撲殺敵人他一直在替自己警戒一直都在保護著自己。他為什麼要縛著自己在他的後背呢?是在責怪自己沒有聽他的話一直跟著他嗎?是在責怪自己不小心讓敵所乘嗎?不過這一份感覺好好啊!有他寬闊的後背庇護著自己有他保護著自己自己所要做的也許隻在後麵偷偷地看著他就可以了。想到這裡商秀珣放鬆身子手足交纏地抱著他將自己整個柔軀都貼著他就像跟他血肉相連融為一體似的她俯下自己的小臉貼著他的後勁閉上美眸靜靜地感受著他的存在。在這一刹那所有的廝殺所有的血火所有的聲音所有的苦惱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心事都統統消失了似的。在整個世間隻剩下他與她。徐子陵剛才一直就很注意曹應龍他知道這一個四大寇之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這一個亡命之徒就算看到了慘敗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他絕對會反撲而且對象會是自己這邊最大的弱點飛馬牧場之主商秀珣。他讓商秀珣跟著就是想誘殺曹應龍如果曹應龍一心要逃有那麼多賊兵作掩護想追上他就難了。所以徐子陵讓商秀珣一路跟上自己夾擊格殺房見鼎向霸天和毛燥不是目的最重要的東西是誘殺四大寇之曹應龍。如果他真要殺他有足夠的時間將向霸天他們三人砍成肉泥再拚起來可是他沒有那樣做因為他得分神看護著那一個寧願自己灑血當場也不願她有一根頭絲閃失的美人兒場主。他在曹應龍飛身撲近的一刹早就準備好的長鞭就把她拉回了自己的身邊因為擔心她出什麼意外乾脆把她縛在自己的後背之上。這樣做雖然野蠻一些可是誰讓自己是那樣的擔心她呢!她武功雖然還可以可是賊兵太多了萬一有高手滾雜在普通的士兵裡向她偷襲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幾個賊盜中的高手一看後麵火光衝天後陣讓人屠殺得一麵倒不由大怒一個個策馬飛奔意欲整軍反撲。他們雖然不及四大寇不過手上都有過硬的武功所謂藝高人膽大他們絕不甘心讓人如此偷襲他們揚起手中的武器策馬衝向那一群渾身黑衣腰間盤著長鞭手裡拿著一把小匕的殺人狂。李密派來的那兩個高手還未衝近心中猛然大叫不好因為他看見一個高冠男子這個人站在整個隊伍的最前麵非常的醒目。這個人的身影一下子嚇破了他們的膽子。他們不約而同地拉馬讓座下的馬一下子人立起來消去衝勢再調轉馬頭策馬想逃。他們膽子再大一百倍也絕對不願意與對那個高冠男子對上麵彆說是他們就是他們的主子瓦崗軍的李密也絕對不想隨意看見這一個高冠男子身影的出現。他們想走馬上走。可是已經太遲。身邊不知何時已經有幾個黑衣人迫近他們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長長的鞭子那長長的鞭子不知何時纏上了馬腿。他們的手中那把匕像一條條溜滑的遊魚在血水中歡暢地遊動著一個人驚恐地現自己同伴的咽喉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血瀑接著又現一個黑黑的影子正向自己迫近。他衝天而起可是比他的身形更快的是鞭子數條鞭子幾乎同時纏上了他的身軀將他自空中狠狠地拉了下來還不等他墜落地麵早有數把匕劃過接著那些鬼影一般的人消失了隻剩下那個人按著自己的咽喉極力想遮掩住上麵那一道狂噴而出的血瀑。可是他的心臟和兩脅卻爆出更大更多的血泉血流如注他眼神裡的神彩迅轉淡最後有如死魚一般。這些影子一般的殺人狂過後賊兵們紛紛仆地如同收割後放倒的稻草。天空中槍矛齊飛箭矢陣陣。大片的賊人尚沒有在槍矛和箭矢的間隙下逃生感動一絲的希望就看見了上千人拿著精光閃閃的武器衝了上來一個個眼神就是嗜血的餓狼其中衝在最前頭的是一群手中持著巨型鋼刀的蠻壯大漢無數人一看到那門板般寬大的刀身嚇得那腿馬上就軟了。“石之軒。”徐子陵淡淡地道。聲音雖輕不過曹應龍卻嚇得亡魂四冒大汗淋漓他手中的鋼矛連晃拚命低禦住徐子陵那漫天的刀光。他再也守不住腳下毛燥和向霸天兩人他們的身體早讓徐子陵的雙腳踏住正在痛極地掙紮明明口中在哀號可是卻出奇的一點聲音也不出來。徐子陵一邊用內息瘋狂地破壞著腳底下兩個家夥的身體一邊用左手的星變匕將一個意圖偷襲救援的賊兵他的手臂削下來再一把削斷他的咽喉的氣管讓他痛極而不出任何的呼喊隻有古怪的嘶嘶聲。他的手法很到位剛好削斷氣管卻沒有傷到任何頸動脈這樣的人如果救治得很及時根本就不會死去。就算不加救治一時半刻也絕對不會死去因為無論自頸部吸氣呼吸還是從鼻子吸氣呼吸都沒有太多的不同前提是如果那些流出來的頸血沒有裝滿他的肺部造成血胸的話。“藏寶圖。”徐子陵又淡淡地道。曹應龍簡直馬上就想走人他想離開這一個無所不知的魔鬼更遠一點最好永遠也不要看到他。可是他走不了徐子陵雖然背著商秀珣如果他的井中月和星變匕齊出就算再隨意地攻擊一個心神俱亂的曹應龍他也無法自徐子陵的攻擊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