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過來景苑,肯定是要居住幾天的,還特意拉了一個20寸的小行李箱。
“寶兒,其實你不用拉行李箱的。”
蘇酥與沈書言的身材都差不多,高挑纖瘦,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所以沈書言的衣服蘇酥也是能穿的。
“一時著急忘記了。”蘇酥笑了笑。
其實原因並不是這樣的,還不是家裡有個占有欲超強的老公,不然她才懶得拉行李箱。
十幾年的交集,沈書言怎麼能看不出蘇酥的心理活動了,調侃道:“我看不是忘記了,是你家裡的醋壇子不允許吧。”
“昂。”蘇酥失笑,“因為我來陪你,傅硯舟都很不滿,但好在他沒說什麼。”
沈書言笑了兩聲:“那難為傅總了,獨守空房。”
兩位好姐妹,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肯定是兩個人要一起睡的啦。
沈書言已經洗過澡了,此刻靠坐在床頭,低頭刷著視頻。
等蘇酥從浴室出來,沈書言聞聲抬頭,往旁邊挪了挪,給她騰出位置。
蘇酥笑了笑,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酥酥,你現在困嘛?”沈書言忽然問了一句。
蘇酥把枕頭豎起,方便靠,偏頭看向她:“怎麼了?”
“我現在睡不著。”
“嗯,然後呢?”蘇酥覺得沈書言說話拐彎抹角的,直接問,“我現在不困,所以你想做什麼?”
聽見蘇酥說不困了,沈書言纖眉一挑,說道:“酥酥,我們好不容易住一塊,就像小時候那樣,挑選一部恐怖電影來看?”
“……”
蘇酥很愛看恐怖片,如果就她一個人看,肯定是不敢的,旁邊有個人陪著倒無所謂。畢竟沈書言膽子很大,正好和她互補。
“行啊,找找小時候的回憶。”蘇酥回憶著,“想當初我倆在被子裡偷偷看恐怖片都是初中時候的事情了。”
說完,蘇酥不禁感慨一句:“時間過得好快,感覺這些記憶中的碎片都發生在不久前。”
“是啊,還是小時候無憂無慮,與父母鬥智鬥勇。”提到小時候,沈書言彎了彎嘴角,很是懷念。
兩人在這感慨了半個小時,才終於看上了恐怖電影。看恐怖的電影肯定要有氛圍感,沈書言關了燈,房間一瞬間陷入了黑暗。
沈書言挑選了一部評分較高的恐怖電影。裡麵的內容對於沈書言來說一點都不恐怖,蘇酥就不一樣了,死死的挽著沈書言的手臂,靠的她很近,生怕會被鬼抓走一般。
最後睡覺時,蘇酥貼著沈書言,可以說成兩人相擁而眠。
……
蘇酥在景苑陪了沈書言的三天,和小姐妹的生活過的可謂是多姿多彩,雖然每天晚上傅硯舟都會打視頻過來,開口道第一句話就是在詢問蘇酥多久回去。
剛逛完商城,兩人手裡都拎了不少東西,滿滿的戰利品。
這時,蘇酥包裡的手機倏然響了起來,雙手都被占滿了,蘇酥隻能將袋子放在地上,從包裡拿出手機接通。
對麵說了幾句,蘇酥點頭:“好,我知道了。”
等蘇酥掛斷電話後,沈書言以為是傅硯舟,笑著搖搖頭:“傅總又打電話來催促你回去了?”
“沒有。”蘇酥神情無奈,說道,“是劇組的導演通知我該回去拍攝了。”
“多久?”
“後天。”
沈書言撇了撇嘴,舍不得:“我都感覺咱倆待在一起沒多少天,怎麼就要分彆了呢。”
“就是去工作而已,又不是見不到。”蘇酥彎腰,拎起地上的購物袋繩,邊走邊說。
接下來沈書言要籌備去意大利的比賽,沒時間去探班蘇酥:“那等你殺青後,你回A市,咱倆好好聚一下。”
“好。”
*
蘇酥在的這幾天裡,沈書言都快忘記私生的事情了,每天過的舒服的很,自從蘇酥離開後,沈書言才回歸了正常的生活狀態。
有時間會去公司一趟,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家裡,除了吃飯和睡覺,沈書言在設計室一坐就是一天。
又是一張不滿意的,沈書言直接扯下來,將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地上已經堆積了無數個紙團了。
沈書言望向窗外漆黑的星空,放下鉛筆,揉了揉眼睛,端起桌上的已經碰透了的咖啡喝了一口,嘗到味道後,沈書言皺了下眉,怎麼感覺冷了之後,咖啡變苦了。
沒再喝涼透了的咖啡,把咖啡杯放回原來的位置,從高腳凳上下來,懶懶的伸一下懶腰。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又是十點了。
晚餐沒吃的沈書言感覺到了饑餓,摸了摸肚子,趿拉著拖鞋下了樓去覓食了。
下樓後,沈書言直奔冰箱,拉開冰箱門,裡麵什麼都不剩,隻有幾瓶飲料。
“……”
好吧,最近三天她都沒出過門了,餓了就吃零食水果,或者點外賣。
沈書言身上還穿著著毛絨卡通睡衣,顯得她整個人俏皮可愛。
從兜裡掏出手機,在大超市下單了不少零食和水果。菜都用不著她買,因為請假的阿姨明天一早就會回來了。
看著外麵軟件上的夜宵,沈書言便控製不住自己的手,點了一份韓式炸雞。
在等外賣的期間,沈書言拿了一罐可樂,悠閒自在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幾,手裡拿著遙控板,挑選了一部最近新出的綜藝,整個人就一副大姐大的樣子。
看了沒一會兒,蘇洛的視頻就打了過來。
沈書言垂眸看了一眼,接通:“最近不是在拍夜場戲份,怎麼還有時間和我視頻?”
“今天夜場戲隻拍到了十點,我正在回酒店的路上。”蘇洛像是給“女朋友”彙報今日的行程一樣。
沈書言拿了個抱枕抱在懷裡,向他吐槽道:“蘇洛,我最近畫稿子都要畫吐了,而且又沒靈感。”
語氣像是在撒嬌。
一天的疲憊鬱悶心情因為沈書言的這句話瞬間煙消雲散了,蘇洛勾了勾嘴角,他喜歡沈書言向他吐槽道樣子。
“累我們就不畫了,休息休息。”蘇洛不像以往那樣吊兒郎當,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