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賽還有五分鐘開始的時候,沈書言回到了後台,進行最後的比賽。
南嘉和沈母兩人坐在一起,從開始催生到現在兩人一起逛著某寶,查看嬰兒的用品。
“親家,你看看,這奶瓶好好看,好可愛,我先加入購物車,到時候一起買。”南嘉把手機遞過去,跟沈母一起分享。
“還有這嬰兒車要加入購物車。”
“天啊,小孩的衣服好可愛,買買買。”
“我現在已經開始幻想小洛和書言生出來的寶寶了。”
……
聽著二人在討論嬰兒的一係列問題,坐旁邊的蘇洛,神情很是無奈:“媽,你還是跟我妹買吧,畢竟她已經懷孕了。”
“從得知酥酥懷孕後,我早就買好了一大堆的嬰兒用品,男孩女孩的都有,專門放在一個房間。”
蘇洛抬手揉了下太陽穴,她媽怎麼突然這麼執著想當奶奶了:“媽,現在還早呢,我們現在連證都沒領,婚禮都沒辦。”
“沒事沒事,奉子成婚也不是稀奇事。”南嘉擺擺手,無所謂,她現在隻想抱曾孫。
“曾孫的希望隻能寄托在你和你大哥身上,現在你大哥身邊連個女的都沒有,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大哥很有可能是個Gay。”
蘇洛抬眸朝蘇墨看去,大哥離他們有點距離,應該聽不見:“媽,有你這麼損自己親兒子的嘛。”
還好沒被蘇墨聽見,不然大哥發起脾氣來,那就不好收場了。
“哎呀,總之你必須讓我明年抱上曾孫,速度趕緊加快。”南嘉想抱曾孫的心高達了巔峰。
說不過自家老媽,蘇洛換了一種方式,開始拿蘇酥當擋箭牌:“媽,酥酥今年年底就要生了,你一個還不夠帶的呀,您也不嫌麻煩。”
南嘉繼續查看嬰兒用品:“不嫌麻煩啊,反正我在家也無聊,兩個孩子我一起帶,美好的生活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老媽,懷孕的事情也不是我說的算啊,我又不能懷孕,隻能起到一個輔助作用。”蘇洛認真道,“我呢要聽沈書言的意見,如果她想要寶寶,我倆才會考慮生孩子。”
聞言,沈母聽到這句話,眼底全是對蘇洛的欣賞,滿意的點頭,會尊重自己女兒的意見,看來蘇洛將來會是一個好丈夫。
“懶得跟你說。”南嘉哼了一聲,轉頭笑著對沈母說,“來,親家,我們繼續看。”
“好。”
決賽正式開始,將有製作的衣服穿在模特身上,與作品創作者公開亮相,相當於走秀,每人在台上擁有兩分鐘的時間。
最後,需要各位創作者發揮豐富的想象力,在一個小時內,用現場的布料,重新製作一套服裝。
如果榮獲評審們全員一致通過,將成功奪冠。
台下,蘇酥將腦袋靠在傅硯舟肩上,牽著彼此的手:“聽了主持人的決賽要求,感覺好難,言言奪冠的希望似乎很渺茫。”
傅硯舟捏了捏她軟軟無骨的小手:“那你相信她嗎?”
蘇酥立馬抬起腦袋,看向台上偏左邊的沈書言,正專心製作著:“我當然相信言言啊。”
“那不就對了。”傅硯舟抬手把她腦袋重新按在自己肩頭上,“既然你相信她,那她就一定會成功。”
蘇酥的腦袋重新倒在他的肩頭:“你怎麼就肯定言言能奪冠了。”
接下來傅硯舟的話,讓蘇酥心底暖烘烘的:“我不是相信她,我隻是相信你。”
這句話的含金量有多重,隻有她知道。
因為這句話,蘇酥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傅硯舟,你也太會了吧。”
“嗬~,不是會,是夫人教的好。”傅硯舟湊在蘇酥耳邊,獨屬於他低沉的嗓音。
“那作為徒弟,有沒有什麼表示啊。”蘇酥伸出那隻未被他牽著的手。
討要禮物,傅硯舟垂眸看著眼前的攤著的手心,語氣平淡:“想要什麼禮物。”
“嗯……”蘇酥還當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難得沒有要那些珠寶名畫,“我想要兩個寶寶,兒女雙全。”
偏偏對於傅硯舟來說,他認為蘇酥還是要名畫珠寶的好,提醒她:“你肚子裡那個都還沒卸貨。”
“沒卸貨咋了。”蘇酥已經做好打算了,“如果是順產的話,兩個月後我們就可以同房了,剖腹產的話,可能就三個月左右。”
蘇酥特地找傅家的醫療團隊谘詢過。
沒想到自家太太的主意已經打到了自己身上那邊,傅硯舟也不好讓小姑娘失落,拿上次的原話堵她:“等這娃卸貨後再考慮要二胎的事情。”
現在到國內睡覺的點了,蘇酥打了個哈欠,時差還沒倒過來了:“嗯。”
“困就靠著我睡會兒。”傅硯舟怕她這個姿勢不舒服,直接摟過女孩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蘇酥驚叫一聲,睡意消散了一大半,周圍的都紛紛轉頭過來,包括自己的家人和沈父沈母。
“你乾什麼。”蘇酥掙紮的要下去,臉上帶著一抹紅暈。
傅硯舟按住她亂蹬的小腿:“我抱著你睡,靠著我你會舒服些。”
蘇酥強烈要求:“我真的不用,你讓我下去。”
“我現在睡意都已經被你弄沒了。”
傅硯舟盯著她精致的小臉:“真的?”
“比真金還金。”蘇酥眨了眨眼睛。
過了須臾,蘇酥才被成功的放下來,坐回了自己原本的凳子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主持人爆出驚人的黃金時間:“離比賽結束還有一分鐘,沒有完成製作服裝的加快動作喲。”
沈書言在最後十秒完成了,用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鬆了一口氣。
“請各位選手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主持人道。
“大家的作品都已經完成了,我大致看了眼,各位的服裝都製作的十分棒。”主持人笑著說,“但是不是我能決定這一屆誰能奪冠,有請各位評審上台,一一對服裝進行評分。”
“請選手退到後台,稍後公布奪冠號數。”
蘇洛的視線一直放在沈書言身上,直到她退去了後台,才抬手揉了揉脖頸。