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想親你”(1 / 1)

蘇酥到醫院的時候,紗布已經染上了紅色。

醫生給她處理傷口時,蘇酥安安靜靜的看著,一聲也不吭,冉妮都快以為她痛的沒知覺了,顫抖的睫毛卻出賣了她。

冉妮盯著醫生手上的動作,一會重,一會輕,血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心疼的不得了:“醫生,你輕點,彆把我家酥酥弄疼了。”

“我動作已經很輕了。”醫生用空餘的那隻手抬了抬鼻梁上的鏡框。

小然怕蘇酥疼,走到她身後,手掌遮蓋住她的眼睛,轉移她注意力:“酥酥姐你彆看。”

“怎麼,怕我疼哭?”蘇酥纖眉一挑?倒也沒推開眼前的手。

冉妮鬆了口氣,配合她:“看來你不疼嘛,還有心情開玩笑。”

“已經疼麻木了。”

剛開始刀尖劃下皮膚的那一刻,是泛著刺痛感,現在感覺不到疼痛。

處理傷口的醫生接話:“疼麻木了正常,劃破你手臂的刀應該挺鋒利的,深度差不多有三毫米左右,還好沒有傷到皮下組織。”

血慢慢的止住了,醫生用棉簽指著傷口,給她消毒:“都能看清楚裡麵的白肉了,你們年輕人也不知道小心點,去哪劃那麼長那麼深的口子。”

蘇酥抿著紅唇沒說話,漂亮的臉蛋略微蒼白。

“以後會注意的,這次是意外。”冉妮幫蘇酥回答道。

等醫生給蘇酥消完毒,又塗抹了一層軟膏,然後給她包紮,邊包紮邊囑咐:“這幾天傷口不要碰水,每天上藥的時候消毒傷口,一天一次就好,不用太頻繁。”

“知道了。”蘇酥應。

見傷口包紮完成,小然放下早已經舉酸了的手臂,甩了甩。

“這就完了嘛?”冉妮眨了眨眼睛,單純的問道,“被道具劃傷,不應該要打破傷風嘛。”

醫生正在電腦上給蘇酥開藥,聞言頓住了,隨即看向冉妮:“刀口沒有生鏽,用不著打破傷風,如果你們不放心,我也可以給你們開打破傷風的單子。”

蘇酥覺得也沒什麼必要,既然醫生說不用,那就不用,遵從醫囑就好:“不用開,您給我開點藥就好。”

等待醫生開藥的間隙,蘇酥盯著被紗布包裹住的傷口,指尖摩挲著自己光滑細嫩的肌膚。

醫生把打印出的單子拿出來,遞給蘇酥:“去一樓藥房拿藥就行,記得這幾天彆碰冷水,以免傷口發炎感染。”

接過手裡的單子,蘇酥猶猶豫豫的開口:“醫生,會不會留疤啊。”

要是在手臂上多出一條猙獰的疤,肯定醜死了,夏天都不能穿短袖了。

知道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很愛美,醫生不打算隱瞞:“疤嘛肯定是會留的,不過可以去做祛疤手術。”

蘇酥啊了一聲,宛如晴天霹靂一般。

拿完藥,蘇酥才從醫院離開。

一上車,蘇酥就望著車窗外,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耳邊是風刮的聲音。

冉妮直覺告訴自己,蘇酥不對勁。

盯了幾秒蘇酥的側臉,隨後伸手戳了戳坐在前排小然的肩膀,小然轉過頭:“怎麼了,冉妮姐。”

“你有沒有覺得酥酥不太對勁。”冉妮湊到小然耳邊,跟她咬耳朵。

小然看了蘇酥一秒,確實有點反常:“自從酥酥姐劃傷手臂後就沉默寡言了。”

看吧,不是她一個人覺得不對勁,冉妮猜測:“不會是疼傻了吧。”

“……”小然沉默了,“應該不至於,醫學上並沒有這種案例。”

兩人說話聲不自覺的提高,蘇酥轉頭看向兩人,一字一句道:“我、沒、有、疼、傻。”

聞言,冉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那你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不想說話而已。”蘇酥輕哼一聲。

*

因為蘇酥受傷,陸離本想讓她今天就回酒店休息,明天再繼續,蘇酥堅持要把那場戲拍完,不想拖劇組後腿。

直到劇組收工,蘇酥才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後第一件事就是就給傅硯舟回了個視頻,方才在劇組,人多眼雜不方便接視頻。

視頻在三秒後被接通。

傅硯舟接通視頻後,話語間是對她掩飾不住的關心:“聽陸離說你拍戲時受傷了?”

屏幕裡的男人緊蹙著的眉頭,十分不安,眼裡充滿了對她的擔憂。

蘇酥的眼神頓時充滿委屈了,撇了撇嘴:“被刀劃傷了手臂。”

說著,舉起手上的手臂,委屈巴巴的:“火辣辣的,疼死了。”

修長白皙的手臂多出一個礙眼的紗布,傅硯舟瞳孔驟然一縮,認真道:“酥酥,要不彆拍戲了。”

蘇酥微怔一秒,隨即笑了:“傅硯舟,你不是還期待我成為閃閃發光的大明星嘛。”

“你不用成為萬眾矚目的大明星。”

她在他這裡,永遠是大明星,像光一樣耀眼。

就算傅硯舟沒有說出下麵一句,蘇酥也能隱約的猜到,蘇酥眼角彎了彎:“傅硯舟,我知道的,可是你不是說你會尊重我的選擇嘛。”

“拍戲出點意外是難免的,又沒出什麼大問題。”蘇酥一點也不矯情,放下袖子,蓋住貼著紗布的手臂。

“好。”傅硯舟再次選擇尊重她,“拍戲其次,安全第一。”

他也沒有想讓蘇酥退圈,隻是在看見她貼著紗布的手臂,情急之下說出口的,因為任何事情都抵不過蘇酥的半分。

蘇酥不禁失笑,她家傅大寶貝真可愛,好想親一口,可是隔的太遠,親不到,也抱不著。

“傅硯舟。”蘇酥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

“想親你。”蘇酥嘴角翹著,狐狸眼直勾勾的盯著他,撩撥他,故意夾著嗓子,“老公可是隔太遠了,我親不到你,怎麼辦。”

愛慘了她,怎能經受被她這麼一撩撥。

傅硯舟喉結輕滾,眯著眸子,小狐狸精怎麼學壞了。

“跟誰學的?”

“沒跟誰學啊。”蘇酥依舊夾著嗓子。

受不了,要命,傅硯舟微微仰頭,閉著眼睛,調整呼吸,試圖把欲望壓下去。

看著男人隱忍的表情,蘇酥挑了下眉:“老公,你該不會是.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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